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番外(65)
“大概是我认错了。”沈玥昔道,“不过靳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很难记错。”
“沈小姐过奖了。”
闯闯踮着脚尖去摁电梯,上行键摸不到,便拉着南心的手去,“麻麻,我要回家吃饭饭。”
南心眸间淌着歉意,“那么告辞了。”
“再见。”
电梯0门打开,南心心下紧张,步子从容,进了电梯后,脸上的微笑一直挂到电梯0门合上那一刻才垮下来。
背上和手心里突然冒出冷汗来!
那股子汗方才竟是生生憋在体内,这时候才释放了出来。
“麻麻,那系北北的女盆友。”
“你怎么知道?”
“我向次(上次)见到过。”闯闯情绪也不高。
电梯一到18楼,南心便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闯闯出门。
才摁了门铃,便听到了狗吠声,群狗乱吠的感觉。
门一拉开,二郎神便冲了出来,跟南心亲热了一下便蹲在闯闯跟前,又舔又拱的。
Gucci只在门口站了一下,看到南心身后不再有人后,一趟射出去,转弯跑进安全通道,下了楼。
二郎神恨不得把闯闯扛到背上驮进去,只恨自己不能抱小主人。
闯闯抱着二郎神的头,在它的脸上亲了亲,“将金,我都想死你了,下次我出门,一定带你去。”
二郎神咬着闯闯的水壶带子就往厅里走,闯闯抖着肉肉的小屁股,甩着小短腿就去追。
方才在楼下的不愉快,一瞬间就没影了。
南心昨天晚上没有跟周姐说回来了,早晚没做她的,所以她才一进屋,周姐就进厨房忙活起来。
“哎呀,你们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看看,小少爷的粥我都没有煲,小少爷最喜欢我煲的粥了。”
“哎呀,要是包点虾饺也好啊,小少爷最喜欢的做的虾饺了。”
“现在只能弄点速冻饺子,也不知道小少爷吃了会不会不舒服,真是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嘴里虽是埋怨,心里却是欢喜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南心一身疲惫,趁着周姐煮早餐的空当便上楼去换衣服,免得等会上班去迟到。
因为沈玥昔电梯门口的问话,南心不安得发慌。
衣服纽扣扣错,裙子颜色也配错。
楼下没有刷牙,在自己卫生间的时候,洗面奶挤到牙刷上,刷到嘴里才知道搞错了。
想要坐在化妆镜前好好化个镜,但是隔离BB霜还没有涂,就把粉饼压在了皮肤上。
害得她又重新去洗脸,重新涂脸。
那种表面镇定,内心暴躁的感觉让南心抓狂。
她想搬家,可是她能搬到哪里去,她还得靠着楚峻北在楼下住着,让她狐假虎威。
不然靳永钟分分钟捏死她。
但是不搬怎么办?
沈玥昔要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跟她发难了怎么办?
以后再也不能让闯闯跟楚峻北走得近了。
后果她承担不起。
靳家的事情已经一团糟,如果某天会失去闯闯,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南心整理好妆容便下楼,吃早餐时也是心不在焉。
周姐一心都扑在闯闯身上,生怕早餐做得不好,闯闯会吃得少。
南心只吃了两个饺子,没有粥,便喝了半杯牛奶,吃完饭后,她认真的跟周姐说,“周姐,以后能不叫楚先生上楼吃饭,就不要叫了。”
“怎么了?”周姐被南心的提义震到了,才一起出去旅游了回来,就闹事了?
“周姨,北北有女盆友耶,就在他家。”闯闯嘟着嘴。
周姐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腾地站了起来,筷子“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解开绑在腰上的围裙,看向南心的眼神,很不服气,“这还了得了,前两天还陪着小姐小少爷去玩,一回来就搞个女朋友!是哪个狐狸精,我倒要去看看!!”
