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番外(18)
不行鸟,小色妞极度欲求不满中……
杜丨蕾丨斯,似锦想到一茬,嗖的飞奔进卧室,找出那晚严挚在超市顺手买的一盒杜丨蕾丨斯。
她拿在手里,邪恶的咯咯笑。
其实小色妞也就是思想上的女流氓,自己想着邪恶的事情小脸越来越通红的小脸。
她呼呼吹了两口气,左右思忖片刻,终于下定决定将杜丨蕾丨斯塞进自己的粉红包包里,想着今晚一定要排上用场,她不能对严挚见死不救。
那厮误入歧途呢,她一定要发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努力将他拉回正轨,以身相遇以报他的养育之恩。
理由很充足,小妞很HAPPY!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决定先给他发个短信,祝福他生日快乐,到此刻她才郁闷的发现,她居然连严挚的手机号码都没有诶。
呜呜,不想活了,这厮连手机号码都没想过给她,她做人咋这么失败!
哼哼,不发了,似锦将手机往床丨上一扔,咬着唇瓣不甘心的生闷气。
片刻之后她又有了主意,满屋子找出一张便签字和签字笔,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下一段祝福语:
采一片云,做你美味的蛋糕;摘一颗星,做你许愿的烛光;两栋楼的距离隔不断我对你的惦念,让你身边的周围都围绕着我对你的祝福:贱人,生日快乐,你又老了一岁,赶快找个人嫁了,小心成剩男!哈哈哈哈……
PS:晚上六点,来我这——————似锦
写好之后,她特意找了口红,细细的涂在嘴上,然后,对着便签字吧唧一口,盖上自己的专属唇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将便签字折叠成纸飞机,似锦拉开窗户,远距离射准,打算扔过去,不过貌似她的射击成绩一直不理想,不能太过自信的就那么将纸飞机飞过去哦。
似锦抿着唇沉思片刻,身形一转化身为小红龙,咻的一声朝对面飞了过去,对面的窗户微微开着半边通风。
哈哈,天助我也!
她嗖的一声飞了进去,出其不意的冲到严挚的身边,吧唧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一口,甚至哼哼的想,看你还敢不敢大清早调戏我。
☆、真是磨人的小妞!
还不等严挚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红光亮极又暗极,那只调皮的小色妞已经不见鸟。
一只纸飞机,缓缓的飞到他的面前。
严挚眼疾手快的抓住飞舞的飞机,走到窗前向对面瞭望,他们真的近啊,目之所及,触手可得。
他的手,缓缓的抬起到唇瓣,那片柔软的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湿润。
“小色魔!”
严挚勾着好看的唇瓣,嘴角荡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魅笑,含情带俏的骂她。
他左右瞧一眼,似乎怕别人偷窥似的,确定没有人,才伸出舌头沿着似锦亲过的唇瓣,扫了又扫,似乎那般,就能够间接的早安吻。
眼底,无边无际的宠溺,仿佛盖也盖不住。
他意犹未尽的坐在自己的专座上,慢悠悠的将纸飞机摊开,瞧着上面那明晃晃的口红印,再次欲求不满起来。
“真是磨人的小色魔!”
严挚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那明晃晃的口红印上面移开,她清清秀秀的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声,最后视线定格在最后一句:“晚上六点,来我这。”
下意识的,他瞄了一眼左手的手表,怎么才早上八点?
