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糖难藏/趁你不疑,拿糖诱你(82)

宋清尔的言语虽然没说什么,但温黛还是听出来了,他在攻击方颖。

所以也帮忙搭上了腔。

宋清尔看了眼过去, 表示感谢。

温黛明艳一笑,把属于方颖的光环全部抢走了;尚黎在一旁沾沾自喜, 温黛是他在纽约认识的贵人,她的手段是他见过不错的, 所以很想把她带回国。

这一回合,方颖被击溃的像只落败的老母鸡。

至于录制节目的事情, 尚黎表示,会做出补偿的。

宋清尔也就静候佳音了。

听到这里,邵壹燃总觉得听到了猫腻, 他问:“许枝知道吗?那个温黛。”

印象中, 宋清尔记起:“好像见过几次面吧, 不太熟悉。”

“对了, 明天晚上穿漂亮点, 帮你约了人家吃饭的。”

邵壹燃一下子就炸毛了:“为什么?怎么随随便便帮我约人啊。”

宋清尔安抚他的情绪,然后再细细斟酌:“温黛是纽约知名的制片人,也担任过编剧还拿过奖,国外资源非常丰富, 这也是为了给邵晨打基础做准备;加上我跟她有些许交情,这样的人让给尚黎,太可惜了。”

说着说着,宋清尔一双墨眸上下打量着邵壹燃,邵壹燃背后一股凉意:“我怎么觉得好像被人卖了。”

“尚黎长得也不怎么样,你长得帅多了,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

邵壹燃不满:“凭什么?”

宋清尔挑眉:“信我,得永生。”

谈论结束后,宋清尔下意识走到许枝门口,才发现大门虚掩,地面上还有一滩水渍。

他猜估计是许枝出去倒水的时候撒到地上。

刚想进去,便听到一些哽咽的声音,他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知道的,尽管她进去了,当年的事情,我也很抱歉。”许枝紧紧地握住手机。眼眶微微湿润,声音抑制不住的哽咽。

“我很快就回去了,宁师兄,你……”

宁房隔着手机,轻轻地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父母……”他看了眼身后的他们,微笑道:“也放下了。你我也该放下了。”

“不说这些事情,说点好事,你跟清尔什么时候结婚?”

正巧宋清尔走了进去,许枝一愣,宁房已经是挂了电话,从耳边拿下来一看,还在通话中:“许枝?”

“没,清尔进来了。我跟他,迟点吧。”

宋清尔在她面前伸伸手,许枝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机递过去了。

“宁师兄,是我,清尔。”

突然怀念,宁房眼光放柔:“好久……”

“隔着手机,的确不宜说好久不见。”

宁房眉眼舒缓,展颜一笑:“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还得看自己的未婚妻要什么时候才肯定结束捉弄她父母的恶趣味。

“到时候具体跟你说。”

挂了电话后,将手机轻轻地放在床头桌前,道:“今晚我跟你一间房。”

好像有一道雷劈到许枝头上,她炸毛,咬牙:“为什么?”

说着说着,宋清尔开始脱外套了,笑的正人君子:“没有为什么。”

然后,许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爸是许雾。”

宋清尔轻轻反驳:“你老公是我。”

最终,抵抗无效。

第二天,宁房刚送完机后,因为要顺便等故人所以没有着急离开A市,慢悠悠的回去,喝茶,剪花。日子过得非常舒心。

却被某人打破了寂静。

宁房垂眸洗手后,用毛巾弄干。

转身便看到某个跷二郎腿的鸭子。

是的,穿着唐老鸭皮套的男人。

待人和善的宁房出现了裂痕,甚至是有些生气的状态:“你什么时候走?”

唐老鸭扭头,从沙发上滚下来,跪下:“宁师兄,我是回来做义工的,而且被我妈知道我回来了,肯定打死我。”

宁房冷若冰霜:“那,关我什么事?”

