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家卖鸟的店,时祎跟一只鹦鹉逗了半天嘴,把老板都逗乐了,顺水推舟:“我看姑娘与它有缘,不如带回去逗个乐子如何?”
时祎怎会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婉拒着:“我是挺喜欢这只鹦鹉的,可我担心带回去跟我抢东西吃,还是留在老板这里好,有这么多的鸟儿陪着它,它也不觉得寂寞,”说着又逗着鹦鹉,“你说,是吧?”
走进一个水族馆,时祎看着水箱里的鱼儿游来游去,五颜六色的,确实不愧是观赏鱼,就是好看,转过身悄悄地问杨埠:“唉,你说这观赏的鱼能吃吗?”
“我觉得还是不要吃的为好。”杨埠奉劝着。
“为什么?”
“这鱼儿养在家里都是喂饲料的,你还吃吗?”
时祎急忙摇着头,“不吃了。”
水族馆的老板不在店里,也不知是忙什么去了,哎,这老板心也真是大,做生意没人就敢开门迎客,也是少见呢。
走进一家盆栽店,时祎被一株开满紫色花朵的盆景吸引了过去,俯下身细瞧着,问老板娘:“老板,这是什么花?”
老板娘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啊,圆滑世故得很,顺口张来,笑夸着:“小姑娘真是有眼光,那盆是仙客来,很好养活。”
时祎又看着旁边那盆,只有翠生生的叶子,长得笔直,活像一株缩小版的黄山松,指着问老板:“这是什么呀?”
老板娘一看是个要买的主儿,天花乱坠地夸着:“云竹,多惹人喜爱,卖的可好了。”
“好养活吗?”这才是时祎最关心的话题。
好看归好看,但是得好养才行啊,她又不是专业的园艺师,可不会把这些花花草草的伺候得那么周到,万一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肯定是在花店精神奕奕,在家养一段时间就只剩枯枝败叶了。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自如:“经常浇水就行。”
杨埠一听就知道,这种植物看着赏心悦目,讨人喜欢,但也是需要精心照顾的,否则容易养不活,他们要买那种三天两头忘浇水还能坚强活下去的。
时祎也很有自知之明,觉得应该买那种想起来浇个水都不会死的花草,命一定要硬,不能全依仗主人,能四季常青那是再好不过了。
在花鸟市场挑了近一个小时,时祎选中了吊兰这个品种,虽然很普通,但是真的适合她养,连杨埠都建议她买这个。
回到家后,时祎正在把吊兰吧在电视柜两侧,放好后,站在玄关处看了下,再站到沙发处看看,又到电视机前看看,站在不同的角度来回看,不停地调整着吊兰的摆放位置。
看着媳妇儿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吊兰身上,而短暂忘了她男朋友的时祎,杨埠心里已经很醋了,不经意道:“下午有两个学生要过来。”
时祎也是随口一答,“嗯。”后反应过来,学生?什么学生?哪来的学生?他什么时候有学生了?不明所以扭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杨埠,“嗯?”
杨埠为他媳妇儿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而沾沾自喜,解释着:“我妈的朋友让我带她们的孩子,一个要升高三,一个要升高二,一对一,一周两次,一次两小时,都是周六周天,时间很灵活,看他们什么时候方便,跟我说一声就行。”
“钱怎么算?”时祎最关注这个。
看他媳妇儿跟个小财迷似的,两眼发光,杨埠揉着她脑袋,乐得不行:“一小时150.”
时祎听完之后,脑子里疯狂计算着,一个人四小时,一周就是600,一个月2400,两个人一个月不就4800,一个月工作32小时,拿的比她上22天班的都还多,天理难容啊。
不过也情有可原,谁让他成绩是市里面第17呢,数学还是149分,也不知道是扣了什么步骤分。
杨埠一小时150,那她呢,一小时,算下来,还不到20块钱,这就是□□的差距啊,一小时就错100来块钱,悲愤啊。
沈霁的工资也比她高,辅导班拿他市文科探花的噱头,招了不少人,给的工资也高,4500呢,她怎么只有3500,哎!果然是凭靠脑力吃饭的社会啊,从这么简单的细节就毫不留情地体现出来。
“那你科三怎么练?”时祎知道他科三都已经上车了,那怎么练车呢?
