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不如睡你/春风十里,不如想你+番外(69)
台下的观众都沸腾了,他们不知道女神不仅会唱歌主持,还会跳舞,马上就感觉到了饥渴难耐!
孟君正准备趁机离开,和米亚在错身的时候忽然对他说:“需要麻烦你一下。”
孟君马上就站住了,毕竟米亚是来为他救场的,她需要他帮任何忙都不算麻烦。
米亚偏头笑道:“我想借你的围巾一用。”
米亚那天的着装重点就在她的巴宝莉驼色风衣上,所以里面的内搭是很低调的黑色系。
她将风衣脱掉以后,露出曼妙的身体曲线来,再将孟君的大红色围巾抖开,在腰间一围,灵巧的在腰侧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一条修身的红裙子,一下就让她全黑的一身有了新的亮点。
孟君拿着她的外套下去了,她在激情的舞曲中跳出性感的舞姿,红色的裙裾翻飞飘摇间,让大家的心跳都跟着快了起来,更遑论她偶尔露出来一截雪白的小蛮腰,简直撩拨的人心旌摇曳。
米亚跳完以后现场一片欢呼之声,一不小心又发现了女神的隐藏技能,简直让人沦入疯狂的崇拜之中。
因为米亚是为孟君解围才会献技,所以他亲手为她穿上了外套。
米亚将围巾解下里的时候,纯羊绒的围巾因为打过结的关系皱掉了,她有些歉意的说:“额,没想到会这样,要不我送去洗好以后再还给你吧。”
孟君将围巾叠成方方的一块,让后递给她说:“送给你吧,你比我更适合它。”
本来孟君就不喜欢这么骚气外露的颜色,只是无奈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才会偶尔顺手一用,现在有人能将它利用得更好,他当然是拱手相送。
孟君之前和米亚接触的机会不少,他知道她很漂亮,也很优秀,可是却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特别的感情来。
米亚的这一次出手相救,给孟君留下了很好很深的印象。
人在有困难的时候被人帮助,都会感到心中一暖,那种感觉,和喜欢是很接近的。
因为米亚当日的解救,孟君一直记得她的好,就算是在她勾三搭四的证据已经确凿的情况下,孟君依然愿意全力维护她一次,那是他欠她的情义,现在两人已是两不相欠。
米亚是个处处留情只待日后好生利用的人,所以她总会想尽办法让人欠她的人情,至于她帮孟君解围的事本来也是别有目的,她并不知道对她而言只是常规性的施恩,竟会换来孟君的真心以待。
像米亚那样的人永远不会懂得,就是那么小的一点随手恩情,才是让孟君对她有了好感的基础。
她一直以为孟君会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不管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配得上他的人,殊不知,最打动这个冰山王子的一点,却是因为暖到了他的心。
孟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米亚沉默了很久,然后抬头望着孟君,语带讽刺的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追上去?她那么爱你,和你的爱情观一定很配吧?你现在自由了,还不快去挽留她?你可以去求她给你一次机会弥补你对她的错过啊。”
孟君闻言只是摇了摇头,终是说了一句:“我配不上她的心意。”
剪年就那样跑了出去,孟君不是不担心,可是他不能追上去,身后是他的女朋友,面前是爱慕他的女孩子,他既不能丢下米亚,也不能挽留剪年,他和剪年走到今时今日,没有可能说,只是一两句话,忽然就圆满了。
时光无法倒流,就如他的身份,已然换了一轮,他无法以米亚的男朋友的身份和剪年谈及感情,也无法以米亚的前男友的身份再去招惹剪年,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我配不上你的心意。”
那个女孩子单纯炙热又来势汹涌的感情,终是被他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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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年的脑子,很多时候都只能够单线运作,就像她现在拉着行李箱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就只知道哭一样,她完全陷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
剪年就那样当着米亚的面说尽了她的坏话,还表明了自己有多么的喜欢孟君,这么疯狂的事,这么不要脸的事,自己竟然就做出来了。
她觉得不论从任何角度来说,这样的行为都是婊气冲天的了,可是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依旧会这么做。
