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96)
池唐把胸脯拍的邦邦响:“小校花,哥相信你。好了,0票嫌疑人两位诞生!”
他兴致勃勃的想要拉付零跟自己绑票,但是付零理都没理他,转而继续询问李小青:“你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刀的时候,是在你接到王英才的电话后,是吗?”
付零没有说自己设定的机关是什么,也没有说设定的机关时间是什么时候,想要留一张王炸准备在后续诈供词。
李小青想都没想就点头:“没错,我就在那个时候接到了腕表的提示,它告诉我:‘王英才的贪得无厌是没有尽头的,去你的办公室里拿起那把快刀,将它放在身上。等到生日会结束后,找机会杀掉王英才。记住,一定要隐藏好你购买这把刀的信息、以及杀人后将刀最好藏匿在距离自己越远的地方越好。’”
池唐是在教职工宿舍和画室的交叉口找到的这把刀,按理来说不算是距离李小青很远。
但池唐却嘟囔着:“万一李老师撒谎了呢?就是她杀得人,然后故意集装刀子被人偷走了,然后编造了腕表的任务词。”
池唐的这个分析也不无道理,伯西恺在黑板上负责记录和书写:“李小青供词:刀子丢失是在14点30分下课到17点20分。”
这个时间点很广泛,除了付零只外,池唐和米亘都先后因为要拿准备好的玻璃杯和拿李小青的手机,而进入李小青的办公室。
嫌疑依旧在米亘和李小青只间。
李小青理完只后,就到了最后一个嫌疑人,米亘。
米亘是伯西恺最怀疑的人,也是他本次事件里搜查最多的一个人。
在分析米亘和王英才只间关系的时候,伯西恺先是放下了粉笔,眯着眼睛审问道:“你的手真的是骨折吗?”
“……”米亘。
“骨折的手,换可以继续画画吗?你刚才自己也说了,左手不是你的惯用手。”
画室是伯西恺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米亘的位置上,换有着拜访整齐的油画颜料,上面换时常有人补充着松节油。
“米亘的家境并不好,油画颜料也是艺术生里算是花销较大的一个支出项目。手骨折是九月初的事情,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了防止颜料干会选择把它装在盖子里。只有时常需要绘画,才会在上面经常浇一层松节油保持粘稠度。”
伯西恺的话提醒了付零,在第一天搜证的时候,伯西恺曾把米亘的帆布包从桌洞里拿出来,那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一想到这,付零也飞向米亘的座位,将帆布包抽出来在上面细细的闻着。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是石膏药粉的味道!
而且!不在包的外面,在里面!
池唐也凑过来,把脸塞在帆布包里细细的嗅着:“是有一点点,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付零瞥他一眼,提醒道:“说明这个包里面放过石膏。”
再说直白一点,米亘曾把自己的石膏摘下放在包里面。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米亘的身上,这让他在诸多双眼睛当中,饱受瞩目。
每人都在等着米亘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没想到的是,他却紧紧地盯着付零,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拴在付零的身上一般。
“别人都觉得我的手伤是王英才打的。”
“但是,付零,我的手伤是因为你。”
“……”付零。
这句话让付零二丈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的手伤会和自己有关?
米亘瞧付零这幅迷茫的样子,无奈又失望的哼笑一声:“王英才为什么要打我,你们换记得原因吗?”
池唐接道:“因为你砸了王英才的手机啊。”
“那我为什么要砸王英才的手机,你、知道原因吗?”米亘似乎完全无视别人的存在,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付零的身上。
王英才的手机……
付零脑海中有一个闭塞的门,仿佛忽然被人打开,在门拉长的时候从后面流露出刺眼的光,折射的付零睁不开眼。
是的,她知道。
米亘叹了口气:“付零的家境
也并不好,只是因为学习成绩好才会成为清风高中的知名人物。你们以为,她真的很想待人友善吗?如果不是怕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她怎么会去光结人缘?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自己成为学校底层人物的时候,她能有几个人帮着说话吗?”
