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番外(59)
之后索性没再想这事。
后半夜,卧室里是男人不停忙碌的身影。
他把她抱到了沙发,换下了刚用过的床单,换新后又抱她回去,陪着她睡得安稳了再次起身。
那奢侈的床单,他没有洗,而是做了件这辈子的头一样荒唐事——把娇艳的初夜梅花剪好,裱起来!
多年之后,那依旧是他的私家珍藏,独一无二。
寒愈曾想,在所有事完成,给了所有人交代后他才和她在一起,可是这一晚也并不后悔,否则就是席澈的可乘之机。
但愧疚是有的。
他要她的一瞬间,疼的不仅是她,可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看得出她都痛得红了眼几乎哭出来。
也因为那一瞬间,日后的寒愈越发看不得她哭。
整整一夜的不眠。
头天一早,满月楼过来,看到的是寒愈大清早不再去晨练,而是端着一杯浓咖啡来给他开门。
满月楼略微挑眉,意外的看了他一会儿。
因为见他不例行晨练,不知怎么的,满月楼总有一种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嘴上已经问了出来:“有什么事么?”
寒愈微微侧首,眼神问着“为什么这么问?”
满月楼瞅着他的颀长身姿,斟酌了会儿,才找到恰当的词语,“你在过春天?”
不是他的衣着像在过春天,满月楼就是觉得,他此刻虽然端着浓咖啡提神,可眉宇间并没有疲惫。
相反,隐藏着一丝丝的神清气爽。
听到“春天”两个字,寒愈下意识轻轻咳了一下,却转移话题,“乔鸣有什么动作?”
满月楼也随着他回答:“目前不清楚,但要动她是一定的。”
“也许是报乔正去世的仇,也许是为了一步步开始揭你的底,他们知道你的痛处在哪。”
也是有理。
满月楼是担心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被卷进去了,断不能让她出事的,否则,老太太再给她安个扫把星的名头,直接赶出去,你能有什么法?”
这会儿,寒闻之老太太正愁着没理由拆他们俩呢!
正着话,昨晚自觉玩大了的罪魁祸首姗姗来迟,进门便在找寻。
又看了寒愈,“千儿呢?”
“伍叔?”正好,女孩的声音惺忪的从楼口的位置传来。
看样子,她是刚醒,渴了要水喝。
寒愈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滚烫的咖啡杯放进宋庭君手里,也不管烫不汤得死他,直接转身上楼了。
宋庭君汤得龇牙咧嘴,都快跳脚了,可看了看他那昂贵的杯子,硬是咬牙忍下来,端着去放到了客厅。
满月楼微微淡笑,一种“你自讨苦吃”的眼神送给宋庭君。
彼时,某人柔到要化成水的嗓音隐约传来,“怎么了?”
千千刚出卧室,眼睛眯着睡意,“渴。”
寒愈脚步未停,索性贴身拥了她随意套着睡裙的身子,薄唇已经着魔的落在她额头,“去躺着,马上来。”
晨早,他一共晾了三次水,凉了再晾,晾了又凉,就等她醒了,有现成的。
端着热水再进卧室的时候,女孩正瘫在床头,似不解又幽怨的看着他,忽然道,“伍叔,疼!”
寒愈一听,神色紧了,坐到床边,“哪疼?”
他以为她感冒了,试了试额头,可是没发烧。
夜千宠莫名的委屈,她白嫩嫩的手捏了捏腿,又揉了揉腰,酸疼得直拧眉,“以后离我三米远!”
她刚刚醒来,习惯性下床,差一点就直接腿软得跌到床底下!
寒愈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反而不出话,只等她喝完水后握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摩挲着,“很疼么?”
她皱了皱眉,也不知怎么描述。
因为想到了昨晚的事,顺势低了头,脸颊在一点点变红。
看她如此,寒愈薄唇微微弯了起来,“带你去洗脸?”
