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极品婆婆(148)
而黄老爹,怕惹毛秦家,不敢真的计较。
他虽然是做公公的,可儿子没了,到底没什么底气。
若是老姜家真要把闺女带走,他们还真要废不少功夫。
姜暖刚要转身,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呀?”黄老太疑惑地看向门,“该吃中午饭了,谁这个时候上门?”
说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这位,”韩父看着开门的老太,思索再三开口,“婶子,敢问这里可是姜娘子家?”
“是,”她警惕地看着一身贵气、通身气派的来人,“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这人,该不会看上自家儿媳妇,上门打探口风吧。
“谁啊,”姜老太的声音从院内传过来,“是不是姜旭他们回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啊。”
“不是,”黄老太解释,“一个不认识的人,谁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家里这么多人在,怕啥?”姜老太满脸不在乎,“先让人进来说。”
“有劳婶子。”韩父躬身行礼。
至此,黄老太即使心里不情愿,也只得把人请进院子。
看到韩父的一刹那,姜老太惊奇地开口,“你该不会是韩义小子他爹吧?”
这父子俩,有八成像,说不是亲生的,都不会有人相信。
“婶子,”韩父笑得很无害,“韩义确实是我儿子,姜娘子在不?某有事找她商量。”
闻言,黄老太心中的戒心又提高一倍,“你有啥事跟我们说就成,孤男寡女的,不方便见面。”
儿媳妇这段日子越来越好看,这万一瞧对眼,怎么办?
拦着不让改嫁,良心上说不过去。
让儿媳改嫁,自己又舍不得。
这人看起来就有钱,谁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万一辜负丫丫,他们想讨个公道都难。
倒不如不让两人见面,彻底杜绝这种局面。
“就是,”黄老爹也开口,“有啥事跟我说就行,她一个妇道人家,确实不方便。”
闻言,韩父愣了一瞬,少顷,面色不变,依旧笑着开口,“这恐怕有点难,黄家已经分家,有些事只能让姜娘子自己拿主意。”
闻言,黄老太心里一个咯噔。
没跑了,这人肯定来相看人的!
老不要脸的,居然跑到家里来相看,我呸。
想到这,黄老太立刻掐着腰骂道,“明知道我儿媳是寡妇,你还不顾避嫌,分明没安好心,赶紧走,不然我拿扫把赶你出去。”
“啥?”这话让韩父愣了,他不敢置信地问,“婶子怀疑某对姜娘子有想法?”
“难道不是?”黄老太冷哼一声,“不然你为啥非要见我儿媳?快走,不然真打你。”
“怎么可能,”韩父一脸古怪,“我就是娶小妾都要清白姑娘。”
闻言,黄老太更生气了,“怎么滴,你还瞧不上我儿媳?”
丫丫就算不是清白姑娘,也没差到哪去。
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
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居然还敢嫌弃她儿媳,真是,臭不要脸!
“某没这意思,”韩父感觉自己很委屈,“某只是在解释对姜娘子没想法。”
怎么说,自己也是见惯场面的爷们,各大青楼妓院全都逛一个遍,府里也有几房美妾,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三十多的老女人。
几十年了,他一直很专一:只爱那些十六七岁,清明又水灵的姑娘。
“行了,”姜老太开口,“一场误会而已,韩义他爹来,应该有正事,咱们别耽误。”
韩义那小子虽然心眼多,但是每次登门不是送东西就是送钱,他这个爹,应该也差不多。
财神爷可不能得罪。
姜老太立刻把人请到厅堂,茶水点心好好招呼着。
听到韩父来的消息是,姜暖正在厨房炸鱼,油锅噼里啪啦的响,她并不知道院子中的动静。
“娘,韩义他爹来了?”姜暖一脸疑惑,“他怎么会来?”
“我怎么知道,”姜老太一脸嗔怪,“这不是该问你自己?韩义小子没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啊,他前段时间进京了,只送过来两封信,还是问主意的,别的没说什么。”
姜暖说着,擦完手走过去。
“韩叔,”姜暖疑惑地问,“可是韩义有什么事交代?”
