夜来南风起+番外(35)

作者:筠凉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关键字:主角:傅时卿,宋南舒 ┃ 配角:宋南遇,沈均宜 ┃ 其它: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既许一人以偏爱,便尽余生以慷慨。遇见傅时卿,是宋南舒一生最大的救赎。“傅时卿,为什么选择我?”“因为你也选择了我。”宋南舒逆光而立,眼角带泪,嘴角却含着幸福的笑。傅时卿温柔宠溺地看着她,张开双手,拥她入怀。点击展开

恰逢即将清明,白漾归国,宋南遇等人设宴给他接风,宋南舒则跟随宋南遇一同出席。

“白漾哥。”宋南舒几年未见白漾,一见面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白漾也抱了抱宋南舒,笑着说:“宋公主,好久不见。”

傅时卿盯着白漾的手,内心在嚎,好想剁掉他的爪子。同时收到两对威胁视线的白漾背脊发凉,弱弱地放开了宋南舒。

其实,这个拥抱也不过几秒钟的事!

宋南舒听他们聊天,偶尔插上两句话。

趁着宋南舒去洗手间的功夫,宋南遇后槽牙磨动,脸颊上的笑阴恻恻的, 怪吓人。他低头卷起衬衫衣袖,揪着傅时卿走了出去。

白漾一头雾水,感到杀气腾腾,问了问靳言,靳言幸灾乐祸道:“上次不是和你说老傅有喜欢的人了吗,他在追宋公主。”白漾一听,遥遥竖了个大拇指,对靳言说:“老傅强!”在太岁头上动土,勇气可嘉!

宋南遇将傅时卿揪到了阳光,舌尖抵住上齿,过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别告诉我你在追我妹!”

傅时卿弯了弯眼眉,点了点头,略微惊讶地说:“难道不行?”

宋南遇脸色难看了几分,沉了声,“那是我妹!”

“我当然知道。”傅时卿嬉皮笑脸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南遇气笑了,“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偷偷想着把我妹叼回你的窝!”

眼看宋南遇脸色越来越难看,傅时卿不再逗他了,谁知,宋南遇的拳头迎面而来,傅时卿只来得及闭上双眼,预想中的疼痛感没来,他睁开眼,只见宋南遇早已收回了拳头,他凑过去,讨好地笑着。宋南遇刚要推开他,就眼尖地瞧见他脖子上的小红绳,曲指一勾,一块小狐狸撞入眼里,他眸光一深,神色苦怪,问道:“这块玉,她什么时候送你的?”

“五年前我回南芜时。”傅时卿如实答道。

宋南遇神情更古怪了,还有隐隐怒气散发出来。傅时卿不解,宋南遇也没解释,只问:“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傅时卿沉默了好一会儿,宋南遇也不催,就那样等着,心里却将自家那个不矜持的妹妹骂了个狗血淋头。许久,傅时卿才幽幽地开口,

“我不知道。在遇到她以前我不怕死,不惧远行,也不曾忧虑悠长岁月,现在却从未如此真切过地思虑起将来。”

自她走的那五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地思念她,想着那个小女孩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难过了有没有人给她糖果……

“相思始觉海非深”那么严重的句子,可能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和有勇气可以引到自己身上的时光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也让另外一些人愈加清晰。像一点润如酥的雨,落下无形无迹,远看才草色青青,无际无涯。

“那你追到手没?”宋南遇没好气地问。

“追到了,现在就该叫你‘哥哥’了~”傅时卿瞧了他一眼,故意拖长声音。

“滚。”宋南遇毫不客气。

傅时卿又很无奈地说:“估计,她现在还以为我对她那么好是把她当妹妹。”

宋南遇笑了,有些幸灾乐祸,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好心提醒,“那丫头倔强着呢,你不挑明白和她说,她能想出一百个理由说服她自己你只是把她当妹妹。”

傅时卿一愣,明显没料到这一层,他以为,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能知道他的心意。

原来如此,难怪她总是装疯卖傻的。

“多谢大哥指教。”傅时卿抱拳应声。

宋南遇正了脸色,慢悠悠地说:“我原先也以为她喜欢你,可她后来一再声明你们只是兄妹之情,我也就没再多想。你说说你,你喜欢我哪个妹妹不好,怎么偏偏是她呢。”

“她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疼了二十多年,一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我就舍不得。幸而是你,也只有你,我才能愿意把她交出去。你可得待她好,不然,兄弟都没得做了!”说到动情处,宋南遇几度哑了声音,最后才暗暗威胁。

