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爱豆反套路+番外(107)
温霖泽被他带得也带了些鼻音:“何杨你也见过的,他现在好相处很多。你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Summer:“我不听你说这些,你别离开好不好?”
温霖泽:“对不起……”
Summer彻底崩溃:“我要是让你走得了,我跟你姓!”
而后,他重重把电话挂掉。
***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一群人才散去。
宁盏被不允许喝酒,是最清醒的一个。
温霖泽仰在沙发上,看着狼藉一片的杯盏,有点繁华过后的落寞。
过几天,那个舞台便再也不属于他了。
他也将会没什么机会去触碰他心爱的鼓架。
他就在那,长长的舒了口气。
宁盏坐在地毯上,抱着抱枕靠在他旁边,沉默不说话。
他的发梢凌乱、连带着眸子也有层水汽。
一下下,喝尽瓶子里的酒。
“别再喝了,”宁盏出声劝他。
他回过头,眼神带着些迷离看她,晃了晃瓶子:“喝不醉的。”
就……很心疼。
她想起他说过喜欢亲她的话。
他说过她的亲吻就是来治愈他的话。
宁盏扶着他的膝盖起身,改坐到沙发上,伸手圈住他的腰:“送你一个抱抱,明天都会好。”
他下巴摩挲两下她的头发。
宁盏从他下巴下钻出来,试探着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嘴唇。
而后,第一次、大胆地亲上去。
他本散漫的眸子像是有了焦距,看了眼面前的人。
被动地、由着她笨拙地胡闹。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住,一席月色偷偷地漫进来。
初秋的微风吹动着不远处绿植的叶子。
房间里安安静静、整整齐齐。
可在客厅中央散落一地的瓶子里,他们坐在其中。
这种事,她没什么研究,只是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去勾他的上颚。
可笨拙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像这样,”他的声音低哑,终于变成主动,紧紧地箍住她的腰。
却不受抑制地想将她揉进骨血里。
等她喘息不得,才被放开。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和她鼻尖对鼻尖:“我想拿一切去换,他们的平安。”
而后,放开她,低下头喃喃:“我已经没有妈妈了。”
“她是出去散心的时候,出了意外,被地震掩埋。”他长长吸了口气:“她最后留给我的只有一条信息。”
妈妈实在撑不住了,我永远爱我的两个宝贝。
“不会有事的,”她抱住他,学着他一下下轻拍他的背:“他们都不会有事的。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在。”
“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揉着她的发:“我真的很喜欢你。”
表白有些突然,宁盏没回过神,但也小声给他回应:“我也很喜欢你的。”
“你今天有点主动,”他捏了捏她的手指,一点点酒气萦绕在她周围:“我喝了很多酒。”
“什么?”他身上太烫,宁盏躲了躲。
“看着我,”他轻轻吻了下她的手尖:“别跑。”
宁盏被这话语蛊惑,真的抬起头看他。
看他因为酒意含着雾气多情的眸子、殷红的唇和直挺的鼻尖。
还在安抚,她就感觉到背后有滚烫的手抚上来。
轻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
而后,他的舌就那样带着攻击性侵略进来。
攻城略地,将她意识扫荡全无。
他一点点深入,将她慢慢放倒在沙发。
身上是灼人又滚烫的温度。
让她想起,烟花炸开那瞬,她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都属于他。
这个吻比从前的哪一个都要深入和缠绵。
室内的温度一点点攀升,她紧张地捉住他的衣角。
有点喘不过来气。
又溢出声。
温霖泽稍稍放开她,眼里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你瞧,你又勾引我。”
“……呜……”
他又重新吻下来。
食指轻轻勾开背后的拉链,“嘶拉”地声音在夜幕里分外瞩目。
他的手似带了电,激得她一阵战栗。
手指经过耳畔的时候,宁盏一个机灵,下意识惊呼出声:“别。”
理智好像暂时回来。
温霖泽放开她,在沙发边调整着呼吸,带着压抑和克制。
闷闷地声音传来:“还是舍不得。”
凉风吹来,激得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一阵战栗。
她看着他因为压抑而滚动的喉结,以及额前凌乱的发。
他就在那尽力调整自己。
不用舍不得。
她也喜欢他的。
她重新坐回他身边,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嗯?”他已经恢复了些往日温和神情,笑着看她:“怎么?”
宁盏的声音颤得找不到调:“这次,我想趁你之危。”
是那次她低落时,失态地想证明自己活着的办法。
是那次他低哑又珍惜她的那句:“不能趁你之危。”
是他那句:“我真的喜欢你。”
她好像获得了莫大的勇气。
“想趁你之危。”
是就餐前的宣言,她说完了这句话。
而后是片刻的沉默。
他在原地压抑了会,理智却全都不受控制。
只是想着,要她、要她、要她。
随即,吻又重新袭来,带着情动的意味,毫无克制。
她只觉得这刻她软成一汪水,任他摆布。
可他偏左右逗弄,把她撩拨得无法,陌生的感觉一下下击溃着她的理智。
浑身滚烫一片,却又难耐地想靠近他。
她伸腿挣扎下,酒瓶子倒在地上。
“砰”地发出脆响。
没人去管。
她仍被他牵得丢了魂,心头痒得不知道该如何解脱。
“想要吗?”他放开她,坏心眼地问。
“……呜……”她羞馁地不想回话。
可泛红的肌肤却替她做了答。
温霖泽笑了下,起身打横把她抱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散开她的发。
像上好的绸缎,将她包裹起来。
有拉开抽屉的声响。
宁盏睁眼去看,意识到他去拿了什么,一时语塞:“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上次,你勾引我之后。”他俯下身,没再给她问话的机会,而是牵着她的手去捉他的纽扣:“不是说,要趁我之危吗?”
似是被她看过多次的身体蛊惑。
她被他牵着走。
真的就扯了他的领带,一颗颗解他的纽扣。
却又在皮带处受了阻,他终是不耐烦扯下,将她抱在怀里。
看着眼下的人,羞馁、脸红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
“可能会有些疼,”他帮她理了下遮住眼睛的发:“忍一忍。”
不是有些疼,是非常痛。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呼痛,手也成功在他背脊和肩膀抓了两下,留下印记。
待到适应的时候,又强迫自己不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隔音很好,别忍着。”
她再忍不住,一遍遍唤他的名。
理智在这一刻全线崩溃。
只想着,她是他的。
从此刻起,全属于他。
看到她情动的眼眸和因他而泛红的肌肤,想把她侵吞、把她撕裂、把她全部占有。
他要她看着他,将她压向自己。
她呜呜咽咽地嚷,能辨别出来的声音只有他的名。
不知过了多久,在十指相扣的时刻。
他第一次郑重地说:“我爱你。”
这一句,是再抑制不住的情意。
这一刻,她禁不住哭出声。
第77章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宁盏睁开眼,浑身的酸痛诉说着昨晚的荒唐。
她躲在白色被褥里悄悄向外张望,身侧已经没有人。
摸一摸,是凉的。
大概起来很久。
昨晚,昨晚她好像……
事情的发展像脱缰的马。
她一开始只是来安慰他的,然后把自己搭进去。
还主动和他说:“我想趁你之危。”
这她说的是人话吗?!
是一个二十岁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是一个像她一样矜持的小姑娘应该说的话吗!
虽然说……极偶尔……被某人勾搭的有一点点不矜持……
可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