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番外(407)
他最近特别喜欢自己跟自己生气。
Alina看到了热搜,心想着大家都解脱吧。
楚骥寒心里不服气,初晓跟他才分手一周,居然就开始折腾了。
昨天他很想打电话给她问问,到底什么意思。
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跟崔泽有了瓜葛。
可是一想到自己没有什么立场的时候,楚骥寒就觉得心里窒闷难受。
下班的时候,初晓发现自己又做错了方案。
远亿和左岸两个项目的方案完全混淆。
她只要看到过楚骥寒,整个人都无法平静。
没有投入感情的人一定不会有这样的苦恼。
初晓知道这样的情绪会持续下去,她想要凭着毅力来对抗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周七天,有五天是见面的,她对抗不了。
白天见了面,晚上回家就失眠。
总会回想起他每一个眼神,去猜想他眼神里的含义,是不是有什么不舍。
她看不见那些情绪便开始心疼,觉得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爱过都没有。
初晓越想这些事情,越是痛苦,
周悦也发现了初晓的状态不对劲。
不经常相处不会发现初晓的异状。
可是周悦天天喝初晓睡在一起,初晓晚上几乎是整夜不睡,不是做这样就是做那样。
把楚骥寒以前送她的衣服鞋子拿出来看了又装起来。
白天那么多工作,晚上偶有应酬,回家要是不好好休息,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状态。
初晓的妆化的浓了些。
但是周悦知道,初晓是想遮住脸色的憔悴和黑眼圈。
“晓晓,要不然你辞职吧,现在你要拍片子,还要喂了乐器行应酬,精力实在不够用。”
初晓别周悦说的话震了一下。
她不想辞职,除了收入,在楚氏还能见到楚骥寒。
可是方案错的太过离谱,她自己都无颜面对易斐然的信任了。
在楚氏是可以见到楚骥寒,可是越是见她越是神经衰弱,而他依然意气风发的好模样。
她这又是何苦。
初晓看着错了的方案表打电话给易斐然,“易总,想跟你说件事情。”
“你说。”
“我想辞职。”
“……”易斐然默了声,半晌才道,“说说原因。”
“我最近老是出错,今天把两个方案整理混淆了,还好没到明天早上开晨会。不然真的完蛋了。”
“做错了事情下次注意不要再错就是了,犯得着辞职?”
“我如果继续在楚氏做下去,永远都清醒不了。”
“初晓,你再考虑一下,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你的去留我可以做决定,但是你在楚氏的空间还很大,你以后还可以升职,我如果不做了,你应该是有能力接替我的位置的。”
“易总,我是因为私人问题,没有办法在待下去,每天上班都很难过。”
初晓说出口的时候,心里的疼痛感很清晰。
“我明天先给人事那边说招人,你明天给我辞职报告,等新秘书到位后,你再离开?”
“谢谢易总。”
“以后不再楚氏了,也要常联系。”
“我会的。”
电话挂断,初晓松了一口气。
加班到了12点才把方案重新规整好。
初晓又把辞职报告打印出来,手写签上自己的名字。
心里有块石头,快要放下去了,现在还有一些悬空。
初晓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愿意哭。
周悦说,疼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疼了。
她一直忍着等着疼痛劲过去。
等着痊愈的那天到来。
她这一辈子本来就过得很不顺畅。
亲情不顺,爱情不顺。
她也不能指望太多。
晚上没事,去了周悦唱歌的酒吧。
周悦也很辛苦,上课要上到八点,在坐车去酒吧唱歌到十一点半。
初晓坐在卡座里看着周悦在台上懒懒的哼着小调,好像着酒吧里没有一个人跟她有关。
她在自己编造的世界里欢喜,悲伤。
初晓还记得楚骥寒在这个酒吧里吃东西,喝鸡尾酒的样子。
哎,哪哪都是他的回忆,真是要人命。
初晓喝了些酒,等着周悦下班。
回去的路上两人走路,边走边聊天。
“悦悦,我明天递辞职报告了。”
“决定了?”
