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珍贵(42)

她缠着宋祉砚的手指,他张开手跟她十指相扣,进了家的电梯才听他说:“我那边没什么课,大概还会来帮忙。”

虞音看不惯张天民让他端茶倒水,不满道:“也不让你干正事。”

宋祉砚捏捏她的脸,笑着说:“我也干不了正事。”

他也没有资格证,只能这样在旁边听、看、学。

还有一年。

如果天辰顶端的业务都是那样的报酬,给张天民当牛做马又怎样。

*

六月来得很快,虞音跟艾琳都处出感情,收拾东西还有几分不舍,艾琳并不知道虞音的身份,在旁边说:“张总也挺喜欢你,毕业签过来也不错。”

虞音谢过艾琳的好意,宋祉砚的桌子没什么变化,他帮她将东西抱在车上,虞音整个人都失了活气,为了准备各种考试,她可能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办法跟他相处,宋祉砚要是认准天辰,更不可能有空闲陪她玩。

虞音像个孩子需要哄,宋祉砚很有耐心,把家收拾妥当,在学校盖完公章,整理一切之后便载着虞音回到B大旁的家。

他破天荒地买了几瓶红酒,又准备了一块巧克力蛋糕,还有高档的雪花牛排。宋祉砚在桌子上插好蜡烛,将牛排推给她,虞音咀嚼着滑嫩的牛肉,在家并不需要多讲究,两个人的酒杯满了几次,虞音贪杯,偷偷加了许多,宋祉砚看到瓶子见底时已经迟了。

她抱着巧克力蛋糕,吃剩下一口时才想到还有他,又用叉子穿透,小心地放在他唇边。宋祉砚启唇含走,虞音看他薄薄的唇掠过叉子,喉咙都有些发紧。

家里有两个浴室,虞音洗好酒也只算半醒,她很久没喝,又偷偷开了一个,咕咚咕咚灌了半瓶,这才掩饰般塞回瓶塞。

宋祉砚出来,在门口犹豫半晌,仍推开她的门,虞音感受到床边的下陷,翻身便落在他的怀中。

虞音说:“停下来陪陪我吧。”

她眼睛里汪着水,宋祉砚看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怔了许久。虞音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吐露出来,握着他的衣料轻轻摇晃,“砚哥…我什么都不要你的。”

就像她说过的那样,她什么都不要,只想他陪在她身边。

宋祉砚苦笑,把她搂在怀里轻拍,虞音忍耐了太久的想法随着醉意吐露出来,她长久以来都只想要他的陪伴,如今这种要求都显得有些稚嫩和任性了。

宋祉砚捏着她的下巴打量她哭红的脸,我见犹怜,低头叹息:“音音,我每天都会陪你。”

一天24小时,虞音需要的话,他能当成240个小时来用。

虞音抽抽鼻子,问:“每天吗?”

宋祉砚贴在她唇上承诺:“每天。”

他越成长越卑鄙,不管是爱情还是做人,宋祉砚认为自己完全称不上正人君子。因为虞音醉了会忘,宋祉砚用手拨开她的发,在她脖颈轻贴,每一步都小心地没有留下痕迹。

虞音抱着他,垂头埋在他薄荷味的发丝中,身上有一阵阵的触电般的刺痛,宋祉砚的手心的纹路被她再次温习,她还记得他左掌心右下有一枚浅淡的黑痣。

他的锁骨末端也有,正在他的肩头。

后腰的腰窝处也有一枚,颜色很浅,虞音记得完全是因为他白得过分。

夜里她复习了无数次那些专属于宋祉砚的独特标志,床头昏暗的灯光给予她无限的阻力,虞音拉着他的袖口,宋祉砚抬头,目光沉沉,声音低的不像话。

他在她耳畔叫着“音音”,虞音听得全线溃散,他的怀抱就像个巨大的诱惑体,宋祉砚的声音比海妖还能蛊惑人心。

虞音在落进去之前还有半分理性,揣测宋祉砚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类型,唇被堵得发麻之后,她也就再无理性了。

或许宋祉砚并不是神明,在她面前,他偶尔也会展露世俗的一面,比如占有和情/.欲。

虞音咬了半天,宋祉砚毫无生气的意思,她最后在他的唇角啃了一次,他见了血,垂头轻笑,虞音嘴里又多了他的血腥味儿,她这才察觉这个人的血液都有几分甜。

第二天虞音爬起来,太阳都快烧到衣橱,她总感觉疲惫,身上穿着他的衬衣,侧头看了宋祉砚,他的状态几乎是饱受□□,虞音看到他结痂的唇角,痛心疾首地用手指抚摸安慰,宋祉砚单手将人搂了,虞音头一次感受到能坚持五点起床好几年的宋祉砚的起床气。

