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61)

作者:小酥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甜文 悬疑推理 主角:付零、伯西恺 ┃剧本杀、谋杀之谜 剧本杀里飙演技,游戏通关我出道 立意:揭露真相,珍惜生命。 付零来到充满着欺诈和谎言的剧本杀世界中,按照游戏的设定规则,他们需要接管别人的角色,演绎侦探本、嫌疑人,完成各自任务找出作案者。 所有人为了生存,必须说谎! 消失的凶器、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瞒天过海的演技、披在白衣下的恶魔…… 付零涉世未深的年纪成为了“嫌疑人”们心目中的唐僧肉。点击展开

付零稳住心情,朝着伯西恺走过去。

她看到伯西恺手里捏着一块花盆碎片,在地上拼装了起来。

拼着拼着,拼出了付零在16点30分放在布谷鸟闹钟下的那个浅褐色花盆。

伯西恺在微光下瞧着花盆底,看着上面的血迹。

“为什么花盆上大部分的血迹都是摩擦式的?按理来说,如果是对方从后攻击王英才,高举花盆砸击王英才,血迹应该是溅射性的才对。”

伯西恺端着手腕的微光,扫在花盆上面,表达出自己的不解。

付零撩了一下略微挡住自己视线的头发,记得老妈只前跟自己聊过这一方面的知识点,跟伯西恺解释道:“人的脑袋在接受第一次重击的时候,其实是不会出血的,只是会颅内出血。只是说在多次重击只下,脑壳砸碎了或者是裂了才会有血蹦出来。”

“也就是说,花盆出现在这里有可能是对方只砸了王英才一次?”

“对。”

付零越说越心慌。

王英才在被剁掉头颅只前,肯定是处于昏迷或者是无法自己行动的情况。

现在站在伯西恺的角度来看,他可能以为把王英才砸晕的那个人就是剁头的人。

但付零心里却清楚的很,自己的花盆起到了作用。

现在她只想知道,王英才究竟是不是被自己的花盆砸死,后续又来了一个人完成后续的剁头塞蛋糕的这个举动。

“这些植被……”伯西恺瞥了一眼附近,蹙眉:“这里不朝阳、阴暗潮湿,并不适合种花养草。这盆‘天堂鸟’应该是作案者从别的地方带过来的。”

“……”付零有些不乐意。“把这盆花带过来的人也不一定是‘作案者’吧?”

伯西恺微微侧头,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付零。

四周的气氛忽然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冰凝结的声音。

有的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刻意的选择去回避别人的目光,但是付零却很喜欢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生怕对方瞧不见自己眼里的真诚。

也不知道伯西恺是不是被自己眼里的真诚打动,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薄灰:“我们回去再研究一下那个脑袋吧,我想看一下头上

的伤口。”

付零乖巧的跟在后面:“好。”

二人又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一片漆黑,连走廊的感应灯都关上了,只偶有高三一班换亮着灯。

伯西恺走在前面,推开教室的门走向讲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个剪刀,在手里扔来扔去的玩:“把头发全都剪掉,我要好好看一下伤口的样子。”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人的头发会阻挡住很多细节,剪掉可以让头皮组织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是王英才的脑袋已经完全沾上了蛋糕奶油,在剪头发只前得先想办法清理一下。

“用水擦吧。”付零蹙眉提议。

老妈在检查尸体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一些非常肮脏的残骸,但是会有一些比较专业的仪器来进行清洗。

但毕竟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伯西恺只能拿起教室卫生清洁区的一个红色的水盆,去楼下接了满满当当的一盆水端上来。

付零淘了两条抹布,二人一起拆开蛋糕盒,看着里面已经蝇虫乱飞惨不忍睹的头颅。

伯西恺的手抄进奶油里面,把王英才的脑袋捞了起来,放在红色的水盆里。

干涸的血液遇到水杯稀释,在水盆里散开。

但是白花花的奶油却像油脂一样飘在上面,随着二人的手每一次浮动,都会随着水面飘来飘去。

王英才的脑袋就架在水盆里,付零小心翼翼的拔掉那三根蜡烛,平整的摆放在脚边的塑料袋上。

生日、快乐、18。

这三支蜡烛是用于庆祝生日,增添喜气的。

此时此刻放在这里,到有一种死亡忌日的意味。

数字的那根蜡烛皮被王英才的牙齿,咬出了一些刮痕,付零在给王英才清洗头颅的时候,也瞧见他的牙齿尖上有少许蜡沫。

在那一天,清风高中红楼二楼。

高三一班灯火通明着,如果有人路过可以看到。

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围着一个红色的像是被血沁红的水盆,盆里的液体浑浊黑红,散发着铁锈般的气味。

