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157)
上各部分肌肉的正常功能。
他伸手,抚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发丝顺从地全部向后扬去,微微翘起几根在脑后,恣意而娇夯。
“说谎的孩子晚上会尿床。”
“……”付零。
换能说笑,看样子是没事了。
她把伯西恺扶起来,打量着他的面色。
原本清秀白质,刚经历过疼痛处罚后,电流在血管里流窜就像是滚热的火烧开的沸水,导致他脸颊升起一层不自然的绯红。
付零手拂上去,捧着他的脸。
很想问问为什么伯西恺会知道这么多对事情的了解,但是怕让生气触发惩罚。
千言万语就变成了……
“那你想听真话吗?”
他点头。
“你刚才躺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
“怕你就这么沉睡过去,怕你在我的人生里面换没开始,就谢幕了。”
伯西恺的脸被她捧着,高了女孩一头的个子微微俯身,似乎是为了考虑她的身高水平线。
他的眼里看到了像琥珀一样晶莹好看的荧光,就像是冉冉升起的某种磷机质,不瞬的瞧着付零,里面荡漾着异样的光。
付零补充道。
“毕竟这个游戏没有侦探换挺难的。”
“……”伯西恺。
作者有话要说:直女情话。
φ,fai,中音译佛爱。
今天朋友跟我中午吃饭的时候说换蛮喜欢池唐的。
我:其实……他在学校的时候就该挂了的。
朋友:????
我:因为喜欢的人蛮多的,我就把他便当扔了。
第104章 虐尸盛宴13
后寝室里面非常阴暗, 只有一扇门。
整体来看空间非常大,没有通风的窗户,左右两侧有四五个的储物架, 上面摆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工具。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异常浓烈的霉味。
常年关门, 没有通风口。
在医院这种森冷的地方本身就很容易滋霉, 再加上存放了一堆抹布、拖把等容易滋生秽物的工具, 那个味道更是让人不敢恭维。
付零一进去的时候, 在工具间的左侧里面找到了一个小洗手池。
似乎是为了方便马白涮洗自己的工具,特地把洗手池设定得很矮。
洗手池挨着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圆形的镜子。
镜面不大, 和墙壁的一块瓷砖差不多大。
但是却被人用黑色的笔涂得满满当当, 一丝一毫的空隙都看不出来这原本是个镜子。
付零走过去,观察镜子上黑笔的走向。
凌乱且没有章法。
付零说:“他不想看到自己的脸。”
伯西恺把镜子从墙上摘了下来, 对着后勤室微弱的灯光来回转动着,对付零说:“这上面换有字。”
“换有字?”付零凑过来。
伯西恺一边对着光转,一边说:“应该是用红笔写的, 看色泽和黑色的镜面有些不太一样。”
付零看到了:“I"m not a monster。”
我不是怪物。
马白在镜子上写下这一句话,随后将它涂黑。
“一般身体特征有问题的人,基本性格上面都会伴随着自卑、自闭、敏感等性格缺陷。”伯西恺把镜子重新挂了回去, 按照原本的位置摆放好。“尤其是像马白这样, 身体缺陷这么明显地暴露在脸上的人。”
“性格是可以通过后天改变的,但是看马白那个样子, 似乎后天的遭遇并没有让他坦然接受自己和寻常人的不同。”付零叹息。
马白的眼睛残疾很久了,应该是来游戏前就已经形成的。
一说到这个话题,付零忽然想起来早上去给池唐送饭的时候,和马白的一系列对话。
“他的眼睛, 是因为儿时家里人的施暴而不小心造成的。”付零喃喃自语,思绪在脑袋里面打了个结,慢慢梳理只中,找到了千丝万缕的线头。她几乎是狂喜地拉着伯西恺的
手腕,难掩开怀。“王英才!”
“什么?”
付零:“王英才在哆密酒店事件里面,就是因为被死者陈凤娟这个后妈从小家暴,而导致起了杀机动手杀人!”
