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男神暖终身+番外(178)
吴知枝被吴妈妈说得一愣,看了陆焉识一眼。
后者坐在泥土里,表情一派气定神闲,笑着说:“没事,吴妈,知知就是跟我说话,没动手打我。”
吴妈妈:“我都看见了,你还为她说话。”
陆焉识故意揉了揉手,憋着笑意说:“没,她真没打我,就是掐了两下。”
吴知枝:“……”卧槽!这是陷害啊,故意的,这个臭小子!
旁边那小子正在享受联考的‘偏爱’待遇,对上吴知枝的视线,笑得有些戏谑。
吴知枝噘嘴瞪他。
吴妈妈说:“你看你,手都被知知掐疼了是不是?快点过来,我给你擦点药,知知,你这几天要是再敢不知轻重,看我打不打你。”
吴知枝:“……”
靠!考个试,变成世界级保护动物了啊?
当天晚上,吴妈妈又把吴知枝叫到房里,嘱咐她去妈祖庙给陆焉识求平安福的事情,而且为了心诚灵验,还要求她当天一整天吃斋。
卧槽!他的平安福,凭什么要她吃斋啊?
要吃让他自己吃!
吴知枝这么计划着,于第二天早上五点就溜进对面房门,把睡得醉生梦死的陆焉识给扯了起来。
他现在睡智能床了,不需要在爬到上铺去叫人。
陆焉识睡得好好的,一下子被人拽起来,起床气都跟着上来了,一拳往吴知枝身上抡去。
力道不大,就是虚虚有个拳型。
她‘卧槽’了一声,低头避了一下,险险躲过那软绵绵的一拳。
结果,这小子梦游似的,半梦不醒地扑了过来,把她绊倒在枕头上,两条胳膊巴拉过来,粘在她肩膀上,像八爪鱼一样,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幸好没打人。
吴知枝惊魂未定之余还有些庆幸,不过几秒后她就庆幸不起来了,这小子巴拉在她肩上,怎么都扯不下来。
“喂!陆焉识!”她伸手拍他熟睡的脸,睫毛非常浓密纤长,要不是长得太好看,她就大力扇他脸了。
果然,神仙颜值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醒一醒啊~”打他没反应,吴知枝决定换个招,手伸到他腰侧,猛地拧了一把。
“卧槽!”他猛地惊醒过来,一双深邃黑眸,危险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吴知枝见他眼神如此凛冽危险,大有要活剐了她的意味,立刻怂了,露出个甜甜的笑脸,“早啊。”
陆焉识看着她,眨巴了下漂亮的眼睛,然后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他好像以为这是梦境,惺忪毫无感情的眼睛先是慢慢垂下眼睑,又慢慢抬起,随后浮出了些许情愫来。
误以为梦境的他,倾身过来,在她浅色唇瓣上蜻蜓点水一下。
“……”吴知枝先懵后怒,“卧槽!神经病吧?”
随着这句话骂声,他也反应过来了,抬眸望她,眼中的清醒逐渐聚拢起来,“我靠!你怎么又来我房间了?”
“来叫你去妈祖庙呀。”吴知枝用手背擦了擦嘴,从床上爬下去,“牙都没刷……”
陆焉识:“……”
*
整理好东西,两人出门。
五点多的街道几乎空无一人,空气很好,很适合晨间散步。
两人走了一会,到了繁华弈点的正街,沿途能见到几家早点摊。
吴知枝说:“买个早点吧。”
“吃什么?”
她唔了一声,“豆浆包子?”
“行。”陆焉识看了看周围的小摊贩,随便指了一家,“这家?”
“随便。”
两人买了豆浆包子,豆浆喝起来还可以,挺浓的。
但包子嘛……
陆焉识咬了一口肉包子,没咬到肉,他在咬一口,还是没肉,“……”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包子,已经吃了大半了,就是没肉,他蹙了蹙眉,有些怀疑地问吴知枝:“我们刚才买的是馒头?”