南心对周姐说话的方式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前靳家那种环境,女人间的争斗很强,下人间也是斗也来斗去。
张嘴闭嘴的狐狸精。
“周姐!”南心喊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力气,“是我对楚先生没那种心思,我现在心里只有我哥,还有闯闯,你别让我想太多事,我累。”
周姐刚要推开椅子下楼找人算帐,脚步一下子就滞住了,看到南心眼里疲惫的眸光,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睛,“小姐,我没想逼你,我以为有了楚先生,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南心哪会不知道周姐的心思,周姐在靳家当了那么多年佣人,一直都觉得男人才是天,女人有了男人就会有一切,南方G城,那是一个男权社会。
她只能安慰周姐,然后准备去上班。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车库里高跟鞋有很重的回声,连时而响起的油门声也无法压住它的清脆。
南心对着自己的车子摁了遥控,车灯闪烁,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却“嘭!”的一声被人关上!
“我让你在楼下吃早餐,为什么走!”
☆、92:情人送的
他质问之声出口,并无半点理亏。
南心看着他阴戾的眸色和刀锋点霜的唇角便皱了眉。
出门的时候,她在唇上了点了玫色唇膏,想让自己看起来明艳动人一些。
没有人愿意一进办公室就一张晦气死沉的脸,让同事去背后议论她是否失恋了。
地下停车库里灯光无处不在,却够不上明亮。
此时头顶一个高大的身形如乌云一般压着她,他如她上空的阴影,罩在她的头顶,压住了她明媚的唇色,显得黯淡。
“楚先生,我当时.....”
“楚先生?”楚峻北岿然不动的站在南心跟前,如同一座推不动的巍峨山脉,还是尽是险石那种。
不舒服的气息从空气中扑过来,吸进鼻腔,钻进呼吸道,针尖一般轻轻刮过。
并不疼,却极不舒服。
“靳南心!”
“好吧,楚峻北,当时我不在楼下吃饭是因为闯闯,你知道闯闯吃早餐喜欢吃些什么,而且楼下没有奶了,这几天出去玩,带的奶粉喝完了,我得上楼给他泡。”
南心忍着心里想要愤怒咆哮的细胞,尽力不和楚峻北发生争吵。
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力有限,在京都树一个楚峻北这样的敌人是自寻死路。
但她又做不到若无其事,很难受的。
一想到他在楼下睡了一晚,第二天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便很难受。
他就是仗着这桩婚姻他可以想离就离,她手上没有主动权。
所以他便如此放肆,甚至不顾她当时的处境多么尴尬和难堪。
这些她现在都可以不去回顾,不回顾不代表不计较。
计较了便再也无法亲昵的喊他“峻北”。
他不喜欢她喊“楚先生”,那么就“楚峻北”吧。
心里既不高兴,又要装作大度和他解释,“你也跟我们在一起一个周末,闯闯奶瘾一犯,半夜饿了都要喝一点才肯睡,他还小,再*也*不了两年了,我以为你能理解。”
楚峻北看着南心眼里并没有排斥和厌恶,她看起来很累,有疲惫。
说到闯闯的时候,她眼里多了宽容。
明明不喜欢她这样喊他名字,但又觉得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让她改正。
她的道理任人无法反驳。
为了闯闯,已经可以把一切都圆过去。
她说得这么明白,还越说越没有生气的意思,他便觉得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沈玥昔是.....”
南心抬腕看了一下表,朝着楚峻北十二万分歉意的笑了笑,“我要迟到了,车子没你车子好,跑不快,不如有空再聊?”
她笑得如此温婉,甚至透着二十来岁时的天真。
眼里的澄澈清明仿似一汪水。
他噎在喉间的话,一下便说不出来了。
她轻轻侧身,一直面带微笑,伸手放在他还压在她车门缝处的手上,轻轻拨开,嘴里念念有词,“惨了惨了,今天要是去晚了又有得说了。”
他收回手,退到车线以外。
看着她的车子发动离开了车库,他还在站原地。
他这是来找她说什么?
需要说什么?
跟她说沈玥昔是他以前的恋人?
他干嘛要来跟她说?
楚峻北站在车库里,在南心的车子开离后,他的心情说不出的阴霾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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