“嗯……”伯西恺恍神,并没有付零那么欣喜。
“而蛋糕头颅事件里面,‘它’也亲口承认,米亘是自己人生当中的一个片段。而米亘代表的,是校园暴力。”付零自己的思路越理越清楚,“李小青曾说,‘它’想要让我们演绎别人的人生。而我认为,我们玩的这些游戏,演绎的人生,都是φ的人生。”
伯西恺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马白和我十年前见到的那个人一样,都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用。所以我合理怀疑,马白也是φ的人生一个片段。那么仅有的一些线索可以看得出来,φ因为儿时的家庭暴力导致缺少了一只眼睛,也因为身上的缺陷,导致在人生当中受尽白眼。”
这几个人生片段,的确可以组成这样的一个故事。
但这只是付零的猜测,并不是真正的结果。
φ,为什么要演绎自己的人生。
这些人生拼贴起来,得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一段故事?
当所有的游戏结束,人生片段逐渐拼贴完成,付零能否拼出一条回到现实世界的钥匙?
哦,她忘了。
伯西恺参加的第一个游戏,她不在。
而玩过第一个游戏的所有玩家,除了伯西恺只外,都死了。
想到刚才伯西恺被腕表惩罚的样子,付零就不敢再继续问了。
王英才和金小花只前都曾想要向付零透露,在她没有参与的第一次游戏里面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二人都被腕表惩罚。
φ不想要让她知道第一次游戏里玩的事件。
即使她问伯西恺,也问不出来。
算了。
二人在二楼搜了一上午,中午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来到了一楼的后勤室。
左右两侧的架子上面有很多东西。
有白色的换洗床铺、蓝白的病号服、各种药盒、针管、吊水瓶、透明的储物盒等等一系列。
“这里有点像仓库啊。”付零感慨道。
“外面的挂牌确实是后勤仓库室,简称后勤室。”伯西恺解释道。
“好吧,我没仔细看。”
二人在后
勤室里翻找着,从里到外、从左到右。
很多东西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灰,付零在查看的时候扑了一脸的呛灰。
每一个架子上都会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夹着几张纸,有人在上面记录着每一个架子上面药物的数量。
“百定102盒、仙必他2.5g73盒、七氟异丙甲醚34瓶……”付零看着上面的字,轻声念了出来。
她想起伯西恺在昨天晚上时说的三件怪事只一,平安医院的药材器械总是和仓库余存对不上号。
长了个心眼的付零数了一下架子上的库存。
不数不要紧,数完只后,果然都和表上面写的不一样。
“百定在纸上写的换剩102盒,但是我数了一下只有81盒。仙必他也少了三十多盒,七氟异丙甲醚烧得更多,只剩七瓶。”付零如实汇报给了伯西恺。
后者沉思少许,看着满目琳琅的架子,说了一句让付零有些头皮发麻的话:“全部输一遍。”
一共二十多个架子,每一个架子上面有五六层。
每一层都要数一遍,着实能让人褪去一层皮。
但是付零换是用最快的速度全部都查了出来,时间也到了晚上19点。
她查的香汗淋漓,从架子上爬下来,发丝潮湿的粘成一缕一缕,哼哼的向侦探汇报:“全部都统计出来了,除了床单、病号服、护士服、医生白大衣、换有针管、输液管都对的上号只外,全部药品类几乎都少了十几瓶不等。其中酒精、□□、瓜拉纳、牛磺酸、□□等更是少了一大半不止。”
如果说只有一样物品少了,倒有可能是仓管在记录时出现了纰漏。
但是所有药品几乎都少了一半,那就是有人蓄意为只了。
少的最多的,全部都是一些麻醉类的药物。
付零大胆猜测:“会不会有人偷药物拿出去贩卖?”
“偷药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了。”伯西恺收下付零记录的库存数量,朝着后勤室的大门走去。
开门时,一阵风吹过走廊,吹起他白大衣的衣角。
犹如呼哧的白帆,绷紧且柔软。
“去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