“我们分上午练和下午练两组,我上午去,下周考完试,就结束了。”
不对啊,时祎心想,现在不就是上午练车的时间吗,可从来没听驾校周六周天不上班的呀,质问男朋友:“那你今天上午是不是没去?”
杨埠才一点都不纠结今天没去练车呢,心情爽朗着:“过来陪你啊。”
顺势将媳妇儿拉过来,枕在他的肚子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杨埠很享受这样的惬意时光。
男朋友将她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哪一个女孩能受的了这种甜蜜暴击呀,这比多少甜言蜜语都管用,这才是实实在在用行动证明他有多在乎你,“那我要不要回避啊?”
杨埠伸着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不用,你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他的人,有什么可回避的。
“那万一,你妈知道我住在这儿,怎么办?”时祎真的很担心。
“你怕啥,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的,你,”杨埠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抱枕横空飞来,稳准狠的砸到他脸上。
杨埠笑着拿开了抱枕,带着满满的求生欲跟他媳妇儿认错:“不丑不丑,我媳妇儿最漂亮了。”
“谁是你媳妇儿,我才不要当你媳妇儿呢。”时祎嘴硬着。
“你怎么能不当我媳妇儿呢,我还要和你结婚呢。”杨埠捏着媳妇儿的脸,哄着她。
“是男生还是女生?”可别是两个女生,拿时祎可不得醋死了。
“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杨埠突然闻到了淡淡的酸味,雀跃着:“怎么,吃醋了啊?”
说着,拉过他媳妇儿的手放在掌心,一会捏一下,一会儿点一下她的掌心,最后与她十指相扣,紧紧握着。
时祎心里有些许的别扭,可当着他的面又怎会轻易承认,故意不在乎:“我吃什么醋,不还有一男生的吗?”
说着,还调皮的在他肚皮上翻动了一下,痒得杨埠笑了起来,肚子上下起伏的厉害。
时祎被颠得难受,刚想要起身,就被杨埠一胳膊给圈进怀里。
“怎么,还想惦记别的男生!”杨埠半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媳妇儿。
时祎找个了舒服的位子躺着,半搂着他腰,“那我也得先看看长什么样?”
这一下子就激发了杨埠的占有欲,霸道着:“那你下午还是在屋里别出来了,我不想让别人觊觎我的人。”
时祎在他肚子上轻轻拍了下,不满道:“怎么,想金屋藏娇啊,你不是刚才还说,我该怎么着就这么着吗?怎么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了。”
“你这是诚心气我,是不是?”杨埠知道她故意气他,伸手挠她痒痒,把她挠的“咯咯咯”笑,
“啊,是不是?”
时祎可受不了这个,“咯咯”地笑着要从他身边逃走,这里明显不是一个舒服之地。
可她的意图刚冒出来个小芽,就被杨埠敏锐察觉到,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任她在身下笑个不停,双手无力地推拒他,就是毫不退让,哄着:“乖,把眼睛闭上。”
猜到他要干什么后,时祎听话地闭上眼睛,杨埠随之欺压了下来,吻住他的眸子,感受到她害怕的颤动着,往下吻过她的鼻尖,最后流连忘返于她的唇间。
吃过午饭饭后,时祎把客厅、阳台上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收进了卧室里,并复查了一边,确定无所遗露后,才回到卧室,开始为下周的课做教案。
“别写了,过来睡一会。”杨埠在床上,朝他媳妇儿勾着手。
由于没有盖夏凉被,T恤的衣摆因他的动作而被提至肋骨处,露出一小节腰,极具诱惑力。
时祎扭过头瞧了一眼,就慌乱地把目光撇到一旁,用力地摇着头:“你睡吧,不用管我,2点20的时候叫你。”
“我定了闹钟,快过来。”杨埠拍拍身体一侧的床,继续为他的福利努力争取着。
时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着,她可知道上了床肯定要给他当抱枕的,她才不要呢,继续找借口:“你下午还要给学生上课呢,赶紧睡吧,再不睡就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