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番外(297)
南都的夜景还是那么好,只不过她站在窗户边,不期然想到了上次的事……也是这样的窗户边。
自顾的耳根发烫,她只好从窗户边退了回来。
过去十几分钟,寒愈才推门进来。
夜千宠抬头看过去,见他把外套随手放在一旁。
“你是还有事要跟我谈吧?”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太晚而把她留下。
寒愈正在解领带,“难道你没事要问我?”
她摇头。
男人扯下领带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看起来是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却又无可奈何。
走过去,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然后从身后抱住她,只得道:“生日马上过完了,我连蛋糕是什么味道都没尝。”
夜千宠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他倒是配合,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已经走过去把几分钟前送上来的盒子拆开,那里面是她订的蛋糕,要不是为了这个,她也不用在郊外被困那么久。
寒愈看到那个蛋糕的时候,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刚送来的?”
她点了点头。
蛋糕一共直径只有十八公分,切开两半,正好一人一半。
切之前,夜千宠看了他,“我想了这么多天,最终也只能答应你的不平等条约,甚至依旧用心帮你准备了这个,亲自跑到郊外唯一开着的分店给你做的蛋糕,就是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否则不是你折寿的问题,而是我短命。”
像前几天那样的纠缠,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寒愈站在她面前,不无认真,“知道你委屈,但生日上说这个话题不合适,何况……”
“不可能让你比我先走,等也是我去地下等你。”
莫名其妙把话题引得这么重,她也皱了皱眉,没再说了。
倒是看了看他,“你来切?”
寒愈摇头。
以往也是她帮他切,因为他觉得过生日没意思,基本不爱动,显得幼稚,顶多最后给面子的把蛋糕吃了。
她一边切着蛋糕,一边跟他说话,“看在今晚面子上,我能不能请你,以后少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寒愈不搭腔,也许是并不觉得缺德。
夜千宠回头瞥了他,见他盯着蛋糕好像心不在焉。
“不放心被我灌酒的那位?”
她这一分神,十指碰到了奶油,沾了不少,皱着眉,还是坚持把蛋糕分开装盘,期间没再说话。
然后准备从他身边走开,“我去洗手。”
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在她腰上,这会儿更是往他怀里收紧,“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夜千宠侧着脸,抬眸看他这忽然而来的闷气。
正低眉睨着她,“不是死活不问?”
她举着自己被沾了奶油的手,淡淡的:“问什么。”
“冯璐!”男人语气再次加重。
那会儿,夜千宠反应过来觉得好笑,她不问他到底养了什么样的女学生,其中又有什么渊源而已,他至于这样生气么?
“哦,她叫冯璐啊。”她清清淡淡的调子,“那我可以去洗手了?”
寒愈捏着她腰肢的手在收紧。
眉目也微微的暗了,“就这么不介意?”
她弯了一下嘴角,“介意又怎么了,这事已经发生了……嗯!”
话音未落,她忽然被他翻过身,一下子退了两步被迫靠在了桌边。
抬头见他阴着脸,也就没顾上说“小心把蛋糕碰掉。”,只是看着他,继而听到他在上方霸道的命令:“问!我跟她什么关系。”
她双手曲在他胸口,无奈的看着他。
但见了他不会随意罢休的表情,只好配合的问:“你跟她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男人几乎是恶狠狠的回答。
夜千宠抬眸,酒后微醺的模样,嗤笑了他一下,用手肘碰他,想去洗手。
可寒愈不松开,语调依旧霸道得有增无减,“再问。”
她微微歪过脸,眸眼轻轻眯起眼,没醉,但是那样的程度似乎刚刚好。
“是因为她跟我很像么?”
“不是。”
哦,夜千宠笑了笑。
“我刚刚那么欺负她,你有没有心疼?”
“没有!”
寒愈大概终归是忍不了,“能不能问点有意义的?”
她还真不知道他所谓有用的是什么,倒是盯了他半天。
忽然就问了句:“睡过没有?”