剪年不认为她的行为是对的,可也不觉得自己是错的,这世间事,有些事竟然不能简单的分出对错来,多让人痛苦呢。
而她也终于学会了一个道理:这世间有些事不是越用力就越好,这世间有些人,注定是要与他失之交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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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结束以后,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这学期结束以后,孟君就要出国留学了,这样也好,不如不相见,从此便可不想念。
剪年自觉无颜再见米亚,宿舍她也不去住了,中午就在教室里趴一会儿,好在炎炎夏日里,吹吹电扇,伴着蝉鸣,也能入睡。
米亚和孟君分手的事很快就传了开去,大家都知道上次旅行有剪年这个小尾巴随行,本来大家也都没看懂这场三角关系的走向,现在知道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分了,马上就脑补了一出好闺蜜为男神反目成仇的剧情来。
之前米亚和剪年的关系好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现在米亚痛失所爱,又与剪年再不往来了,这么简单的题型,大家当然一看就懂了,一定是剪年借着这次旅行的机会,从中作梗破坏了一对璧人的关系。
当时大家私下议论纷纷的重点就是,剪年自己追不到孟君,也见不得孟君和别人好,这人心也太可怕了。
韩初夏是最先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当场就掳了袖子要冲回宿舍去打架。
剪年拽着她说:“初夏,你别闹了好吗?这件事已经被传得很难听了,你还要去凑齐一个我们恃强凌弱的事实吗?”
韩初夏不依,吵吵着说:“当初我就是要撕了她的,你不让!现在知道人家手段通天了吧?明明是她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才被孟君甩了的,凭什么要你来背锅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剪年叹息了一声说:“可是她和孟君分手确实是我造成的,我破坏了她和孟君的感情是事实。
不能因为我喜欢孟君,所以我就没有错,不能说我藏在爱的名义下就可以破坏人家的感情了罢?”
韩初夏怒其不争的说:“嗨,我说你这孩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自己行为不端才有今天的结果,你自责个屁啊!随手揭穿心机婊,人人有责好吗?”
剪年毕竟曾经和米亚有过一段很要好的关系,就算大家因为三观不同无法继续做朋友,可也没有走到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最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罢了。
韩初夏用词那么重,剪年就有些不忍,她劝道:“你在宿舍里和米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别为了我的事和她起冲突,大家都是同学,做不成朋友,也没必要成为仇人。
还有两周就放暑假了,下学期重新分宿舍你就不会和她住一起了,别惹事啊。”
韩初夏岂是剪年让她别惹事她就会听的人。
其实和不明真相只靠脑补的围观群众比起来,剪年宿舍里的姐妹和朋友们才是最尴尬的人,当事人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她们很难判断究竟应该站在哪一边,结果就是哪边都不好得罪。
韩初夏就不一样了,她是绝对站在剪年那一边的,加之上次和米亚也吵过一次架,这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不闹都是不可能的。
那天中午韩初夏回到宿舍里,看见米亚坐在书桌前,她便“哎哟”了一声,然后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说
“我说宿舍里怎么婊气冲天的呢,原来是某人在呢。”
米亚闻言就知道韩初夏是在骂她,可是这种时候答话就是撞枪口上了,她忍了一忍,丢下手上的书,坐到了床沿上去准备睡了。
韩初夏却是很快的从书包里拿了一个熊猫头样式的东西出来说:“年年今天送了我一个新的报警器,这个不是挤压型的,有个开关按一下才会叫。”
宿舍里的其她女生听见了都过来围观了一下,还一直说模样很可爱。
韩初夏便提高了声音说:“某些人真是搞siao死了,说我把年年送的报警器给丢掉了,以为搞点小动作就能破坏我们的感情,也不想想是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假心假意,那感情才经不起人一破就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