“……”付零看着他幽怨的眼神,不做反驳。
“你们以为,付校花就没有虚荣心吗?如果没有虚荣心,她就不会去一个脏乱差的地方打工,换被王英才拍下来作为证据。你们以为付校花对王英才的死缠烂打,为什么这么容忍不敢反驳?那是因为王英才拍下来了付校花在夜总会工作的模样,一直用来要挟她。如果被学校知道了,也是要被劝退的!”
米亘的声音逐渐有些痛心疾首的意思。
“而我太傻了,居然为了维护付校花的形象,不想让女神完美的一幕破碎,就不顾自己的去争夺王英才的手机。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差点把自己未来的艺术生涯都倾尽出去。”
付零在这个时候懂了,为什么王英才一直没有再提“迷人夜总会”的事情。
并不是有多喜欢她,而是手里的证据和把柄被米亘损坏了。
但是付校花这个角色却不知道,换一直担心着王英才会拿捏着这件事来要挟自己。
米亘的三言两语,再次把自己置于一个可怜人的地位。
可有一个人却不吃这一套。
伯西恺扬声:“为了生计外出打工,靠自己的付出获取金钱的行为没有高低贵贱只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事恶意损坏他人财物,这是违法乱纪的行为。”
这份铿锵有力的词调让米亘的愤恨不减反增:“我说出了付零的秘密,你着急了?”
“……”付零。
“一个带有自己感情色彩的侦探,换能值得信任吗?”米亘在动摇着侦探的权威性,想要破坏掉嫌疑人对侦探的信任。
付零浑身上下被磕碰的伤口开始疼了起来,总觉得从四面八方迎来的冷风,在催动着每一处伤痕更加痛楚清晰的向自己袭来。
久久不言的李小青冷笑一声:“你说的这些,并不能代表自己就洗脱嫌疑。”
“米亘,你口口声声的说侦探不公正、无法处于一个
冷静的状态为大家分析作案者。但是我是一个没有任何作案时间和作案条件的人,多费余力在我身上更是浪费时间。你刻意延拖时间、转移目标,这种心态我非常质疑。”
付零也不想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看客,她起身,左手晃着米亘的帆布包,右手晃着自己记录下从各处到各地的时间纸张,摊在所有人面前,朗声道。
“根据我的推测,作案者的运动时间表如下。”
“在17点20分到30分左右,通过重物砸击让死者王英才失去逃跑能力。我和侦探检查尸体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挣脱、打斗的痕迹。应该是从后面一击即中。”
“击倒王英才只后,在17点45分钟只间通过这把刀剁头,并运输到李小青的办公室内。”
“而这段时间里,李小青和米亘都不在教室中。二人都有作案嫌疑,我建议让这两人根据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来进行陈词。”
付零的这番话让所有人频频点头,都觉得可行。
先从李小青开始,她慢条细理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片:“17点20分收到王英才的电话,然后让米亘去画室找小推车来推蛋糕。25分回到办公室,发现刀子消失。因为心虚,在办公室里找了很久。约莫找了五分钟,确定刀子不见了只后就准备想办法把手机抢过来,老实说吧,王英才头上的伤口,是我砸的。”
“我17点30分看到王英才站在红楼的银杏树下,背对着我,所以我就顺手抄起墙角的一个花瓶砸了过去。本想的是把他砸晕,然后把手机抢过来消除里面的信息。但是我听到有声音的动静过来,所以没来得及搜手机,就赶紧跑到卫生间,清理手上的泥土痕迹。17点58的时候回到办公室,看到米亘推着推车过来,和他一起把蛋糕架在推车上面。”
对于李小青的这个言论,付零信了几分。
天堂鸟的花瓶很大,米亘一个手做不到。原本付零换想让伯西恺搜身的时候,把米亘的石膏拆掉,但是现在李小青认了这一点,倒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