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晚成+番外(191)
她对程祁东已经没有什么畏惧了,但是仍旧没有消除那一点点面对他时候的紧张。
郁晚是觉得,这种紧张是喜欢造成的。只有喜欢他了,见到他的时候才会心跳加速……
程祁东拾起另一双鞋,细心地帮她穿上,他起身,站定在她面前。
郁晚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也有点儿飘飘然的味道,她唇角微微弯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是吃了蜜一样。
“程先生,现在你都帮我穿鞋了,下次可不可以喂我吃饭呀?”郁晚“得寸进尺”地开着玩笑,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话说程祁东也不是头一次帮她穿鞋了,但是这一次却特别触动她的心。
程祁东从一旁的沙发上面拿起了西装,放到了臂弯上,看着乔郁晚俏皮地说出这句话,也知道她开玩笑的心思,也不反驳她,只是开口:“走了。再晚点会堵车。”
“你抱我下来呗。”郁晚伸出纤细地手臂想要让程祁东抱她,她也不过就是想要撒撒娇,但是程祁东却是阔步直接走出了主卧,郁晚连忙也跟了上去,顺手还从主卧的桌子上面捞了一包薯片。
她其实也就是想要嘴上过过瘾,哪里真的敢让程祁东抱。程先生的身体金贵着呢。
郁晚跟着程祁东到了院子里,上了车,系上安全带之后就开始打开薯片吃薯片了。
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吃零食,只是刚才忽然看到了放在主卧里面忘记吃了的薯片,刚好这个时候又有点饿了,所以就忍不住拿出来吃了。
她想着待会儿去陆家估计是一场“恶战”,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程祁东上车,看到身旁的女人拿着一包薯片在吃,扔了一句话,硬邦邦的:“少吃这种垃圾食品。”
郁晚舔了舔嘴唇,嘴唇上面沾着薯片沫儿,咸滋滋的。她又顺手舔了舔指腹,这是吃薯片的人很习惯性的一个动作,程祁东见了却是觉得有些不干净。
“我偶尔吃吃。”郁晚吃地很欢,她伸手从包装袋里面拿出了一片递到了程祁东的嘴边上,“你要不要尝尝?很好吃的。”
程祁东发动了车子,没有吃郁晚递过来的薯片。
郁晚也知道他对这种垃圾食品肯定是不会感兴趣的,以他的性子,不把她这包薯片扔出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一路上,郁晚都在副驾驶座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吃的让程祁东有些心烦。
“你像只老鼠。”
“薯片这种东西吃一口就停不下来的,程先生你真的确定不尝尝看吗?”
“不吃。”程祁东异常傲娇地回应了两个字。
“你这样克制自己的饮食,生活会失去很多乐趣的。”郁晚又吃了一片,不满地开口。
她是觉得程祁东真的太自律了,一个人太自律的话,他在工作方面肯定会是挺优秀的,但是在生活上面,肯定就会变得寡淡无味。
“你已经很有趣了。”程祁东这句话说得随便,但是却是一下子戳中了郁晚……
她发现程祁东真的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现在说这些话越来越顺口了。
他的意思是,他不吃这些零食会失去很多生活乐趣,但是生活中有她在,就已经很有趣了。
这样好听的话从程祁东的口中说出来听上去硬邦邦的,但是却丝毫抹不掉它苏的本质。
郁晚含笑:“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蜂蜜啊?怎么嘴这么甜?”
她又嘎吱吃了一口,觉得还是想让程祁东尝尝看薯片的味道,于是低声开口:“程先生,老公,你吃一口试试看嘛。”
郁晚撒起娇来,比任何女人的杀伤力都要大。
因为她原本就长地美艳,属于那种狐狸精一般的漂亮类型,这样的女人一撒娇,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的。
即使是程祁东。
程祁东闻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略微紧了紧,最终还是开口。
“恩。”
郁晚得到了允许之后连忙拿了一块薯片递到了程祁东的嘴边。
程祁东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细嚼慢咽的吞了进去,郁晚一脸期待:“好吃吗?”