他埋在她肩头,呼吸平缓,虞音唯恐自己做了什么辱人清白的混账事,好好把他和自己看了一遍,确认并没有才抱住他,吻着他的额头道歉:“我又发酒疯了。”

虞音心疼地抚摸他,完全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谁做了坏事,虞音睡了回笼觉,梦里都是他的“音音”,还有他无数次的承诺,每天都会陪在她身边。

第三十一章 这孩子又有什么罪。

宋祉砚忙了几个月, 得了一段空闲,每天就窝在床上睡觉,圈着虞音到十二点都不能动弹, 饿得虞音肚子直叫。

她舍不得叫醒宋祉砚。

他时不时会窝在她的脖颈处磨蹭, 虞音就会软下一颗心, 贴在他额头等他睡饱自然苏醒。

宋祉砚彻底没了录制视频的时间, 沈天明保了研究生,因为宋祉砚提前打好招呼, 这一年一直在物色下家。

宋祉砚最后一场没有玩游戏, 录了个问答的视频,沈天明收集了许多问题当做问答素材, 在B大一栋颇有历史气息的旧楼下架好录制设备, 宋祉砚上次抛头露面还是学校安排的学习视频,这次沈天明让他露脸, 他并没有拒绝。

宋祉砚靠在藤椅上,穿着普通的白衬衣,两手搭在腿前, 跟沈天明两个人问答着准备好的问题。

游戏、学业、生活。

宋祉砚多加保留, 最后对着镜头微微鞠躬, 当做跟这四年自己赖以生存的职业告别。

他赚了不少,但是律师这个工作, 几乎不允许他有空闲。光鲜亮丽的生活不过是表皮,他想要有些成就,估计还得像高中那样早起晚睡。

沈天明自己有个工作室账号,宋祉砚那个游戏号也由他管理,他本身是个富二代,宋祉砚给他打工这么久, 他还给了宋祉砚一笔金额不菲的“分手费”。

视频拍摄结束,工作室的几个同学朋友打算晚上去喝点,宋祉砚不好推辞,给虞音打了电话通知这件事。

那边迅速接起,宋祉砚嘱托:“好好在家,我今晚晚些回。”

虞音不满地答应,宋祉砚放慢脚步轻哄:“我会回家。”

他承诺是每天,自然就会履行诺言,不管多忙多累,也要让她能见到他。

沈天明回头调侃:“妻管严。”

宋祉砚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并未反驳,沈天明个子不如他,却喜欢勾着他的肩膀,一行人到了B大不远处的地下酒吧,沈天明弄了个包间,先给后期的几位满上,直说辛苦了。

宋祉砚解开两个扣子,靠在卡座上颠出一支香烟,两根手指夹出,用周远送的打火机刚想点燃,沈天明便将自己的烟递过去。

他借了火,然后压在唇间。

两个人都不难看,若不是宋祉砚身家确实很差,怎么看都是两个贵族公子哥。

这里能唱歌,已经有人在上面点歌嚎了起来,沈天明抱着他的肩膀举着西瓜摇晃,宋祉砚轻笑,拿出香烟,又抿了一口酒。

于瑶是专门为宋祉砚加字幕的后期,并不是B大的学生,以前很少见过宋祉砚的真人。

如今这个神秘的男人坐在身边,没有见光死,帅得人神共愤。他小臂露出一截,能看到浅淡的肌肉线条,那枚低调的机械手表就横在他的手腕上,怎么看都莫名的诱人。

他单手托腮,烟缓缓燃尽,沈天明在他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宋祉砚轻笑道:“她在学习。”

于瑶想起来宋祉砚有喜欢的人,泄气了,上去唱伤心情歌,沈天明跟于瑶认识五六年了,听着这歌声痛心疾首:“你碎了多少少女的梦。”

宋祉砚以前在地下酒吧打工,还被人开海价包年包月,他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不是他没有同理心,而是爱太满,没有任何缝隙能够装下其他人。

于瑶喝多了,把话筒递过来给他,众人注视下,宋祉砚没有拒绝,接过来问:“唱什么?”

沈天明说:“就开学典礼那首,就是那天,我对你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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