“额,你还在生气啊?”因为在皮套里,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

宁房径自走到饮水机前,一如冷漠:“哪敢生你大少爷的气。”

这下子,唐老鸭把头套取下来了,面前是一脸汗水的万清方,他咽了咽:“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我不该抛弃你的,宁师兄。”

宁房一个冷眼过去,嗖嗖的像刀子:“说什么呢你?”

接着,宁房打开电视机,坐下抿了口茶,一言不发。

“我这次冒着生命危险回来,要杀要剐随你便!”万清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认为宁房会像在大学的时候一样折磨自己,或者进行他一系列的恶趣味。

然而。

宁房只是淡淡道:“你从澳大利亚回来,你父母肯定知道,还是先回去。”

万清方皱眉:“那你呢?”

宁房放下茶杯,清脆的一声:“不必了。”

虽然许雾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工作,但是怎么样也要去警局报道的,毕竟还有他以前并肩作战的老朋友在此。

得到了爱情滋润的许雾,总是春风得意笑;倒是慕惜雪似乎回归了原本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坏了律师所一众的律师们。

不过这次的重头戏却在季韵,因为一贯冷静自持的女督查,今日竟然有些拘束跟不可明说的情绪,总之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

许雾来到后,季韵愣了几秒,意识到还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

“进来我办公室。”

季韵双手交握,紧到泛白;许雾轻轻一瞥,收入眼中:“我这次来只是探望旧友的,你能坐上这个位置,在我意料之外。”

季韵双手微微松开,挑眉:“什么意思?瞧不起人吗?”

许雾无奈一笑:“证明我当年的眼光是错误的。”

两人零丁聊了几句,在快离开的时候,季韵说:“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许雾一愣:“什么事?”

季韵嘴动了动,最后似乎下定决心般说道:“调走你的事,我父亲有参与其中,我当时也是知道的,所以……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就算没有你父亲的从中作梗,我也一定要走。”

许雾回去的时候,慕惜雪正在发脾气:“好啊,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指的是许枝跟宋清尔。

“你就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

慕惜雪冷哼一声:“他们还没有结婚呢,谁知道宋清尔会不会欺负她。”

作为男人自然理解男人,许雾很轻松道:“迟早的事。”

慕惜雪的手机蓦然响起。

她眼神一亮,刚想教训出口,对方的声音软软的,听得她又训不出来了。

“妈妈,过完年二三月份,清尔要教书,那些学生要中考。”

“所以呢?”

许枝有些调皮道:“婚礼推迟呗。”

似乎还有话要讲,慕惜雪笑笑:“继续。”

“四月清明,没人结婚的;五月是学生中考紧张时刻,清尔也没时间。六月就更加了……所以。”

慕惜雪听来听去,脑海里只剩下清尔这两字了:“你不要左一个清尔右一个清尔的。”

许枝撇嘴:“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慕惜雪气了:“你不要告诉你,你都快三十岁了,现在才来叛逆期。”

许枝哦了一声:“刚好,我初高中的时候乖得很,也不知道什么是叛逆期,现在经历一次也不错。”

聊了几句,挂电话了。

看着慕惜雪火冒三丈的样子,许雾问:“怎么了?”

慕惜雪头痛的抚额:“你女儿要进入叛逆期了。”

许雾:“额……”他很好奇啊,进入叛逆期的枝枝,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的。

光阴如梭,一晃三年。

“好了,这节下课;下节课许老师身体不太好,所以下一节就是自习课。”宋清尔在台上温温柔柔的说话。

下方一众学生点点头;全校皆知,宋老师跟许老师在两年前结婚了,是夫妻教师,所以许老师生病了,他们能理解的。

实际上,许枝是真的生病了;昨晚折腾的厉害,今早一醒来,发烧了,三十八度三。

昨天跟宋清尔来个大清洁,从早上折腾到晚上;宋清尔精神奕奕,她,像被抽了精力。

放学铃响起,宋清尔很准时的下班。

一回到家,他看见许枝盖着m毛毯在沙发上,还吹着空调。

宋清尔一看,手动关了。

然后伸手过去探了探温度:“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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