他满心抓挠,恨不得时间飞逝,下一秒就到了晚上六点,此刻只能不住的感概:漫漫长日,他该如何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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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一整天都沉浸在某种心急火燎的激动中,不过工作起来的他,薄凉清冷,即便心里满满的思念着某个女人,别人也看不出分毫。
他能够以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态度,游刃有余的处理周遭各种复杂棘手的问题,这几年的锻炼,虽然清苦,却真的锻炼人,他没有后悔过,反而以一种感激的心态,看待这七年的磨练。
中午接到爸爸和妈妈,还有各位叔叔舅舅姑姑的电话,似锦来找他,各各八卦的想要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他一一应付过去。
他能有什么态度,那是他的女人,再怎么着,他都不会对她动怒。
她都千里迢迢来找他了,他还能给她脸色看,想想也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一直在她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在似锦的心里,他必然是重要的,然而重要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那般的自信,从他前几天给她的纸心,她打马虎眼不回复,就能看出来。
严挚收起电话,嘴角闪过一丝苦笑,继续埋头工作。
不过,这天,居然有上门来找他的不痛快。
他本不想见,可是另一个好友吴一凡连续给他打了八个电话,那股子锲而不舍的态度,果真烦人。
严挚让秘书开车,送他去吴一凡定的某包厢。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继续处理公务,对面前站了半个小时变变扭扭没说话的晗音视而不见。
“不是要见我么,怎么不说话。”严挚似乎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晗音。
晗音咬着唇瓣,半响不吭声。
“挚,生日快乐。”
☆、严挚,根本就不是人!
曾今刻骨深爱的男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认真的处理公务。
他工作的时候还是那么迷人,可是,晗音只觉得心酸难耐,差点失态与人前。
晗音是吴一凡的亲妹妹,因为吴一凡和严挚走得近,晗音也跟着沾光,时不时跟着哥哥后面做拖油瓶,小女孩春心荡漾,对严挚一往情深呢。
暗恋的时候她倒不觉得苦,真正苦的是她向严挚表白之后,美梦真正破碎之后。
严挚那个妖孽的男人,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即便你将自己脱个精丨光爬上他的床,他也能将你光溜溜的扔出房门。
严挚有多狠,她不是没有领教过,没有想到的是,他对好友的妹妹,也能狠到你发颤。
不过,后来听哥哥说,他对自己真的算手下留情。
换做别的女人,谁敢爬他的床,他能找几个人男人轮丨奸你,严挚那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对女人狠,对男人更狠。
“不说话我走了,我很忙。”严挚瞥了晗音一眼,低头继续将视线转移到本本上。
“陈深那人,你能不能放过他。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给他一条活路,好不好?”晗音收回思绪,看着继续处理公务的严挚,心里一疼。
“你的眼光不怎么样。”严挚答非所问:“让你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
他的意思,却很明显,即便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做和事老,也动摇不了他杀鸡儆猴的念头。
“挚,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放他一马,我让他来给你磕头请罪。”晗音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她也不是有多爱陈深,甚至那点感情还不及她对严挚感情的千分之一。
可是怎么办,她的肚子里怀了陈深的孩子,酒后乱性惹下的祸。
“陈深的爸爸,被查出贪污,如今陈家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差不多已经毁他的靠山,就不能放过他一马么?我知道他让人设计锦白不对,可是锦白一点事都没有不是么?挚,你放他一马,好不好,就算我求你。”
严挚沉默不语,继续处理公务。
“为什么,你的手段总是那么狠。”晗音说着说着眼泪磅礴起来。
并非真的为了陈少将,而是为了她自己,总觉得心酸,暗恋了他六年,三个月前向他表白,却被他光溜溜的扔出酒店的客房,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她在A市也算个美胚子,多少公子哥争着抢着追她呢,哪里受过那种侮辱。更倒霉的事情,她那些天心情不好跑到夜店买醉,却摊上陈深那烂货,酒后乱性把肚子给搞大了,只好将就着和他交往。
她真不爱陈深,可是如今孩子他爸就人被往死里整,那人还是她的暗恋的人,她真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只要严挚肯卖她这个面子,她也就知足了。
偏偏,严挚天性凉薄。
“那样的人,不适合你,趁早换一个吧。”严挚烦女人哭,包厢呆不下去,收拾东西走人。
吴一凡把他叫过来,结果包厢里等待他的居然是晗音,他当场就想走人,如今耐着性子陪了她四十分钟,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