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梦国度+番外(32)

作者:金呆了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破镜重圆 关键字:主角:QQSS ┃ 配角:周沫,余味,檀卿,胡倾城 点击展开

余味家的西屋堂厅正对院子,饭桌正置于客厅中间,当年余一书找了风水师,人家说这样摆堂堂正正。

余有才挂了电话看了眼余味的脸色,心下讪讪,余红倒是表情自然,她端着菜,又盛了碗汤给周沫,“沫沫学校学打针了吗?”

“还没。”周沫咕嘟咕嘟喝下,嘴边染了一圈油花,光线反射下倒像是腊肠嘴,极富喜感。

杨博书刚想笑,余味就抽出一张纸盖了上去,周沫顺势接过擦了擦。

两位老人进房间看电视,三个小孩在客厅嘬着螺丝喝着可乐,周沫长发被电风扇吹得飘起,不停地搔脸,可出来急没有带皮筋,便急得左手抓住长发右手拿螺丝。她不得要领,嘬不出来,将螺丝放在桌上拿牙签挑,螺丝面不稳,不为牙签所定,她聚精会神同它战斗。

余味叹了口气,接过她单手束着的长发,平静地说:“你吃吧,我吃完了。”

杨博书翻白眼,搞了半天原来郎有情妾有意,以为下午那位绝对领域很绝对的姑娘能够加入弟媳行列,没想到余味还是没能逃出周沫这只作鸡的鸡爪。

周沫头发被缚住吃的更欢,一时快乐忘形,右脚脱了拖鞋直接踩到了凳子上,白嫩的膝盖骨就这么张扬于桌子水平线以上。

这本是一个自在的动作,可她穿的是睡裙......余味这边直接能看到内裤的花边,“周沫脚放下去!”声出突然,语气严厉。

“为什么?”干嘛这么凶,人家在外面不会这样的,我是把你家当我家一样自在才这么做的。

杨博书看他,“沫沫腿长难受呗。”他吃得极快,周沫赶不上,急得同他抢,可他面前已堆起山丘般的螺丝壳,周沫面前还是零星散落。

四方桌,余味坐在正中,杨博书坐在他左侧,周沫坐右侧,他两对面对着只要不低头完全看不到,可余味偏被这花边内裤搞得生气,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不注意形象。

周沫没放下去,斜眼瞪他。余味手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去,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膝盖,力道不重,皮肤未红,可态度很明显,嫌弃她的不雅。

周沫气坏了,鼻孔使劲出气,他为什么叫我周沫!羊仔都叫我沫沫!

杨博书见她生气忙哄,“哎哟,余味就是为你好,怕你出去也这样。”

周沫皱眉,什么呀,谁在意这个了,想着便将脚放下,又瞪了眼余味。

余味好笑,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可还是一点都不凶。

*

三人嬉戏吹牛,慢慢悠悠地吃,结束已近八点。

月高悬,星无踪,天空呈现暗暗的红。

余味杨博书和拐角的初三弟弟瓜皮一起去打篮球,周沫虽不会打篮球,可向来粘也粘着大部队一道活动。可这会她不想去,兀自生气,只因着余味的原话:“羊仔,叫上瓜皮一起去打场篮球如何。周沫你去不?”

周沫!又是周沫!她摇头,非常用力,看得余味以为她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猴哥羊仔走后,过气鸡仔陷入了绰号迷茫,是她不配做鸡仔了吗?她很喜欢吃鸡的。

外婆抱了个西瓜剖了一半递给她,她坐在藤椅上惆怅,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月朗星稀,院落清净,微风阵阵,扬起乌丝,可摇曳的藤椅上,抱着西瓜的少女却无比惆怅。

周沫着实想不通,将西瓜搁下进去冲了个凉,再坐下刚抱起西瓜,余味便一身臭汗地得意归来。他就着她的勺刨了两口,嫌弃道:“周沫,你这瓜不甜啊……”他故意离她半米距离,心知她嫌弃别人的汗液。

哼,又是周沫。她眼都没抬,语气冷淡:“你为啥不叫我鸡仔了?”她此刻完全不在意余味毁了她的瓜。

“……”他又勺了一口,反正他吃过她也不会吃了。

“为什么啊?”她眨巴眨巴眼,咬定问题不松口,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余味含着瓜,停止咀嚼,抬眼瞧她,才意识到她是认真问的。

“你是不是……”后半句她没说的出来,卡在了喉咙口,一颗少女心扑通扑通,患得患失地荡着秋千。

余味咽下瓜,翻了个白眼:“多大了,女孩儿叫鸡多难听啊!”自从他知道红灯区的女人叫鸡之后便反感这个绰号,偏取的早叫的多,绰号深入人心,邻里小孩间叫的贼欢,特别是杨博书,一个鸡一个鸡的换品种,还贴切合宜得让人反驳不得,直让他纠结。

他一直在努力靠自己单薄的力量让大家忘了这个绰号。

谁能想到,周沫自己还惦记着。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猴孙不急,急死猴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

小朋友时代结束!