听到声音,正在喝茶的韩父抬头,就看到一身湖蓝色袄裙的姜暖逆着光走过来。
顿时,愣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姜娘子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让人打听到的消息,还是儿子的叙述,这位寡居六年的妇人都该是那种有心计又有手段的存在,而不该给人如此清明的感觉。
这感觉,怎么说,就像未经历人事的处子一般。
可明明,这人已经是五个孩子的母亲。
越想,越觉得奇怪。
抛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韩父笑着开口,“姜娘子,能否换个称呼,叔这个字,某还配不上,姜娘子称呼某兄长即可。”
他虽然快五十岁了,但是保养得宜,跟三十岁的人也没差多少,怎么就叫自己叔?
他有这么老?
“行……”姜暖有些尴尬,“行吧。”
这父子俩,怎么脑洞全都这么清奇,都喜欢降辈分?
儿子缠着认自己做干娘,父亲也不想自己叫叔。
这便宜,她真不想占啊!
“韩,韩兄,”姜暖直接开门见山,“您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
为啥非要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派个下人来不行?
有钱人家的想法,真让人搞不明白。
第320章 目的
“不用这么客气,姜娘子叫我韩大哥就行,”韩父说完这句话,直接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姜娘子,这个,你收下!”
“这是?”姜暖眼尾扫到一沓的千两银票,心跳的有些快,语气都不复方才的淡定,“要做什么?”
“这三万两银子,是姜娘子应得的,”韩父徐徐开口,“你之前给的那个烤肉配方,在京城特别受欢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入账两万两。”
“所以,”姜暖有些无语,“你给我三万两是几个意思?”
当初自己出配方加营销策略,说好的只要两成的。
“没别的意思,”韩父连忙解释,“我不是想买断的,只是想求点东西。”
韩父越说,越不好意思。
“求我?”姜暖相当奇怪,“什么事?”
“就是,”韩父不好意思地开口,“你上次泡的那个参酒,能不能卖给我两坛?”
“参酒?”姜暖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给韩义回礼中的参酒,”韩父提醒,“都有小一个月了。”
“那酒怎么了?”姜暖试探地问。
当初她泡酒的时候,特意放在空间静置了几天。
总共泡了四坛,一坛给韩义做回礼,另外两坛给两家老人送了过去,家里这坛,已经喝掉一半,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酒很好,尤其滋补,某想采购些,”顿一下,韩父故作淡定地解释,“某知道炮制的药酒很珍贵,也不占你便宜,一坛万两怎么样?”
这可关系到他的终身幸福,韩父有些紧张。
说起来,即使自己不服老,到底也有一把年纪,风流久了,难免会有心无力。
为了男人的尊严,也为了继续风流,他不惜重金寻访各种名医,服食各种名贵药丸,但,年纪越来越大,却越加力不从心。
这样怎么行?一点做人的乐趣都没有!
在他打算吞噬虎狼之药维持尊严的时候,偶然发现儿子放在书房的酒。
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每天饭前都会喝几杯。
十来天以后,突然发现不对劲,自己还没来得及吃什么补药,却越来越得心应手,酣畅淋漓的让他一种重回巅峰时刻的错觉。
这个发现,让他激动的一宿没睡。
想来想去,也只有喝的这坛酒有问题,拎着它找一个信得过的大夫看了看。
大夫惆怅地开口,“炮制药酒者,老夫不及多矣,也不知用什么手法,既没有浪费一丝药性,又让药效温和发挥,蕴养身体,这坛酒,千金难得。”
若是姜暖听到这话,肯定会觉得扯淡。
这参是从药铺买回来的,人家已经炮制好了,她只是用空间水把人参泡了一夜,又放空间静置几天而已。
至于为啥这样,也只想做个实验,想看看井水对这种死物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