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约12条,天价总裁一宠到底(270)
小北在一旁哼唧,秦南音捶捶封谕的肩膀,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见封谕难忍的脸,秦南音一脸无语,明明在聊天,这家伙起了什么心思,咬咬牙,秦南音捂住小腹轻声呼疼。
“媳妇,我不敢了。”封谕收回自己的念头,安分躺好。
秦南音这才放下心来,拿眼瞪封谕,封谕这才想起来刚刚秦南音好像提问题了,只得摆起一脸正色道:
“因为我察觉到裴蓦然要对你不利,但我不知道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没查到,所以只能留着她在身边,这样可以随时预防。”
秦南音不屑:“你这么说,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呢。”
封谕闭嘴,是自己隐瞒在先,在醒过来的情况下还故意针对秦南音,秦南音心里有心结是肯定的,如今还愿意自己抱着她,封谕心里就……呸,知足个屁,他不要一直就这么抱着啊。
心里面宽面条泪,封谕嘴上不敢说什么,谁知道秦南音又抛出来重磅炸弹:
“你准备往后怎么跟宓幸妃相处?”
封谕有些后悔今晚自己非要求秦南音聊天,还没想好,耳朵一阵疼,只得求饶:“疼,媳妇,我错了,我说,我,”想想他封谕什么时候沦落成这样了,“宓幸妃只不过对我有歹念,也没犯过大错,”
秦南音的眼神快把自己杀死,封谕吓的心脏停跳,
“不,她对我有歹念,就是对你的侮辱,必须严防死守,我决定了,往后坚决不来往,再也无瓜葛。”
秦南音听完,什么也没说,翻个身就去睡了。
见此,封谕只得苦笑一声,从背后依偎住秦南音,陪着秦南音一起睡。
两个人都忘记了另一边床上的小北。
后半夜,房间里发出“嘭”的一声,封谕本就没熟睡,弹跳起来拿起闲置的吊瓶架子冲到门边,被紧闭的门弹了回来,又转身跑去窗户边,紧跟着,房间里传来哭声:
“呜哇!”
一声比一声响,当封谕意识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北?妈妈在呢!”
秦南音一下子清醒过来,下地往哭声的地方摸过去,嘴里念叨着,
“小北,你在哪里?唔!”
取子弹的伤口疼。
封谕丢了吊瓶架子,先打开灯,冲过去一手抱起小北,一手扶起秦南音,嘱咐:“快去床上躺好。”
但小北不要封谕,张开双手要秦南音抱,封谕不干了:
“妈妈肚子受伤了,疼,不能抱。”
小北不依,嘴里只喊着“妈妈”,就是认定秦南音。
秦南音心疼孩子,捶打封谕:“傻子,赶紧把我们放床上去,我来安抚他。”
封谕回过神来,将一大一小安置在床上,他则在一边看着。
“乖,不要害怕,让妈妈看看受伤没有?”
秦南音摸摸前额,没有肿起来的大包,那就好,不过看小北哭的上气接不来下气的样子,只怕被吓得不轻。
在秦南音耐心的诱哄下,小北终于安静下来,再次睡着,不过封谕一靠近,小北就哼唧。
封谕苦着一张脸,看着秦南音,委屈巴巴。
秦南音指指旁边的床,笑得得意。
封谕尝试几次没结果,只得去隔壁床上躺下来,看着这对母子,眼里爱意满满。
他人生的梦想,早就从一统商界,变成了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好俗气啊,不过他喜欢。
凌晨时分,封谕接到一通电话,起身悄悄离开,临走看了眼熟睡的秦南音跟小北,嘴角浮起微笑。
等我回来。
徐话见到封谕,起身迎上去,还没等封谕询问,徐话主动开腔:
“封蝶容精神快要奔溃了,她一直神神叨叨,说封氏祭台把她儿子带去别的时空了,要求见你,让你再次做法把她儿子召唤回来。”
“召唤?”封谕挑眉笑的很冷,“当我是召唤兽呢。”
徐话闷笑几声,随后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告诉封蝶容实情吗?”