“嗯,决定了。”
“也好,以后我们都好好弄乐器坊的事情。”
“嗯。”初晓的情绪一直没有问题,“悦悦,那个少儿频道的节目安排得怎么样了?”
“有几个比较优秀的学员我已经和他们的家长商量过了,他们如你所料,非常高兴。”
“到时候我如果没有上班了,我就去拍照,要不然你就去,拍些现场照片,和少儿节目主持人的合影也拍一些,贴的我们乐器坊里。”
周悦说得也是眉飞色舞,“我知道,那个家长还给我们介绍了几个客户,都是她小区里的,她跟人家说我们乐器坊后台很硬,孩子表演机会多。”
初晓挽着周悦的手臂,“我们看来是不用倒闭了。”
“现在听说我们和电视台里有关系,能找着更好的老师了。”
初晓和周悦都在找令人高兴的话题。
初晓也明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有什么比事业更能让她开心呢。
初晓回到家,意外的看到文长庆也在。
文长庆在京都租了房子,不住在这里。
但是也会经常来这里吃饭。
但是这么晚还在这里的时候几乎没有,“长庆哥?”
初晓和周悦开始换鞋子。
白利华并不知道初晓和周悦私下做乐器房的生意,但是上次给了她十万块,她对初晓短时间态度还不错。
“初晓,怎么这么晚,长庆都等你大半天了!”白利华口气向来如此,初晓“嗯”了一声走进客厅,“我加班。”
周悦和白利华文长庆打了招呼,便去洗漱。
文长庆最近都跑黑了。
工厂的事情始终落实不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每次谈得好好的,快签合同了,人家反悔。
弄得他再京都几个月,生意都没有办法做下来。
家里父母倒也不着急,只要他能把初晓握严实了,文家父母也是高兴的。
文长庆有话要跟初晓说,所以一直等着。
“晓,喝水吗?”
初晓自己去倒水,“长庆哥,你坐,你来我这儿是我的客人,我给你倒水喝。”
初晓字字句句都在拉远她和文长庆的距离,她也不相信文长庆会不懂。
文长庆在沙发上坐下来,白利华一个劲的递眼色。
文长庆被弄烦了,干脆不看。
初晓给文长庆到了水。
“长庆哥,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晓!我想跟你说件事情。”文长庆的手在在自己的膝盖上揉了揉。
初晓站在茶几边,没有坐,也没有吭声。
文长庆干脆也站了起来,想跟初晓平等位置的对视。
“晓,你把工作辞了吧,我们回去把婚结了。”
周悦正在刷牙,听见文长庆这样说,差点没有把一口泡泡噎进喉咙里。
结婚?
初晓要是会和文长庆结婚怎么可能和楚骥寒在一起。
不仅仅是不来电那么简单吧?
初晓知道自己要是说退婚的事情,白利华又要动手。
“长庆哥,你告诉我,你给了我妈多少钱行么。”
白利华听见了,果然跑出来咆哮了!“你个不孝女!”
“我还要怎么孝!!!”初晓被甩了一个多星期,在哪儿都没有发过脾气。
这一句话吼出来,就是很中的怒怨之气!
震得白利华刚要冲过来的脚步一缩!
初晓这一周多都没有好好的哭过,除了周悦去接她的那个晚上。
但还是尽力隐忍。
这辈子她忍了太多了!
忍得她一肚子的怨气!
回身瞠瞪着白利华,眼珠子都凶狠得像要鼓出来了,“你把我当过亲女儿吗!我把你当成亲妈在孝敬吧?”
白利华嘴角在抽!“你不是我养大的?没有我,哪有你!”
“是,你把我养大,九年义务教育,不要学费,你让我去读书,我靠上高中你不让我读。
你不让我读书,爸爸却有钱拿去赌!
我自己赌高中,高中开始脸一分生活费都没有问你们要过,那时候我还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