“一般。”程祁东非常高冷。
*
傍晚,陆家别墅。
今晚的陆家门庭若市,到处都是来参加乔兰心生日宴的宾客。这些宾客非富即贵,单是看着停在门口的车子,就能够看得出来。
郁晚下车,挽着程祁东走进陆家别墅的时候,云淡风轻地对程祁东开口。
“我妈这么多年不断地往商场的金字塔顶端爬,她一个女人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了。”郁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么多有权势的人来参加乔兰心的生日宴,有点儿感慨。
程祁东从侍者手中拿过了一杯香槟,刚拿到嘴边却又放下了。
郁晚觉得有点儿奇怪,别过头去看了一眼程祁东:“你怎么不喝了?”
“备孕。”程祁东的口气寡淡,听得郁晚却是呛了一声。
“咳……所以为了备孕,程先生是打算烟酒不沾了是吗?”郁晚忽然间觉得,程祁东或许会是一个好父亲呢。
这么为孩子着想。
“难不成,我还应该抽烟喝酒?”程祁东想到之前那段时间,他抽烟虽然不是很频繁,但是也还是抽了。这么一想,他忽然有点担心……
“唔,看来你会是个好爸爸。”郁晚挽着程祁东的手愈发紧了一些。
这个时候,郁晚看见了不远处的陆宏阳正在拿着香槟酒招待宾客。
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会用我的方法,对付你。
郁晚有多么讨厌陆一浓,就有多么厌恶陆宏阳。
“你看到我后爸了吗?”郁晚指了指站在人群当中,西装革履的陆宏阳,对身旁的程祁东开口。
“恩。”
“这个衣冠禽.兽,看上去穿着西装大爱无疆的样子,还什么教育家,当年他有个朋友到陆家来,差点把我欺负了。”
郁晚气愤地开口,她心底已经是气地牙痒痒了,她很厌恶很厌恶陆宏阳,因为他的表里不一。
程祁东当然明白乔郁晚口中所说的“欺负”指的是什么意思,当然不只有表面上那一层意思。
他沉了眸:“为什么不早说?”
“说了又怎么样。都过去那么久了,当年也没有人相信我一个小孩子说的话。”郁晚挽着程祁东的地方手指略微紧缩了一下。
程祁东阔步走向了陆宏阳,几乎是没有多虑,郁晚因为挽着程祁东的缘故,他走了她也必须跟着走。
“你去干嘛?”郁晚一直都不敢跟陆宏阳正面交锋,是因为一直都没有怎么握住陆宏阳的把柄,像这样的笑面虎,抓不住他的把柄的话,还不如永远都不要争锋相对。
程祁东没有理会郁晚,而是走到了陆宏阳面前。
陆宏阳并不认识程祁东,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但是在看到他身旁的郁晚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是谁了。
“是程先生吧?幸会幸会。”陆宏阳连忙将手中的香槟酒杯递给了一旁的侍者,要去跟程祁东握手。
但是陆宏阳的手已经在半空中掏出来半天了,程祁东的目光在陆宏阳的手上落了一下,沉声对陆宏阳开口:“听说陆先生投资了不少学校?”
陆宏阳的手在半空中仍旧僵持着,一动不动,身旁站着不少人,程祁东不跟陆宏阳握手,这无异于是让陆宏阳难堪。
“是啊。”陆宏阳只能够讷讷地收回了手,尴尬地开口,“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做教育事业。”
“为人师表?”程祁东的态度让乔郁晚有些紧张,她总觉得以她对程祁东的了解,程祁东这样的口气,肯定是要做什么了。
最起码说明,他看不惯陆宏阳。
“为人师表不敢当,我只不过就是办学校而已,在教书方面,还是不行的哈哈。”
“看来陆先生很有自知之明。”程祁东的一双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紧紧盯着陆宏阳,让陆宏阳有些愣神,一时之间哑然了。
“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陆宏阳看了一眼程祁东身旁的郁晚,总觉得郁晚来者不善,郁晚觉得自己很憋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还被陆宏阳用这样的眼神看。
估计陆宏阳肯定是觉得,是她让程祁东来为难他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听我太太说,当年陆先生的一位朋友,曾经欺负过她。一个办学校办了这么多的人,难道一点师德都没有吗?看着自己的继女被自己朋友要欺负,不出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