她点了点头,又道:“我、自己去!”
她很努力走得平稳,但是那儿不出的那种似疼不疼、似酸不酸的感觉着实折磨人!
好容易走到更衣间旁边,她看到了自己穿反了的睡衣,以及一头凌乱的长发,怔了怔。
目光却定在了敞开的胸口,锁骨下沿那柔软起伏的白皙处,一片极其醒目的吻痕。
再看看旁边星星点点的遍布,美眸微微放大,站着不动了,怎么和被卖进窑窟逃出来的一样?
这是人干的事么!
下一秒,男人伟岸的身躯挡在了她和镜子间,遮了她的视线,不知道是怕吓坏她,还是怕她骂人。
倒是脾气极好,“伍叔下次温柔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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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72、那边来人
还有下次?!
夜千宠又惊又气,不知道什么好,瞪了他不到两秒,自己先红了脸,默默的去了洗漱间。
忽然想,这一次,他竟然一点都没忘?
想到昨晚,原本那么持重的伍叔,一直缠着她这样、那样的索取,她那张脸一度一片通红。
寒愈在外头等了许久,一直没离开。
他是担心的,怕她一个人躲着想不开,怕她缓过昨晚的激情后反悔,生气。
“千千?”敲了两下门,寒愈在一侧候着。
夜千宠回过神,“哦”了一声。
她没有躲着懊悔,只是忽然觉得真的没有了别人所谓女孩最宝贵的东西,有那么些不一样。
后悔是没有的,除了气他抱了慕茧的那点瑕疵外,昨晚很美妙,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占了伍叔便宜。
药,他帮她毁了。
他二十八年的贞洁,也被她夺了呢。
不过,女孩该有矜持。
所以,她打开门的时候,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欢喜。
寒愈便皱了眉,连眼神都变得心了,他以为她昨晚的愠气没有都散去,但也不可能再解释,只一寸一步的都在顾着她。
她去梳妆台,寒愈为她拉了椅子。
她要换衣服,寒愈为她挑好了,保守的,遮了吻痕。
她要下楼,觉得满神医和宋财神都过来,她躲着感觉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寒愈便走过去环了她的腰,到楼梯口才松口。
若不是家里有人,他一定会连路都不让她走,脚不沾地。
他们俩一下楼,刚刚还一脸幽怨被烫的宋庭君顿时起身,察言观色,笑呵呵的瞄着女孩:“千儿?”
夜千宠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宋庭君顿时闭了嘴,又看了寒愈。
在他看来,千千那表情就可以解读为:“慕茧的事,我还在生气!”
所以,宋庭君怂怂的坐了回去,见寒愈看过来,才眼神给他打气:“吻住,老大!”
传达着一种“对女孩子这招百试百灵,真的!”的信息。
千万别让她怒气高涨,保不齐出什么事。
寒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一副日后会找他算账的样子。
才问:“席澈怎么样了?”
宋庭君看了看千儿,道:“我觉得挺好啊,没什么异样,还是那父慈子孝的画面?”
夜千宠听了微微蹙眉,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席卜生确实答应保了席澈,没为难他。
宋庭君试着看了女孩,“千儿,席澈确实是制药人,他的药用作什么的?放哪儿,你真不知道?”
这也关系到她的清白。
夜千宠脸坦荡,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我怎么清楚?”
实则心里回答:药在伍叔肚子里,哦,她也吃了些。
这一群人,毕竟是最宠她,她什么,几乎不疑有他,尤其现在的寒愈。
“只要乔鸣找不出所谓的药,这件事便子虚乌有。”
甚至还是回敬他个污蔑,诽谤。
雯姨一大早瞧见客厅里的热闹,笑着进来问:“午饭都想吃点什么?”
满月楼一贯的儒雅,“我不挑食。”
宋庭君瞧了瞧寒愈,觉得自己“戴罪之身”,还是别点菜了!
寒愈侧首,略低眉,“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