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智女配只想被迫退圈(40)
谢朝辞乖乖听话,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最近又上了一档学霸综艺,有几道题不会,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阮棉:“待会儿发给我。”
只要听话什么事都好说。
挂了电话,约莫到了饭点,张妈上来叫人吃饭。
沈清臣也在家,难得爷孙三人齐聚一堂,阮家并没有食不语的习惯。
阮爷爷年纪大了,身边的老友们一个个都抱上了重孙,令人瞧着眼红。
阮棉这个万年老铁树是指望不上了,沈清臣是个好孩子,也到了年龄,沈老头知道他孙子这么大年纪,婚事也每个着落,指不定在九泉之下怎么骂他呢。
是以他最近老惦记着沈清臣的终身大事,前几天打着让沈清臣陪他钓鱼的名号,让他跟另外几个老家伙的孙女见了见,回来以后没见这孩子有什么反应。
于是阮爷爷此时忍不住提了一嘴,“清臣啊,前两天我带你去钓鱼,你觉得那几个女孩子怎么样?”
阮棉竖起了耳朵。
什么钓鱼?
哪来的女孩子?
她怎么不知道?
沈清臣一顿,笑道:“爷爷觉得呢?”
阮爷爷想了想,“我觉得韩家那女孩儿不错,乖巧伶俐又孝顺。”
阮棉懒懒道:“韩江月?她太笨了,小时候可是班里倒数,会拉跨后代基因。”
阮爷爷点点头,“好像是的,那顾家那孩子呢,常青藤毕业的,一回来就帮家里管理公司,能力很强。”
阮棉皱眉,“也不行,她长得不好看,大脸盘子小眼睛,跟清臣站在一起就不配。”
阮爷爷又说出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强人。
阮棉又反驳,“她太强势了,清臣会被欺负的。”
阮爷爷一拍筷子,怒了,“我是在给请臣找媳妇儿,不是给你找媳妇儿,你给我闭嘴!”
阮棉一哽,默默闭嘴。
阮爷爷:“清臣,你说。”
沈清臣看了阮棉一眼,“我觉得程小姐跟我挺聊得来的。”
阮棉又想说什么,被阮爷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阮爷爷喜笑颜开,“好嘞,那改天我们再一起去钓鱼,你们再聊聊,我瞧着那孩子也不错。”
阮棉戳了戳碗里的红烧猪蹄,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大猪蹄子能配得上她家清臣,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第33章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
咖啡厅闹事的女人家中颇有几分财力, 只是跟陆家比起来还差了点。
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点。
陆鹤唳开车载着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车速飙的有点快, 女人凑近陆鹤唳, 手在他精瘦的腰间盘旋, “亲爱的, 别那么着急嘛,车开这么快, 人家有点害怕。”
陆鹤唳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腕部, 甩开,“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角色扮演, 年轻人真会玩, 女人咯咯笑了两声,转而换上一副害怕的表情, 声音带了哭腔,“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要钱我会给你的。”
陆鹤唳嗤笑一声, 这个蠢女人。
车停在一家酒店楼下, 女人猴急地扯着陆鹤唳上楼。
到了房间,陆鹤唳将人推开, 拉开柜子,抽出浴袍的系带,缓缓向江涵子走去。
女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看不出来啊,你好这口,来吧。”然后任由陆鹤唳将她手脚绑住, 嘴里塞上毛巾。
从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犯人,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傻子一个。
陆鹤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防身用的折叠刀,缓缓靠近江涵子。
女人这才感觉到后怕,她想尖叫,嘴里被塞了毛巾,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害怕极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陆鹤唳轻蔑地嗤笑一声,刀尖在女人脸上晃悠,语气轻飘飘的,“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我知道,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了你。”
女人呜呜呜,眼中祈求。
刀子上移,来到女人的腕部,陆鹤唳眼中充满厌恶,“刚刚是哪只手碰了我?左手还是右手,还是两只手都碰了我。”
女人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只是想搞个男人玩玩,没想到碰到这么一个疯批子。
“哦,对,你现在不能说话。”陆鹤唳好心地将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女人往陆鹤唳脸上淬了一口,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知道我老公是谁吗?如果你敢动我一个头发,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鹤唳眯起眼,冷笑一声,举起刀子,狠狠地刺穿女人左手掌心,女人“啊”地张开嘴巴,陆鹤唳迅速将毛巾又塞进女人嘴里,堵住了她那凄惨的尖叫。
鲜血顺着刀口汩汩直冒,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女人疼得目眦欲裂,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淋淋,浑身颤抖。
陆鹤唳冷眼看着,转身去了浴室洗手。
房门刷地被打开,一名男子破门而入,看到床上妻子的惨状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拿开妻子嘴里的毛巾。
女人痛苦地尖叫,“我要杀了你啊!!老公,凶手在浴室,快去。”
女人丈夫奔向浴室,“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陆鹤唳洗完手,慢悠悠地从浴室走出来,“是我干的,怎么了?”
女人丈夫顿时腿一软,“陆、陆总?怎么会是你。”
陆鹤唳睨了他一眼,“你老婆玩男人,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废了她一只手,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现在他已经没空想绿帽子不绿帽子的问题了,陆鹤唳此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现在惹了他,公司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当务之急是求得陆鹤唳原谅。
男人顿时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陆总,这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回去就跟她离婚,您消消气,千万别为了这么一个贱婆娘生气,如果您还不满意,再废了她另一只手也没关系。”
陆鹤唳淡淡道:“有空管理你那赔钱的破公司,不如抽空数数自己头上带了多少绿帽子。”
男人点头哈腰,“是是是。”
恭恭敬敬送走陆鹤唳以后,男人看着床上的妻子,狠狠淬了一口,“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把主意打到陆鹤唳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协议婚姻,这些年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刚刚他也在这个酒店,正在跟小情人温存,突然收到一条信息,内容是一张妻子和陌生男人进入酒店的照片。
若是平常男人他也不予理会,偏偏这人是陆鹤唳,那还得了,生怕陆鹤唳迁怒到他,于是立刻赶过来。
女人听到陆鹤唳的名头,完全呆滞了。
这还能活吗?
男人解开女人手上的系带,“夫妻一场,我也不忍心看你流血而死,这是我最后的仁义了,明天我们就离婚,你好自为之。”
女人蜷缩着身体,呜咽出声。
在陆鹤唳出来之前,林长鲸慌忙离开酒店,想起刚刚看到的女人凄惨的场景,忍不住后怕。
陆鹤唳就是个疯子!
当初毁了她的脸已经是他大发慈悲了,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假的云栖……
不,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她一定要尽快把握云栖的人设,今天的失误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陆鹤唳瞥到熟悉的身影匆匆离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就是他的云栖,即使教训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让人受到伤害。
*
从得知林长鲸独自差点儿露馅的时候,阮棉就在考虑该多教点林长鲸些东西了,关于表演过程中人物情绪的变化。
于是这天抽空去了林长鲸的住处。
诚恳来讲,林长鲸是一位悟性非常高的学生,对人的情感把握非常敏感,一点就透,还会举一反三。
老师都喜欢这样的学生,聪明乖巧通透,还非常有眼色,渴了会递上温度刚刚好的热水,热了会把房间温度调低,总之带起来非常舒服。
阮棉本来没打算教这么长时间,谁知竟然被林长鲸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带上头,不知不觉又多指点了几句,竟然到了中午。
教谢朝辞时她恨不得三个小时当三分钟用,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透过窗户一看,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道路上积了厚厚一层,定然不好开车。
林长鲸适时道:“要不今天中午留下吧,我做饭,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