“为什么要告诉?”封谕才没有那么好心,“就让她以为她儿子去了别的时空好啦,不是挺好的,至少没直接说她儿子已经死了,还有点盼头跟希望,不像她,害死了我外公,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对封蝶容来说,这点惩罚算轻的了。
徐话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告诉她实情,她应该更痛苦,不过,说起来还是老板这一招高明,给了她希望,她就会对我们有忌惮,往后也不敢再肆意妄为。”
让封蝶容觉得邵邢就是在祭台消失去了别的时空,也就只能通过封谕才能找回儿子,除非她心狠到自己儿子都不要,那就另当别论。
“你找我来,就为了这个事儿?”封谕有点不满,折返身要回去继续陪伴秦南音跟小北。
“别,”徐话拉住,“那些旁支要求你放了封蝶容,闹得不可开交,说不交就去法院起诉你非法拘禁。”
有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封蝶容背后的力量就是他们,如今倒是好意思来要挟我。”
徐话还要说什么,封谕道:“去做准备,尊谕集团重开,但旁支的那些人,必须给我好好审查,不过关的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封谕知道,那些旁支都喜欢什么,又害怕什么。
徐话挠挠头:“那,封蝶容怎么办?”那个封蝶容真的很烦人,他真的不想再去伺候那个女王蜂了。
这么多年,封家所有事情背后都有她的影子,封木、邵向辛都是她的工具旗子,偏生天生一副柔情似水的面容,叫人无法怀疑。
第373章 官司不打了
封谕没做声,徐话递过去手机,封谕看了眼,里面的封蝶容大概不知道自己被监视,正在里面拿手机不停发信息打电话,不用猜也知道都在联系谁。
“老板,你怎么不把她手机收走?就这么由着她联系外面的人,万一人家找来了怎么办?”
封谕不屑道:“那就让他们来啊,正好一起处理了。”显然对封蝶容联系人一点也不在意。
徐话想再劝点什么,可目前这个情形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劝解的话,他发现无论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老板都没有特别了解。
封谕打了个响指,一派轻松:“走吧,听说邵氏的官司快打赢了,这段时间咱们不在,没人给那位工人哥哥做靠山,那位工人哥哥应该绝望了,去助他一臂之力。”
徐话哎一声,发动车子,两个人驱车去找那位为自己弟弟伸张正义的农民工哥哥,却发现他已经不住原来的宾馆,顿觉不妙,打听一番,才在回乡的火车站截住那位哥哥。
“怎么回事?好好的官司怎么不打了?”
那位农民工哥哥看到他们,眼圈明显红了,但还是忍着摆摆手,拒绝跟他们回去。
“到底怎么了?”徐话上前询问,“前段时间,我们老板被压在听音大楼差点死了,这才没过来帮忙跟进,绝非有意。”
农民工哥哥瞪大了眼睛,任由眼泪挂在那里要落不落,这么看着还有些滑稽:“什么?”
他还以为这些有钱人玩互斗的游戏玩厌了,就把他抛弃了,这些富人心里哪有什么正义可言。
这倒是颇为符合封谕的商业观,他还真的没啥正义感,但最基本的做人原则,他从来不破例,这次也是,只见他沉声道:
“你放心,我封谕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也不知道这句话点燃了农民工哥哥哪个爆发点,他将行李袋往地上摔,红着眼眶质问:“你知不知道,邵氏那些人是怎么暗箱操作的?我的弟弟,就这么死了,一点公道都没讨回来,他们还派人暗地威胁我,若是不撤诉,就不保证我弟弟以及我的家人的安全。”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哭起来,蹲在地上一点形象也不顾。
封谕看一眼徐话,徐话跟着蹲下来,扶起那位农民工哥哥,诚恳道:“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我们保证尽全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帮你,一定帮你们讨回公道。”
那位农民工哥哥一抹眼泪,情绪再次上扬:“我都打听过了,你,”指着封谕,眼皮一翻,“你就是邵氏集团老主事的亲生儿子,你们是一伙的,你唱白脸,他们唱红脸,为的不过分文不花的结束这次意外,而且还不会损伤邵氏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