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不如睡你/春风十里,不如想你+番外(241)

作者:恣意江湖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剪年在大学上课第一天偶遇男神孟君,从此走上努力推倒孟君的不归路,奈何花言巧语无用,体贴温柔无用,厨艺惊人无用,花式表白无用,孟君因为误会拒绝了剪年。男神是属于女神的,高贵冷艳的孟君选择和大美女米亚交往。剪年偶然发现米亚其实一直劈腿,为了不让孟君继续被骗,剪年说破了米亚劈腿事实,同时承认她一直深爱着孟君。点击展开

那样,就能不去想身处的环境有多恶劣这件事了,幸运的话,一觉醒来也就到明天早上了呢。

剪年却是毫无预兆的,舔了一下江月的耳朵,激得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在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话的时候,剪年一边亲吻他,一边轻声的说:“很多年以后,你依旧会想起这个夜晚。

这个无法复制的一夜,你和我一起度过的一晚。

这样的环境让你印象深刻,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你无法忘记。

你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你因为我而灼热的呼吸,你一定要记得。

记得我怎样轻抚过你,记得我怎样亲吻过你,记得我有多爱你。”

江月从来都不知道,剪年竟是这样的人。

剪年不给江月反对的机会,不仅心思灵活的用言语调戏着他,还能手上不停的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她甚至贴在他光裸着的胸膛上,为所欲为,到处点火,惹得他焦灼难耐不说,还羞得他双颊绯红。

剪年在江月身上留下了许多处紫红色的痕迹,她的手指轻抚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印,柔声问他:“我第一次写情书,写得不好,烦请收下。”

江月喘匀了气,将她往上抱了一点,与她对望着说:“你是不是对我充满了妄念?想这样对我想了很久了?”

剪年被江月一语道破,笑得咯咯的说:“我对你当然有数不清的妄念,所幸人生还有那么长,足以让我一一实现。”

江月脸颊上的红润渐渐退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说:“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剪年后来知道了,江月是真的没有撒谎。

原来他也有许多许多的妄念,他做出来的事情,其羞耻度和她所做的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只是她更善于用语言让他感到羞涩,而他则用行动轻易就能让她娇喘吁吁。

江月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不能再闹下去,才终于住了手。

他拥着剪年亲吻她汗湿了的额角说:“随时欢迎你给我写情书,只要是你写的,我照单全收,百分百配合。”

真是个,贪心的人。

剪年发现,两人只是睡在一起而已,就一不小心互相暴露了自己的节操早已经阵亡的事实。

人生还这么长,将来肯定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对于这样赤城坦荡的恋人关系,她还挺期待的。

两人很是放松的随意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剪年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简单的早餐就又要开车,江月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他走路都有点不稳,摇摇欲坠的模样。

最后江月决定退居二线,让剪年负责开车。

剪年开车的时候,江月就曲腿躺在后座上欲睡未睡,她担心的问道:“你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先去医院吧?”

江月轻声说了一句:“不用,我只是没有睡好。”

剪年昨晚上还睡得挺香的,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抬手就能碰到他,睁眼就能看到他,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所在地了,所以她睡得极为香甜。

江月昨天晚上留了一盏暖黄的壁灯没有关。

剪年半夜翻身醒来的时候,虚眯着眼睛就能看到江月漂亮的轮廓近在眼前,她抬手轻抚他高挺的鼻梁,很快就又安心的睡着了。

剪年昨晚上还以为江月是那种睡觉特别安静的人,既不乱滚动,也不打呼噜,正觉得江月真是个连睡相都是满分的人。

殊不知其实他是一直没有睡好吗?

她疑惑的问道:“你是认床吗?”

江月快要眯眼睡着了,嘟哝着说:“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剪年一下子就听懂了,忽然就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她使坏的说:“未来还很长,憋着憋着就习惯了嘛。”

江月恼恨的翻了个身说:“太不人道!你就不怕我憋着憋着就憋坏了!”

剪年表示:“没关系,就算你坏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江月强调道:“我并没有坏!”