“你好像不只是把她当妹妹吧。”傅时卿问。

宋南遇看着他,笑了,“说是当妹妹,不如说是把她当女儿看。她从小就由我照顾,她学的多数东西是我手把手教的……整个宋家,最了解她的只有我,最了解我的也只有她,也只有她全心全意信任我依赖我,陪伴我,甚至为了保护我跟别人打架……我是真的舍不得她,怕她受人欺负……”絮絮叨叨,他说了好一会,傅时卿听了好一会儿,他表现理解这位年轻的“老父亲”对阿狸的疼爱与不舍。

未了,宋南遇又补了一句,“别看她现在好像厉害不少,其实,这几年,她就光长年纪了,骨子里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傅时卿表示记住了,两个人又回去包厢。

宋南舒洗完手出来,凭空消失两人,她问了一下,靳言乐呵呵说:“他们俩去谈事情了。”过了好一会几,才见他俩回来,两人眉间舒展,神色正常。靳言有些遗憾,怎么没挂彩……

饭桌上,几人举杯共饮,宋,南舒本想阻止傅时卿的,见他实在高兴,倒作罢。

酒酣饭饱,几人打算撤了,见傅时卿喝得有些高了,宋南遇便打算将他拎回自己的公寓,省得他一个人又没人照顾。

汽车后座上,傅时卿伸长双腿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闻言慢慢抬起眼皮,寡淡的神情消散些许。

“很难受?”她有些担心。

闻言,傅时卿轻轻点了点头,“嗯。”鼻音都有些重了。

她抿紧嘴唇,伸出左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想要安抚一下他。

傅时卿的眼睛黑而亮,静静凝视她几秒,然后以更轻的力道蹭了下小姑娘的手心,“谢谢,小姑娘。”

一阵温热的触感自皮肤传来,宋南舒迟钝了会儿,回过神后迅速收回手。

温度还残留在手心里,她攥紧那只手,悄悄移开视线,耳尖止不住发热。

这幅旖旎而温情的画面一丝不落全部映入宋南遇的眼底,他技术熟练驾驶车子的途中,慢悠悠递过去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可不想下一秒,宋南遇保持斯文低淡的声音继续说:“像是在摸一只狗。”

像是!在摸一只狗!!

宋南舒……!!!

傅时卿!!!

狗就狗吧~~

酒空人已醉

清明时节,宋锡臣和宋南舒去祭拜阮清。

照片上的女孩依然是最明媚的模样,青春永恒。年过半百的宋锡臣眼圈都红了,即便过了三十多年,每每到清明和阮清的祭辰,他依旧悲痛。

宋南舒远远走开,将这一刻留给父亲与他此生爱逾生命的女人。微风传来父亲破碎的絮叨声,轻微的哽咽声。阮清,是唯一一个能够让父亲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人,她从未离开过父亲的心里,霸道地占据了父亲内心最柔软的位置。宋南舒心里的清姨是一个真真正正知书达理又才华横溢的温婉女子,是她一直模仿着想要成为的那类女子,偏生命运弄人,她也只是画皮难画骨……

良久,宋锡臣才走出来,宋南舒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墓园。

傅时卿也回了乌浔,去祭拜他的父亲傅宪。傅宪的墓地偏远,坟前种植了一株梧桐树,是母亲所手植也。坟前种梧桐,求来世再续今生缘。

傅时卿闭了闭眼。

父亲出事当天,正是他与母亲相遇之日,每年这一日,他都会回来和母亲庆祝,感谢命运让他遇见母亲。那一天,他临时有事,去和客户谈合同,谈好后,天色已晚,他开车回来,路过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段时,撞了一个农民,同时,傅宪也撞到了旁边的围墙上,估计是为了躲农民工打方向盘时撞上了围墙,车毁人亡,那个农民也当场死亡。

一瞬间,家里的天塌了,母亲伤心欲绝,去警察局时,才知道父亲车上的遗物是一盒撞扁了的蛋糕,一束娇艳的香槟玫瑰,和一串施华洛世奇手链。母亲强忍悲伤,处理了父亲后事,将家里所有可动产和不可动产都折现赔偿给了死者家属,也就是他的同学岑欢的家。

从那一天起,他就背负着“杀人犯的儿子”的罪名,受尽冷眼,受尽鄙夷,不能发抗,因为一旦反抗,别人会说“杀人犯的儿子也有脸反抗?”,岑欢一直肆意欺负他,他忍无可忍,反抗过一次,她只消掉几滴眼神,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他开始收起脾气,温柔又疏离地对待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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