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56)

小庄喜庆圆润的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那你怎么回去?”

薛宝怡摆摆手:“等着来接小爷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看把你能的!

浮生居,竹苑,天字三号房。

江织推门进去。

“来了。”骆青和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伤显然没好,她脸上的妆容很重,可还是盖不住苍白的气色。

她放下杯子,另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红酒,推到对面去。

江织瞥了一眼,站着没动。

“怕我在酒里下东西?”她端起那杯酒,自己尝了一口。

江织拉了把椅子坐下:“不是。”他眼皮轻抬,目光冰冷,“是你太倒胃口,喝不下。”

他是高门大户家的公子,教养自然没的说,虽不与人熟络亲近,但也从不会出言不逊,只是他对她从来都不客气,没有一句好话。

骆青和便想不明白了:“你怎么打小就没个好眼色给我,我怎么得罪你了?”

江织没耐心应付她:“废话可以省了,直接说你的目的。”

骆青和最近连着受伤,暴瘦了不少,笑起来颧骨高耸,她问江织,“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江织不答。

她又问:“有定期检查吗?”

他直接起身走人。

骆青和不疾不徐:“行车记录仪,”

他果然停下了。

她坐在沙发上,抬着尖尖的下巴:“如果给警方的话,我跟周徐纺会在牢里碰面吧。”

浮生居,梅苑,地字四号房。

薛宝怡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对方才出现。

他看了一眼手表:“你让我等了一刻钟。”

包厢里古色古香,燃了熏香,缕缕薄烟从小铜鼎里飘出来,有淡淡药香。

外面天寒地冻,白梨却只在大衣里穿了一件正红的裙子,她进来就把大衣脱了,红裙掐腰,身段婀娜:“对不起二爷,遇到了一点事儿耽搁了。”

她约薛宝怡出来,说她可以给方理想辟谣。

薛宝怡顺道才过来了,他是个急躁的,坐了一会儿就把耐心磨掉了:“九点半我有个局,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白梨坐过去,先倒酒,声音甜,软软地说:“二爷,我先敬您一杯。”

薛宝怡把杯子撂倒:“不喝酒。”

他小舅舅就是因为贪杯,被女人下了几次套了,次次都能搞出个私生子出来,薛宝怡见多了这种荒唐事,自然会留心眼,他在外头从来不乱喝酒。

没耐心了,他催:“别磨磨蹭蹭。”

白梨眼睛说红就红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错了,二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演员就是演员,眼泪跟拧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

薛宝怡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冷着个脸问:“哪儿错了?”

白梨哭得我见犹怜:“是我偷拍了理想。”

薛宝怡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姑娘演戏:“还有呢?”

“我把照片给了狗仔,还,”她咬咬唇,吸红了鼻子,神情一半懊悔一半畏惧,“还找了营销号。”

屋里熏香的味儿太大,薛宝怡不适地轻咳了一声:“进公司的时候,经纪人没跟你说过我最讨厌什么?”

说过。

宝光的老板不反对圈子里的明争暗斗,但箭头只能对外,不能对内。

她泪珠子又开始滚了:“我知道错了,理想那里我可以帮她澄清,二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以后?

他是那么大方的人吗?方理想可是他要捧的人。

薛宝怡起身:“解约合同律师会联系你。”

白梨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臂:“二爷!”

第五人民医院。

周徐纺盯着手里的AD钙奶,在发呆。

方理想喊她:“徐纺。”

她还在发呆。

不是想喝AD钙奶吗?怎么不喝?

“徐纺。”方理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周徐纺回了神:“理想,我要出去一趟。”

方理想来的时候江织还没出去,走之前特地拜托过她照看周徐纺的:“江织让你待在医院等他。”

周徐纺待不住:“我得去找他。”她很担心,AD钙奶都没心情喝了,搁在一边,“骆青和很奸诈,我怕她会算计江织。”

方理想觉得周徐纺完全想多了:“徐纺,你要相信我,你家江织比她还奸诈。”

周徐纺没听进去,已经拔了针头了。

方理想没法子了:“那我陪你去。”

第五人民医院和浮生居都在帝都的繁华带,离得不远,不堵车的话,稍微飙个车,十分钟就能到。

浮生居,竹苑,天字三号房。

骆青和从容自若地坐着:“东西我可以不给警方。”

当然,也不会给江织。

这么好用的东西,哪能一次就用掉。

江织言简意赅:“你要什么?”

骆青和面带笑容地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模样:“不用这幅表情,我要的东西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毕竟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把行车记录仪给他。

“说。”

她起身,走过去:“要你一颗精·子。”

江织笑了,桃花眼里凝了一层薄薄的冰凌,脸上的厌恶一点都不藏:“你他妈真不要脸啊。”

他很少这样骂人。

骆青和也不介意,有情绪总比没情绪好:“不是要你跟我睡,类似于,”她想了想,“捐献精子之类的。”

江织:“老子不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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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就是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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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纺织再进展,宝怡的正宫驾到(一更

江织:“老子不育。”

骆青和轻笑一声:“这个理由可真没诚意。”

既如此,多说无益。

她拿手机拨了个号:“程队,我这儿——”

话没说完,手里的手机被江织截了,随手一抛,稳当地丢进了酒杯里:“之后呢?”

之后啊……

她回头,冲他嫣然一笑:“生个男孩,继承骆家。”

浮生居,梅苑,地字四号房。

薛宝怡正冷着个脸,袖子还被人抓着。

白梨眼眶红了一圈,泪花坠而不掉,哭起来的样子着实惹人生怜:“二爷,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薛小二爷平时也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会儿,很不耐烦了:“少跟爷拉拉扯扯的,把手松开。”

她手是松了,放到腰一侧,把裙子的拉链拉下去了。

薛宝怡挑了个眉,笑得浪荡:“你是不是觉得小爷的床很好爬?”

她手指勾缠着,似是无措,似是害羞,低着头,偶尔怯怯地看他:“二爷,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小女儿娇羞的神色全在眼里,又不乏妩媚。

薛家的小二公子,可是高枝,名门望族天之骄子,若攀上了,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即便入不了薛家的富贵门,也至少能在娱乐圈得一庇护。

白梨踮起脚,双手攀在薛宝怡肩上,倾身凑近,大胆地挑逗:“方理想可以伺候好你,我也可以。”

她手往下。

薛宝怡后退了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表情嫌恶地扔开,嘴上是笑着,话里都是冷刀子,他不似正经一般,说:“女人还是得懂点儿羞耻。”

骂她不知羞耻咯。

他掸了掸西装,就跟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哦对了,我跟方理想没睡过,她看不上我。”

他转身走人,刚迈出脚,身子晃了一下,甩了甩头,突然觉得眩晕。

这熏香太浓,嗅着让人觉着发燥。

他再抬脚,趔趄了一下,扶着墙,再甩了甩头,眼前天旋地转。

“二爷,”身后,女人的手缠过来,抱住了他的腰,“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薛宝怡站不稳,屋里的灯光昏昏沉沉,令人眼花缭乱,他单手扶着墙,推开腰上那只手:“给我松开!”

女人的手柔若无骨似的,缠着他转了个身。

“我们试试好不好?”她似有若无地撩拨,手从他腰上拂到他胸口,整个身子贴上去,“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身体晃了一下,抓住了胸口那只手。

“方理想……”

他头发昏,嘴里最后念了这个名字。

浮生居门口,周徐纺和方理想刚到,两人一人戴着口罩,东张西望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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