江月不久就睡着了。

剪年开车无聊,随意的哼着歌,路况越来越差,从国道到省道,再到乡间的小土路。

江月被摇晃着醒来的时候,听见剪年正不着调的唱着歌:“大白,你为什么这么白?大白配小白,白白白。”

什么鬼。

江月坐起身来说:“快到了吗?”

因为时光的老家在乡下,就这颠簸的程度,江月觉得应该不远了。

剪年停止了哼哼,高兴的说:“你醒啦,睡得好吗?我们已经进村啦,正在找去时光家的路呢,可是我跟路人问,都说不认识时光啊,这可怎么找呢?”

江月被摇晃得有点头晕,抬眼看到剪年手边的仪表台上那只大白摇头晃脑的还在发光,他便说:“大白……”,

剪年半晌没听到后话,以为江月是对她的大白感兴趣呢,忙道:“你想要吗?我可以送给你啊,这只大白是方旭给我的,很可爱吧?”

江月在心里“呵呵”了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继而将车窗滑了下去。

前面不远处有一栋小楼房,楼房旁边是一个开放的大院子,许多人坐在那里打麻将。

江月顿时觉得农村和城市人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同,还都做着一样的娱乐杀时间,城里人不过是在环境和服务好一点的地方杀时间罢了。

剪年将车停在院子边儿上,大声的问道:“老乡,我想跟您打听个人,您知道时光家在哪里吗?”

老乡闻言摆摆手说:“不晓得哩。”

江月知道时光离开这里都十几年了,问名字必须是问不出结果的,于是他便问道:“您最近有看到一台黑色的凯迪拉克经过吗?”

那老乡自言自语的说:“凯迪啥玩意儿啊,不晓得哩!”

牌桌上的另一人忽然插嘴问道:“你们是说的是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哩是吗?”

江月忙说是,那老乡便说:“下面池塘旁边儿停着一辆黑车呢,停了有两天了,我每天走那里过都看到,也不知道是谁的哩。”

剪年忙和老乡道了谢,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在乡间土路上慢慢跑着,下去不远处果然有一片藕塘,里面还有残荷杆儿横七竖八的支楞着。

两人一看车牌果然是时光的车,这下可算是找着主了。

藕塘旁边有两户人家,剪年和江月见路已经窄到不能再开车进去了,于是下车去敲门问人。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里边儿就传来中气十足的狗吠声。

吓得剪年一下子就缩到江月的怀里去了,她怕狗,连宠物狗都怕,更别说是农村里这种吠声真的很响,会攻击人的很大只的土狗了,她吓得双腿直打颤。

江月将她护在身后,自己上前去敲门。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打开门,望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双颊瞬间就泛起了迷之红晕:“最近真是走运哩,城里的小哥都是这样,一个比一个长得俊俏吗?城里真是个好地方啊,难怪人人都想去城里哩。”

江月的声音谁听在耳里都会觉得舒心极了,更何况,他刚才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人讲的是方言,他听不太懂,想来他们听普通话也会有些障碍,于是十分缓慢的,近乎一字一句的说:“请问,您知道那辆车是谁开来的吗?”

那妇女很喜欢看电视,江月的话她倒是听懂了,指着右手边的远方说:“就是那个坡坡上的人,是他们屋里的男娃娃开回来的哩。”

剪年顺着妇人的手望上去,只见一条土路沿坡而上,路边翠竹森森,一眼望不到房屋。

竹林深深,竹叶渺渺,风拂过,沙沙作响。

剪年忽然就懂了什么叫做“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江月听得也是似懂非懂,妇人便抱着孩子走出来说:“我带你们两个娃娃上去哩。”

江月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颔首退了一步,然后牵着剪年跟在妇人的身后沿路往上走。

冬日里,落在地上的竹叶都枯黄了,踩上去发出咔咔的脆裂声,本就难见太阳的日子,走在竹林里更觉森冷。

剪年紧挨在江月身边,小声的问道:“不会有狗还是什么的窜出来吧?”

江月见她吓得整个人都在抖,抬手揽了她的肩膀说:“住家附近不会有野生动物的,农村里的狗虽然凶,但是都拴着链子呢,别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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