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番外(383)
“什么破公司啊,下了班还上班,你别干了。”
楚骥寒一听,眸色沉沉的冷下去!
这男人来煽风点火的是不是,动不动让初晓别干了!他想死了是不是!
楚骥寒偏头看一眼Alina,“晚上让工程部加班,公司从地下车库,做电梯门禁卡。一楼玻璃门,全部指纹进入。”
文长庆一听这条规矩就是给他立的,他咬了咬牙,想撕。
一想到初晓如今读了大学,喜欢斯文的男人,他便忍着一肚子火气,跟初晓说,“晓,这个班你想上就上吧。如果明天我转了过来,时间还有的话,在对面咖啡厅等你,不让你难做。”
楚骥寒喉咙卡进出一口血,又咽下去。
他这是遇到超级不要脸的了?
突然感觉到他和初晓之间的事,再也不能这么瞒着了。
但如果公开的话,似乎又讨不到一点点好处。
除了家里。
还有初晓刚入职场,对她自己以后的人生都不好。
实力都不会被人提及,更多的只是绯闻口口相传。
然而这个男人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安心下来。
楚骥寒偏头看向文长庆,“作为一个邻居,你这么总是来等初晓下班,是不是关心得过分了点?”
文长庆拳头捏了捏,仰起头来,“邻居怎么了?邻居那也是为了晓好的人。”
文长庆一承认是邻居,楚骥寒就踏实了些。
楚骥寒家里打电话来问他几点到家,他把让初晓加班半个小时的事情交给Alina,自己先回去。
他好久没陪初晓了,其实有些内疚。
所以跟Alina商量好,要打电话给他,让他加班。
借着这个由头,他顺利出了门,开车去了丰宁小区。
最近初晓不安份,他得安抚。
去广式餐厅里买了些宵夜给初晓拿过去。
摁响那个门的时候,开门的却是文长庆。
文长庆看到楚骥寒时,一惊一震!
楚骥寒看到文长庆时,一震一怒!
“初晓!”楚骥寒站在门外就推门而入。
初晓头上还绑着发巾在洗脸,看到楚骥寒进来,脑子里不听使唤的嗡嗡响。
又误会了吧?
好在文长庆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电视。
楚骥寒指着文长庆的位置 ,怒目刺向初晓,“给我说清楚!他是谁!!!”
“我家邻居!!!”
“为什么在你这里?!”
“他住周悦的房间。”初晓如实解释。
楚骥寒需要冷静,因为文长庆太冷静。
他根本不能表现得自己比这个乡下人还要躁。
“他什么时候走。”
“长庆哥,你什么时候走?”
文长庆也不着急,“买到火车票就走。”
“......”楚骥寒看向初晓,“让他搬出去住!”
初晓,“......”
楚骥寒拿出手机打电话到了京都饭店,恶狠狠的盯着初晓,“我要一个房间,对,楚骥寒,挂我帐,嗯,等会送人过去。”
挂了电话,他依然看着初晓,“房间我开好了,五星级,钱算我的,立刻把人送走。”
“我不走。”文长应跷起二郎腿,“我不喜欢住宾馆。”
初晓有些急了,怕楚骥寒等会做出格的事,“长庆哥,你别闹了,先住酒 店吧。”
文长庆沉默了好一阵,抬头看着初晓,“晓,你跟他不合适。
我以前是不学好,但我现在都改了。
反正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
但是我不去住宾馆。”
“晓,那些箱子里的东西,不是阿姨带给你的,是我们家下的聘,我不想让白阿姨都占了,挑了些出来给你搬到京都来。
白阿姨把你许给了我,以后你们家的人,我来养,你不用那么辛苦。
我知道你在城里呆得久,不想回老家了,你想在哪儿生活我都听你的。”
初晓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力气在短短一瞬间,都没了,被人抽了筋一般,她只是默默的想,“我被卖了。”
楚骥寒心脏一缩,皱皱的拧成一小点,那种又紧又麻又沉痛的感觉袭上来,脑子里倏然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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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明天见。我在犹豫建群的事,万一我*写得不好看,凭全本进了群的读者不是会杀了我么?】
☆、015 看清他的心
初晓从地上撑着站起来,面上没有血色,她谁也没看,“我出去走走。”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疯狂哭闹。
她只是平静的站起来。
像早上楚骥寒一下子砸过来的时候一样平静。
连躲也不知道躲的平静。
“晓!”文长庆站起来要跟过去。
初晓顿了一步,没有回头,“你们谁要不要跟着我,我出去走走。”
初晓出了门。
楚骥寒不想让文长庆出去找到初晓。
他便在房间里耗了好一阵。
初晓的妈妈把她许给了文长庆,是不是类似于订婚?