入V啦!

第24章 Story017

《它是杰瑞》

“啊——”

太阳初升, 愚梦巷东巷尽头升起一颗大鸭蛋黄,由橙红化为金灿, 慢慢升空, 于石板路上洒下一片金鳞。

周沫一声惊叫,若公鸡打鸣, 唤醒了东巷101的睡客。她哭丧着脸,背脊弓起,全身僵硬, 整个人团在床上,李阿香推门而入,见周沫惊恐地扫视床下,问道:“沫沫怎么了?”

“外婆,有老鼠!”她欲哭无泪, 方寸大乱。

余味被那一声惊叫吓醒, 可耐不住困意, 这难得的懒觉没谁能夺走。他迷蒙间想,周沫又怎么了?还没想到下文,就睡了过去。

周沫哪能放过余味。

十月的清晨微凉, 她身着乳白吊带睡裙,肩膀外露, 察觉冷意, 她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笈着拖鞋下床,逃到客厅, 想想又不放心,穿过院子跑到西屋,溜进余味房间。

余味昨晚又熬到三点多,升级任务完成时他眼皮都掀不开,电脑没关便爬到床上,倒头就睡。在被清晨的“鸡叫”闹醒几秒后他再次进入沉沉梦乡,却像是在水上飘摇的小船,风浪渐大,他惶措要翻船正愁如何自救,挣扎之时蓦地醒来,掀开眼帘,周沫一双大眼悬在他眼前,吓得他顷刻梦醒,反射性地推了她一把。

“猴哥你干嘛!”周沫被推得踉跄,她站稳,整整吊带,疑惑地瞧着他。

余味将被子拉过盖在自己身上,幸好今天没竖起,不然这没盖被子一目了然。他带着起床气嫌弃地说:“早上鬼叫什么?”

“有老鼠!”她听他问起这事,倾诉欲强烈,上前一步坐在床上,叽里呱啦描述了一遍那只清晨从她床上爬过的酥痒感和“叽叽”的恐怖声音。

余味没见过老鼠,余家每年都会除虫、除蚁,一楼为了防潮、防虫会做极多措施,他想下回可以叫爷爷一起将东屋除一下,心中不以为意,“多大事,叫成这样,不知道的以为是蛇呢!”

周沫吓得一激灵,鸡最怕蛇,想到便鸡皮疙瘩竖起,双脚在床下也放不住了,双臂抱紧小腿整个人坐在了床上。

她坐在床尾,踢踢眼睛又开始打架的余味,“喂,你下午是不是要出去?”那天她电话里听到他答应姑娘周六下午什么的,可别是去约会。

余味眼珠微转,想到昨晚打球打到一半,瓜皮被叫走,走前表示次日下午再战,便点点头。这落在周沫眼里便是铁证如山的约会,她一把揪起他的被子,扔到一边,跪坐在床上叉腰道:“我告诉你,不许去!”

为什么不许,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不知道,可就是不想让他去。

余味无语,打了个哈欠,“你也一起啊,瓜皮不是还欠你一顿串吗?”

上回几人斗地主,周沫向来是地主婆,金库充裕,打起牌来又好运十足,于是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瓜皮兜里输的分文不剩还赌徒心理,最后不仅钱没了,还因强行再来一局赔了一顿串。周沫记性不好,这种事儿都是余味替她记着。

“哦......”原来是跟瓜皮啊。她撇撇嘴,是她多想了。

*

周沫再出西屋,空气中已是炎气十足,热辣辣的阳光刺在身上,催她跑的飞快。进屋后,她拿了一瓶杀虫剂,对着房间四个角落喷了几下,正准备放下时,便听见了地板上有很轻微的跑动声,她竖起耳朵仔细一听,瞬间汗毛竖起,“啊——”

余味刚要进入深睡眠,再次被惊醒,周沫是跟他有仇吗?

他一把掀开被子,冲到东屋,周沫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光着,雪白的小腿蹬蹬飞速冲出来,见到余味直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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