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宠+番外(13)

作者:沧北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阮明姝在她十七岁那年爱上了父亲的忘年交霍渊,彼时的她只能喊他一声“霍叔叔”。 为了能让他爱上她,阮明姝千方百计万般套路地去纠缠他,将姿态放至最低。 阮家一朝败落失势,阮明姝得知霍渊只是将她当做妹妹,缚在象牙塔里的阮明姝瞬间顿悟—— 甭管多久,她都焐不热霍渊的心,他只是将她当做朋友家不懂事的小孩。 离开霍渊后,阮明姝跨出舒适圈参加演员综艺选秀,在首次采访中她笑容淡淡道:“比起不值得的人,我想实现自身价值,将自己的生活过得绚烂多姿,我要告诉别点击展开

既然眼前的人那么“羞辱”她,那么她也不能让他好过,毕竟挑拨离间这种事儿,她又不是不会干。

对待坏人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让他自食恶果。

将公事处理完毕,骆杨让保镖护送着霍渊从大堂内走向室外时,眼尖的骆杨率先看见阮明姝跟席辛站在一起,紧接着随着阮明姝越来越贴近席辛的耳侧,暂时性作为保镖的骆杨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

从他们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们俩这是在接吻?

视力比骆杨好得多的霍渊在姑娘做出倾身的动作时,除了心脏停止半拍他还及时大步地走了过去,看着霍渊雷风厉行欣长的背影,骆杨拼了命地咽了咽唾液,心里默默地给那位叫“席辛”的富家子弟上了注香。

“……”

随着阮明姝晶莹柔软的耳垂越靠越近,那柔软跟鸡蛋一样的肌肤就在眼前,席辛早已心意阑珊,放在身后的手颤巍巍地想往上伸。

就在阮明姝以为此时此刻就该轮到江澜出场时,就在席辛猪叫声响起的那秒,阮明姝跟见了鬼似的看见面色黑如墨的霍渊。

男人的眉毛斜飞入鬓有着器宇轩昂的味道,硬气的眉毛下是漆黑不讲人情的黑眸,笔挺的山根下是绷直不苟言笑的薄唇。阮明姝被他盯着盯着顿时缩着脖颈像是鹌鹑一样明哲保身,她轻轻低喃像是再给自己辩白:“我……什么也没做……”

他不会误会什么吧?

席辛痛苦的捂着被硬生生折脱臼的胳膊,嘴里却不敢胡乱嚷嚷,只得咬着牙活血吞吃了这个哑巴亏。站在他身边的江澜更是拍手叫好,甚至为了博得霍渊欢欣,还凑上跟前来对霍渊说:“霍少,你可真厉害啊。”

突然想翻白眼的阮明姝:“……”你可真是谁都爱巴结啊。

霍渊连个眼神都没给江澜,而是盯着自家不省心的“小鹌鹑”看了又看,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呢。

当然从第一眼的误认为两人亲密地在“亲吻”,紧接着纵观全局看见江澜站在她未婚夫身后时,霍渊早已知悉一切,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阮明姝。

待到席辛不规矩的想上手时,他稳准狠地捏住男人的胳膊,骨骼发出“咔哒”的动静后,动手动脚的席辛这才慌忙求饶。

第11章 掌中

阮明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霍渊出现在自己面前英雄救美的感觉,有点儿像是炙热炎夏突然有人递给她一瓶冰镇波子汽水,她仰头不顾一切地喝了一大口,里头鼓起的气泡令她喉咙发痒。

她承认她真的超级坏心眼,她就想好好的教训席辛一番,假借江澜的手。

静谧的车厢内良久无言,阮明姝耷拉着脑袋靠着车窗,心里满满装着心事,却时不时地往身旁霍渊的方向看。而霍渊则是闭着眼眸静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显得疲惫又乏力。

见阮明姝许久不说话,又像是察觉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突然起了话茬开了腔,“喜欢江澜那未婚夫?”关于这个问题的结论,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他还是不知趣地问了遍。

“怎么会?”听到这个问题,阮明姝下意识地拔高声音反问回去,表示质疑,心里却默默地在想,难道八面玲珑的霍渊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吗?可不就是眼在天边近在眼前,阮明姝不知滋味儿地舔了舔唇瓣。

“不喜欢他那就不要理他。”霍渊的眼睛仍旧没抬,那颗尘封良久的心连他都不知到仿佛有种被身边姑娘微微撬动的感觉,他只觉着那软弱的男人的确配不上他家这颗灼灼其华的明珠。

微垂脑袋的阮明姝闷闷地“嗯”了声,心底里却酸涩无比,其实席辛说得也挺对的。像霍渊这样耀眼瞩目高不可攀的明月,多得是才华横溢的名媛贵女与他比肩,她用上八百辈子恐怕都无法与他站在同一阶层吧。

看着霍渊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与英俊的轮廓,阮明姝满脸心事更难藏住,待到霍渊见她情绪不对睁开眼时,阮明姝急急忙忙地将脑袋挪开,不敢与之对视。

她得用尽力量站得高点儿,然后能与霍渊理所应当地站在所有人面前牵着手,阮明姝抿着唇坚定地想着。

姑娘瓷白透着粉意的脸柔软看着很好摸,似果冻的唇瓣是草莓味儿的,乌黑发亮的头发挽成发髻固定在后脑勺。复古砖红色旗袍又衬得她格外优雅,却让霍渊有种,眼前的姑娘分明还是个小孩,怎么就穿大人的衣服了?