楚骥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栽在初晓这个坑里栽得这么狠。
想过过新鲜瘾的人是他。
倒霉的也是他。
结果他新鲜劲还没有过,初晓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一点预兆也没有。
初晓没有骗他,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完全被蒙在鼓里。
楚骥寒是不屑同文长应这种乡下来的暴发户说话的。
他起身要走,文长庆却拦了他。
“既然晓要出去走,你不能去找她。”
文长庆说话的眼色和身侧握紧的拳头,大有一种要决斗的意味。
楚骥寒看得出来文长庆在忍。
为什么要忍?
大致是因为初晓看不惯那些乡下作派。
楚骥寒懒得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文长庆不管那些,就算是短信里要问初晓在哪里,他也不能放楚骥寒出去。
很明显的,楚骥寒就是送初晓衣服的那个男人。
他得让初晓辞职才行。
初晓没带围巾,一直在路上走。
北方的冬天干冷,路上的雪被清扫得很干净,也不湿滑。
天上有小雪飘下来。
飘进颈子里,挨到她的体温,便化了。
初晓拿了手机,打电话回老家。
现在的电话到处都是彩铃。
她听着这个歌,像是有人在拉二胡和吹唢呐。
就像是乡下有地方死了人那种音乐。
电话那头接起,“喂!”
“妈。”初晓吸了一口气上来,才努力喊出这个字。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顶上的路灯。
路灯以前明明是橙色,今天看着惨白惨白的,像是节能灯一样。
“晓啊!”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拔高,像是多欢喜似的。
“嗯。”
“长庆呢,你跟他在一块儿呢?”
“嗯。”
“在就好,在就好,长庆多好的孩子。”
“妈,你把我卖了多少钱。”初晓问出来的时候,有点哽,却忍了。
但是她的身子突然间似乎变得单薄,开始颤抖。
“你讲的什么话!我怎么是把你卖了。”
“那些箱子里的东西,怎么回事?”
“长庆心疼你,硬是把东西挑出来要给你送过去。”白利华像个媒婆一样句句夸着男方。
初晓知道文长庆好。
就是习气坏。
但对周围的人,从来不那样。
她虽是跟文长庆亲近,可是那个人就跟哥哥一样。
怎么能做恋人。
现在恋人都不算,直接就把亲给订了。
家里可曾有一个人问过她的意见。
这又不是旧-社会。
初晓不甘心的问,“你把我卖了多少钱?”
“你,你,你说的什么话!就是两家长辈坐一起商量了一下,他们家下了聘。”
“是吗?”初晓兀自长叹,在路灯下坐着。
虽是扫了雪,可地上冰冰凉凉,她不觉得冷,因为心更冷。
拿着电话说话时的样子看着路的对面,笑容像粘在颈子上的雪粒子一样,冷。
白利华要是不把她卖个好价钱,说话声音会这样好听?“真没卖钱?”
“你这小蹄子!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不成?”
“嗯,你是我妈。”初晓点了点头,“所以你得把我卖个好价钱不是吗?要不然哪里舍得。”
地上太冷了,她拧着一口气站起来。
白利华在那边已经有些淡定不了,骂骂咧咧的难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