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破金风+番外(185)
蒋江樵都要看不出她这会儿究竟是不是佯装纯真:“由奢入俭难。夫君的金箍棒已经进过钰姑的洞里品尝过山珍海味,钰姑的小手现在只能给夫君挠痒痒。”
杜允慈简直要被他直白致极的话臊死:“你怎的如此下*流。”
“钰姑离了上海就忘记夫君本就是荣帮出身的瘪三流氓?”笑着,蒋江樵丢下已经帮她擦好的药,欺身上前来,掀开他的长衫下摆,轻轻叹气,“挠痒痒也成。我们钰姑的小手该多练练给夫君的金箍棒挠痒痒的本领。”
好好的一个上午,便这般荒yin地过去了,竟应了蒋江樵曾经那句,多和它培养培养感情(第55章)。
午饭是由蒋江樵喂她吃的,毕竟杜允慈的两只手都才辛苦劳作过。
仆人进来收走用过的残羹和餐具时,杜允慈记起来一件事:“厨房煮避子汤没有?”
要是映红在身边就好了,不用她亲自过问,肯定她起床时映红便帮她准备好。
而她话的尾音落下后,回应她的人并非仆人,是蒋江樵:“你想喝避子汤?”
这语气一听就不对劲,杜允慈心头一顿,看回他,见他神情果然也不对劲。
第88章 与我立黄昏
她没忘记他曾经对生小孩一事的美好展望(第57章), 可她目前真的还不想。
杜允慈立即从床上跪坐起身子,拥进他怀里,两条手臂圈住他的颈子:“我们才结婚几个月,昨天也才圆房, 我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生小孩很疼的, 我姆妈就是因为生了我之后身体才一直不好, 我很害怕。多给我一些时间,过两三年考虑好不好?”
蒋江樵摸着她的头:“你答应和我订婚的时候, 也说要多等些时间再完婚。”
“你怎的如此小心眼还记我的仇?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会儿我不是还被噩梦支配着嘛。”杜允慈转而捧住他的脸, 直视他的眸子, “我们现在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了, 我保证不是我的借口, 我会认真考虑和你生小孩, 只不过不是现在生。”
蒋江樵没说话。
“望卿?望卿……?望卿……”杜允慈连连唤着他的名字, “不是你说什么都听我的嘛?不是你说会一直一直对我好嘛?从前我爸爸着急催我生小孩, 怎的你也要变得和我爸爸一样了吗?”
她瘪嘴,手心将他的脸颊挤压得变形:“再说了, 我若怀了孕,你可就不能和我行房了呀。难不成你还真想纳了查良送给你的两个姨太太?不许不许不许!我警告你,你连通房丫头都不许有!我可以接受你是老派之人,但你不能把迂腐落后的一些糟粕陋习延承下来, 否则我要和你离婚!”
“越说越离谱。”蒋江樵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
杜允慈撒娇:“那你到底答不答应?”
即便隔着衣料, 她充满弹性的臀*肉手感也十分好,蒋江樵拍完之后便舍不得放开了,脑海中不由浮现夜里吮在上面时的口感。他无奈叹气:“我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
等仆人煮来避子汤端来给杜允慈时,蒋江樵又按住了碗像是反悔的样子。
杜允慈的心提起:“怎么了吗?”
蒋江樵神情复杂:“喝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这避子汤无非是些凉药的配方。
杜允慈故意打趣:“我们少行房,我不就少喝几次了?”
蒋江樵:“……”
杜允慈赶忙趁着这个时候就着他的手将碗里的汤水一饮而尽。她第一次喝这种东西, 比她预想中的味道好些,有点像普通的汤补,不过还是能尝出中药的苦。
蒋江樵扣住她的下颌,吻上来她的唇,尽数扫荡她嘴里避子汤残留的味儿。
杜允慈面红气喘,软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颈侧,听着他说:“之后换别的法子。”
“嗯……”
半个小时后两人换了身新衣从卧室里出来。
车子已备好在大门口,葆生耷拉着眉眼候在车子旁,脖子上挂两袋沉甸甸的核桃。
“这是做什么?葆生你戴的是核桃项链吗?”杜允慈瞧着非常稀奇。她好像只晓得从前会有打战的士兵将饼穿在线里挂在脖子上以便作战过程中随时充饥、补充体力。
蒋江樵闻言笑了:“是个有趣的想法,以后就让他挂成核桃项链。”
葆生简直欲哭无泪,脑袋低垂,愈发生无可恋。
杜允慈追问究竟怎么回事。
蒋江樵点名葆生自己说。
葆生道明白,他这是在接受惩罚,而这回他受到的惩罚是有史以来最重的,她现在看到的核桃数量只剩原先的四分之一了。至于他受罚的原因,便是那回山林里没看住她。
虽然他是被她害成如此,但他的语气间对她没有丝毫怨怼,只有对他自己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