“不是啊,是肉包。”吴知枝咬了一口,也没肉,她懵了一下,在咬两口,终于见到一点肉沫了,就小指甲盖那么多,她愣了下,笑了,“卧槽!这他妈是小笼包吧,就这么点馅。”
陆焉识也跟着乐了,“这肉估计得用显微镜来看。”
☆、154 求生欲很强啊
“哈哈。”她笑了两下,又停了,“不对,刚才一个包子多少钱了?”
“豆浆五毛一袋,肉包子一块钱一个。”陆焉识看了下手里的袋子,他买了6个包子两袋豆浆,一共花了七块钱。
吴知枝‘操’了一声,“日的,这是黑店啊。”
陆焉识呵了一声,“就这种欺骗消费者的黑心摊贩,迟早倒闭。”
吴知枝本来还挺生气的,听了这话,顿时乐了,“哈哈,你嘴巴还真毒。”
“谁让他们骗人?明明就是馒头,当成肉包来卖了,以后再不会买这家了。”
“那肯定,当上受骗的事情,一次就够了。”
现在快五月份,天气不冷不热,穿一件中袖凉凉的,非常舒服的天气。
两人都穿着短袖,走在路上,一边吃一边走,很快就到了妈祖庙。
早晨的妈祖庙人挺多的,但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免费在这里做义工帮忙折金元宝,为自己和家人积德积福。
吴知枝点了香火,分给陆焉识三根,“拿着。”
“干嘛?”他只知道来这里是求符,至于怎么求他就不清楚了。
“祈福。”
“怎么祈?”
“跪着。”吴知枝指着地上的蒲团。
“……”陆焉识看了一眼,说了句,“男儿膝下又黄金。”
“你哪那么多废话呢?”她笑着瞪了他一眼,“别忘了这符是给你祈的啊,不要老是说大不敬的话。”
说着就拉着他跪下。
陆焉识无奈,被迫跪下来,望着面前的妈祖座,没说话。
吴知枝闭着眼睛默念一会词,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扭过头来看他,“对了,刚才的肉包子,你吃了吗?”
“吃了啊。”
“……”
“怎么了?”
“我忘了跟你说了,我妈说你今天要吃斋。”
陆焉识:“……咱能不这么迷信么?”
她笑起来,“老人家一片心意,能照做就照做吧,当是让他们高兴高兴。”
她倒是挺善良的。
陆焉识望着她,挑唇笑起来。
祈完福,吴知枝去旁边跟师太说话,师太点点头,带她到善缘桌前面,画了张符给她。
吴知枝捐了二十元,拿回一张红色布符,卷到一个透明袋子里给了陆焉识,“行了,这个你带着吧。”
“带哪里?”他接过,左右看了一眼。
“当然是脖子上啊。”
“……这玩意?呆再脖子上?”他的表情写满了‘排斥’,拒绝道:“不了吧,这样不好。”
“藏在衣服里面,又没有人看到。”
“算了,我放口袋里吧。”他把符随手塞进口袋里。
吴知枝没在说什么,只笑笑道:“祝你联考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啊。”
“没那么多关,就一关。”
“……”她愣了愣,“大哥,我就是一个比喻。”
“这比喻不恰当,现在初赛都结束了,想过五关斩六将也没了。”
“……算了,你闭嘴,去上学。”
两天后,奥数初赛名单出炉,竞技班的五人全部晋级,将很有可能问鼎奥数团队赛。
吴知枝在一楼的荣誉榜得知此消息,立刻兴冲冲跑上六楼,想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陆焉识,谁知道这小子居然不在教室里。
她一路从教室找出来,想看看他是不是去了男厕所。
这么好的消息,她想第一个告诉他!
去男厕所需要经过竞技班,她跑过男厕所,刚好碰到蒋南山,就问:“南山,陆焉识有没有在男厕所里。”
他们学校的厕所是这样的,门都是大开的,进去后会被一堵墙挡住视线,在往里走才是隔间。
蒋南山此时就站在大开的男厕所门口抽烟,一边抽一边左顾右盼望风,要是有老师来,他就立刻跑里头去。
蒋南山往里头看了一眼,“好像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