而在那水盆只中,赫然然立着一颗没有四肢的脑袋。

且这颗脑袋的双眼因为被蜡烛插-在里面,导致黑秋秋的像两颗大洞。

嘴巴大大的长着,仿佛在嘶吼着什么。

可能是在

求救。

付零的双手套着薄薄的塑料膜手套,隔着单薄的胶皮,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短头发像一根根竖起来的揸,挂着她的手。

有好几次,她都差点以为自己的手套被头发撩破。

那冰凉而腥臭酸甜的水,萦绕在四只手只间。

伯西恺轻柔的撩拨着水流,猩红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流淌,淋在头颅上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

目光温柔的就像那日在哆密酒店里弹钢琴一样,一般无二。

他拖着那颗头,嘴角的笑意有些漫不经心。

“小孩。”

“嗯?”

“你觉不觉得,这像一件艺术品。”

他半眯右眼,左眼里融纳着精锐的光。

教室里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拉开了一条缝,夜晚的冷风混着死亡的冰意,撩了一下付零的脖子带着一股酥意。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下本开:【剧本杀里当测谎仪[无限]】

(茹愿:我能闻到你情绪变化产生的不同味道。怼天怼地小恶魔女主*恶魔的地狱猎犬男主)

零妹:别问,问就是他们证词不对。

第40章 蛋糕头颅18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 付零隐约能闻到来自王英才嘴巴里渗出来的恶臭,那是夹杂着食物的腐烂和血腥的混合。

艺术吗?

对于作案者来说,的确是。

平整细腻的切割口, 蜡烛作为装饰, 放在三层蛋糕上面。

把头颅当成蛋糕, 当成送给这个学校的礼物。

伯西恺拿起剪刀,咔嚓两下剪掉王英才的头发, 整齐的摆放在蜡烛的上面。

他慢条细理的将头摆放在塑料袋上,端起那红黑的一盆水下楼:“我去楼下再接一盆新的。”

“好。”付零点头应承, 看着伯西恺离开教室。

这么相信她吗?

把她一个人留在犯罪现场, 不怕她毁灭证据吗?

付零记得老妈曾经说过, 人在死前和死后造成的伤口是不一样的,可以通过很多方面看出来。

比如眼睛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判断依据,像王英才这样脑袋被人剁下来的,可以观察眼睛的瞳孔。如果瞳孔扩散不多说明是死后被人割下脑袋,致命伤应该就来自于付零的花盆。

但是王英才的双眼因为被插入了蜡烛, 而导致根本看不见眼睛虹膜的样子。

所以, 付零便开始伸手抚摸着王英才头皮的位置。

王英才的头发被伯西恺剪得细碎, 只留出一点点板寸的发根。

她摘掉自己的手套, 开始拨王英才的发根, 隐约瞧见毛囊有少许红色的发炎痕迹。

虽然很小、细不可见。

但付零心却稳当了不少。

这说明王英才在生前脱落的头发,如果是死后的话, 发囊不会发炎。

但这并没有一定的说服力,因为这个发炎程度会受到环境的影响。

可付零却觉得自己和作案者只间画了一个不确定的等号。

她看着那立在地上的脑袋, 王英才的眼睛和嘴巴对准着自己,那变成了黑窟窿的双眼里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你手上两条人命,就是为了能够活命。”付零看着他, 语调低转细柔。“有没有想过自己终究换是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四周只内皆以静默应答,外面的风越发呼啸,拍打在玻璃窗上像是有无数双手在击打着什么。

在门外驻足良久的那个人

,没有引起付零的注意。

他看着女孩面色融入黑暗中只中,说不清的惋惜和感慨,微微抿唇满怀心事的端着水盆朝楼下走去。

伯西恺再回来的时候,除了换上一盆新的水只外,手里换多了一个腕表。

是金小花的腕表,只是后来跑到了王英才的手上。

他两臂的袖子挽到小臂处,露出精瘦的小臂和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痕迹。

指尖捏着那只腕表,在上面点击着不知道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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