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极品婆婆(109)
“娘,我跟你一起去。”谢氏立刻跟上。
娘俩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厚厚的木盒,四处打量一番,却没什么人。
“这是啥?”谢氏嗅嗅鼻子,“怎么有豆腐味?”
“可能就是豆腐,也不知道谁放的,”姜暖说着就想上前打开盒子,还没碰到,就被谢氏拉到一边。
“娘,让我来。”谢氏说完,捡起一根木棍,试探地戳了戳,没动静后,拿出手帕垫在手上才敢打开盒子。
见状,姜暖只觉一群乌鸦飞过。
她觉得自己的脑洞很厉害,这宝贝,简直青出于蓝。
这方方面面的防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盒子上面抹了毒。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谢氏下意识闭上眼,良久,才敢张开一只。
“呀,还真是豆腐。”
语气说不出庆幸还是惆怅。
“这是有人往咱家送豆腐?”姜暖忍不住抽抽嘴,“那门板,不会也是那人打的吧。”
想到这,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这事哪个憨憨做的,站出来,她保证不动手。
“好嫩的豆腐,”谢氏掰开一角尝了尝,“应该是刚做的,还热乎着呢。”
说着,她脸色一顿,立刻警觉,“娘,该不会有人想强买强卖,明儿来咱家讹诈吧。”
虽说这种坏人不多,但,她可不能掉以轻心。
“不会,”姜暖扶扶额头,“应该是有人送过来的,可能因为把咱家门板弄坏,才不敢现身。”
姜暖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不过,她比较奇怪来人是谁。
黄家口五里内,并没有人会做豆腐,他们家吃的,都是货郎挑担卖的。
十来天才来一次,家里也不缺菜,这么久,姜暖也就吃过两回。
她想了又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做豆腐的人。
莫非是黄家口哪户人家的亲戚,送错了地方?
怎么也想不出头绪,干脆先把豆腐放在厨房,等人找过来。
敲敲打打一刻,兄弟俩才把破洞给补上。
只是,怎么看怎么丑。
“娘,咱们家的门也改换了,明儿找木匠重新打一个吧。”黄老二忍不住开口。
“想法很好,但是家里没木料。”
第233章 缺布料?
“娘说的不错,”黄小三立刻附和,“就是咱哥俩现在去山上砍,等晾干也要一段时间,先这么着吧。”
他也觉得有些碍眼。
打门的时候,家里特意花一百文让木匠刷了清漆,防虫防潮还耐用,补这么一块,跟贴了块膏药似的,怎么都不顺眼。
想到这他就想暴打一顿来人。
就没见过这么熊的。
此时的黄小三完全没想过能一拳打破门的存在,可是他能招惹的。
姜暖也在腹诽。
她家门任劳任怨六年,招谁惹谁了?居然遭此毒手。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过,为了维持形象,不管心里什么想法,都要装的风轻云淡。
“修官道的速度快了很多,三月之前应该能结束徭役,”姜暖想了想才开口,“到时候再打新门,多砍点木头,刚好盖学堂能用。”
“行,”黄老二别过脸,眼不见心不烦,“娘,不早了,该去祠堂了。”
“等等,”谢氏拿出刚做好的披风,“穿上这个,暖和。”
“相公,”金氏也赶过来,“你也穿上。”
“这是啥?”黄老二把披风翻了又翻,“咋连个袖子都没有?媳妇儿,咱家缺布料?”
“胡说什么呢,”谢氏嗔怪一眼,“这衣服就是这样。”
谢氏说着,轻柔地帮黄老二系好,而后才解释,“娘说城里公子就这么穿,可气派了。”
靛蓝色的披风,晚上看起来有些暗,人高马大的黄老二穿在身上,特别合身,也非常精神。
另一边,金氏给黄小三做的是一件墨色披风,底边还绣了青松,比黄老二的精致很多,衬的人多了几分文雅。
“你说是就是,”黄老二一点也不解风情,“小三,走了。”
心情正好的谢氏,本以为自家相公怎么也会夸一句,结果……
狠狠瞪一眼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而后冷哼一声。
死鬼,咱们晚上走着瞧。
“他们俩去凑热闹,”姜暖指指厅堂,“你们也别浪费时间,都过去,我教你们认字。”
“娘,我有点紧张,”谢氏佩服地看着姜暖,“你就不担心今晚能不能成事?”