寒愈一双眸子瞬间黑得彻底,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没有!”
然后也不再要求她了,只在她微微挣扎着想去洗手的时候,忽然低眉,“手给我。”
她的双手本就在他胸口撑着,微微晃了晃。
下一瞬,她蓦地怔住。
男人俯首含住了她的食指,就是沾着奶油的那一截,目光却似邪非恶的幽幽然望着她,舌尖舔舐而过。
夜千宠蓦地蹙眉,下意识就要把手收回来,却被他稳稳抱在怀里,另一手扣了她的腕,目光紧紧盯着她眸子里的敏感。
她是真的敏感,他刚含住,就只觉得身上一阵电流蹿过,酥麻得脑袋发懵,半晌也只是盯着他的动作。
那种动作,实在撩人,他却像若无其事。
看到她耳根发红,才终于放开她,薄唇却已经不直接的游移在她耳际,“你哪儿我没吃过,羞成这样?”
这话说得她更是无地自容,伸手推着他,“……你别!……蛋糕还没吃。”
他一口轻咬在她脖颈最敏感处,她身子都软了,听着他低低的嗓音厮磨着,“现在想吃的不是蛋糕。”
男人碰了她的脸,拇指的指腹有些重,碾压过她的唇瓣。
眸底已经晦暗一片,“真假都不行,我不喜欢别人碰你这儿。”
他说的是那个照片。
但是在纽约,有时候也有这样的亲吻礼节,他不知道?
她被抵入沙发的时候,人已经迷离了,加上喝了好几杯,身体软得不像样。
但在他俯在自己身上,指尖在衣料间忙碌时,也不忘勾着他的脖颈,埋着脸蛋微微凑近,“你慢点……我会受不住!”
声音很轻,但寒愈都听得清楚。
动作虽然没停,却温柔了很多,没有立刻进犯,拉开距离,低眉凝着她,“上次让你难受了?”
她柔唇微微抿着,也无意识的侧了脸过去。
可是男人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放在视线里,带着几分诱哄,“告诉我,我才知道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脸颊泛红,依旧是什么也没说上来。
沙发里的纠缠花了很长时间,翻来覆去的反反复复。
沉沦间,夜千宠听到了他的情话。
随后又拥着她,咬着耳朵,“是我疏忽了,一年多你都没人,忘了你会受不住!”
她不让他说了,倒是听见他似是低低的笑了一下。
沙发的一次之后,他就放过她了。
可寒愈温存吻她的时候,见她一双眸子迷离微醺的看着自己,几分犹豫的说了几个字。
男人眸子蓦地再往下沉,“什么?”
她抿唇,“我这几天就回去了,会很长时间。”
所以,她刚刚说“还想。”其实是为他考虑的多,怕他中途又为难人。
这种要求,寒愈自然没有不满足的道理,而且是超出质量要求的满足。
从沙发落到床上,她要什么样都给。
酒后的女孩,比上一次放得开,刺激着男人一度热浪滚滚。
后来他还提出:“以后蛋糕是不是该做得再大一点?”
她闭着眼,模糊、无意识的询问:“为什么?”
寒愈低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定尺寸时候的龌龊心思。”
是的,以前的夜千宠志在于让他破例,绷不住脸上那层道德伦理,总是对她一寸也逾矩,所以她做很多事都是在刺激他。
比如这个蛋糕,她经年不变的选择十八寸,是当初听有人说了这个数字,什么一米八,十八厘米等等。
一开始充满幻想,毕竟没见过也不懂,后来慢慢忘了。
这会儿忽然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笑了,眯着醉眸,“那改成二十?……我怕吃不完。”
往年的十八公分两人就很少真正吃完的,他不爱吃蛋糕。
包括今晚的,估计这样折腾一番,他吃了那点奶油就做罢了,她也不可能起来专门去吃蛋糕了。
寒愈依旧从身后抱着她,“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