“怎么不说话?”霍渊在意阮明姝的情绪,于是轻声问了句。还未等到阮明姝回话,霍渊又伸手从副驾驶座椅上拿了条小薄毯给阮明姝盖在腿上,那模样分明就是生怕她冻着了。

“我来好了。”阮明姝自顾自地整理毛毯,冰冷的指腹与泛暖的手指相触碰时,阮明姝怔怔地看着他。

而后面红耳赤地拽住他的手掌揉搓道:“你的手怎么那么冷,我还是把外套给你吧。”

“你下面保暖裤都没穿,还是你穿着。”霍渊看着她下身旗袍缝隙处的肉色心里直叹气,到底还是年轻人不惧寒,到他这把年纪每回参加个酒会他可能还会备套羽绒服以备不时之需。

“……”

闻言,阮明姝耳朵处的粉意更甚。

下一秒,她直接撩开旗袍的下摆扯着“光腿神器”给他看,“没有光着腿啊,你是不是傻。”

着实不懂这方面知识的霍渊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待到摸到厚实的布料后,他笑得无奈,“我还想着你这小身板怎么那么扛冻,原来是这样。”

耳朵羞成草莓红的阮明姝舔了舔唇,而后从兜里拿出一颗尤娇赠给她的糖递给霍渊,“喏,给你的。”

万年不吃甜食的霍渊鬼使神差般地接过她的糖,待到甜味蔓延在口腔内,霍渊倏地皱起眉,可下一秒却敛去神色笑得淡然。

唇红齿白的阮明姝笑得灿烂,她带着好奇问道:“是你喜欢的口味吗?”

闻言,霍渊压着唇舌下的糖果颔首道:“喜欢。”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因为我也喜欢啊。”姑娘笑得明媚,微露的两颗虎牙带着俏皮的意味,令霍渊有瞬间的发怔。其实他并没有很喜欢这颗糖,反而觉得很甜,可实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默默观察着霍渊表情的“列文虎克女孩”阮明姝唇角轻抿,这颗糖可是她从尤娇那里接过就一直馋着想吃,可心里却惦记着想给霍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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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屋内的暖气令阮明姝不禁感慨霍渊的地盘就是不一样,她在江家那会儿甭说是暖气了就连她上厕所多开一个灯,她二婶都会绵里藏针明朝暗讽她好几句,话里话外就是家里的电都被她用完了。

走到客厅,阮明姝将霍渊的外套取下拍了拍灰后,她上前一步戳了戳走在她前面男人的肩膀,接着她仰头自然而然地递给他:“衣服还给你,今天谢谢霍叔。”

居高临下的霍渊实在不是有意地盯着阮明姝胸口那片雪白的柔嫩,只盯了一秒霍渊耳根泛着红偏移视线,接过外套后他疑惑地问阮明姝,“为什么喊骆杨叫哥哥,却总是喊我霍叔。”

“骆杨看着嫰,却也小不了我几岁。”这是霍渊一直以来很想问的问题,憋在心里久了说出来倒有些委屈。

眼前的小姑娘头一回见到他的时候,怯生生站在自己父亲身后,像是打量他许久,接着在自己父亲的催促下脆生生地喊了句:“哥哥。”

当时的霍渊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模样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看着没有人情味极了。但阮明姝却好像不怕他,她主动拿上不会做的数学作业凑到霍渊跟前先是一顿夸赞,“我爸说你高中时是通过数学竞赛进入大家梦寐以求的学府的,那你能教我一下吗?”

闻言,霍渊扫了眼竞赛题,忽而又瞥了眼满脸真挚的阮明姝,紧抿的唇出声的那一刹,阮明姝原本砰砰直跳的心脏仿佛突然间就要越出来。

其实这些题她都会,她就是想让这尊美男雕塑主动跟她搭话,因为他的声音真的好听悦耳。沙哑低沉,听着有种懒洋洋的味道,仿佛能让人顷刻间化身成一只懒猫躺在充满暖意的太阳底下打盹儿。

后知后觉的阮明姝突然哽住,被荆棘缠绕的心脏无法挣脱,可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愉快,而是翘起唇瓣念叨着,“叫习惯了,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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