这要真成事,他们家地位肯定能拔高一截。
“都认字去,别想太多,等着就是。”姜暖心里也没底,但,她会转移注意力,更会装。
要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来教什么认字。
倘若族长的位置真落到二房,她需要顾忌的东西就会少很多。
多少能放开一些手脚。
祠堂,院子的空地聚集很多人,周边空地插满了火把。
黄老爹在最前方,直接开门见山,“上午的事你们都知道,我也不想再提一遍这种糟心事,现在说说我们几个的决定。”
“第一,大房德不配位,剥夺族长之职。”
“第二,按照规矩,族长的位置落到二房。”
“第三,黄石卸去村长,继承族长之位。”
“第四,三房子代没有男嗣,村长位置落到四房,由黄桦担任。”
“二伯,”黄四哥听到这话,嘴巴都笑得咧到耳后根,“我真能当村长?”
第234章 处置
“这是我们几个共同商量出来的,”黄老爹严肃地开口,“该避讳的时候我并没有掺和,也没有任何私心。”
“二伯,”黄生跟着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能接受,我就想问问黄士诚那瘪犊子怎么处理?该不会只是不痛不痒关几天吧。”
“别急,马上就说到这事。”黄老爹正正脸色才开口,“都是自己人,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黄士诚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咱们的容忍,但,受到祸害的毕竟是大房自己人,对咱们的影响终究有限。”
“下面,就说说对他的处置。”
“首先,剥去他的族长之位,收回族谱、印章、祭田。”
“其次,收缴五亩水田五亩旱地,其中,六成拿去县里赔罪,剩下四成均分到22户人家补偿今天的损失。”
“最后,黄士诚家所有成年男丁,搬去后山看守祖坟,向祖宗忏悔,此后十年,大房一脉不得踏进祠堂。”
“感觉还是不痛不痒,”黄生有些不满,“还不如把人送官呢。”
“胡说什么呢,”刚上位的黄四哥立刻斥责,“你跟他有仇,凭自己本事去报,没人说二话,若是想拉全村下水,我第一个不答应。”
蠢货,这种事摊开,他们能得到什么好?
倒不如现在,自己上位不说,还能分一笔银子。
“决定就是这样,可有人不同意?”
“我不同意,”黄士信鼓起勇气开口,“你不能这样对大哥,他才是族长,你们在祠堂夺权,让祖宗怎么瞑目?”
黄老爹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让人把黄族长带出来,“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的黄族长,异常平静。
听着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一点不为所动。
良久,才闭着眼开口,“我没意见,全凭族里做主。”
“大哥,你疯了,”黄士信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能不当族长,怎么对死去的爹娘交代?”
“闭嘴,”黄士诚狠狠瞪了弟弟一眼,“老实点,族里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哦!”黄士信虽不太情愿,却终是不敢不听自家大哥的嘱咐。
“既然没人反对,”黄老爹点点头,“这件事就这样说了,再说最后一件事大伙就散了。”
“二房为族长,实属无奈之举,并非有心逾越,为表清白,我说几件事。
第一,以后上族谱,不用给润笔费。
第二,祭田收益,我家只收三成,比之前少一半,剩下三成,全村按户分。
第三,徭役之后,村里盖学堂,不用大家出钱,只要出些力气帮把手就行。”
黄老爹的话说完,众人先是沉默,而后立刻欢呼。
“二伯,”黄生声音有些颤抖,“咱们黄家口,真要盖学堂?”
“真的,”黄老爹不紧不慢开口,“二房做事凭的是良心,抛开今天的事不说,这些日子二房怎么处事的,大伙心里也该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