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番外(193)
这周围发生的一切好象都和她没有太多关系。
“爸爸。”南心握着小酒杯的手都在颤,差点把酒液洒了出来。
楚建勋的椅子已经侧了出来,面前南心,又站了起来。
他一手抱着闯闯,一手端着酒杯,“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凡事商量着来,多回来吃饭。”
“欸,以后我们一定会经常回来。”
南心的肩膀上有温暖的手掌包过来,楚峻北的酒杯碰上楚建勋的,“爸,以后不要动不动孩子孩子的,一个闯闯已经够够的了。”
“不准乱说话!”楚建勋瞪了楚峻北一眼,“以后在孩子面前说话注意点,什么够够的,闯闯这么可爱,多少个都不够。”
闯闯听得心里生了蜜糖,羞得直把脸往楚建勋颈窝 里埋。
“爷爷不要这样夸闯闯嘛,金的会害羞耶。”
“男子汉大丈夫,害什么羞!你看看你小邱叔叔,他就不知道羞的。”
“哈哈!”桌上的人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好笑,邱铭俊再次躺枪。
突然间觉得楚伯伯这不是要报什么仇吧?
难道是几年前从他车上抢人的事?
拜托,那虽然双方道歉,却是楚峻北抢人好么!
要仇也应该是他邱小太爷记楚家的仇啊!
有没有搞错!
邱铭俊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想要冲破这囚笼。
全都是一屋子混蛋,次次拿他说事。
吉燕玲笑着道,“闯闯,可别听你爷爷乱说,小邱叔叔可知道羞了,他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哈哈!”
桌上又是一大笑声。
邱铭俊忧伤的45度仰望头顶的水晶灯,现在他绝不怀疑自己是垃圾桶拣来的身世了。
这尼玛哪里是亲妈!
分明就是亲姐啊,为了谋得邱家的家产,不惜踩自己弟弟。
闯闯听不懂太复杂的话,伸手去抬南心的酒杯底,“麻麻,快喝,喝了拿红包。”
“哈哈!”楚建勋笑骂了一声,“坏!”
楚峻北也催着南心赶紧喝,夜长梦多。
楚建勋喝下白酒后,叹声道,“咱们就不办什么隆重的仪式了,吃饭吃饭。吃了饭一起出去玩玩。铭俊安排大一点的地方。”
邱铭俊干笑,“呵,呵。”
楚伯伯,您可真会往别人心窝子上捅刀子。
邱铭俊看上了夜总会一个唱歌小姑娘,音乐学院的,20岁都没满。
长头发,漂亮,看着特别有劲。
有点像申璇。
邱铭俊觉得骆落太老了,现在满街十八-九岁的大学生,肤白貌美,青春活力。
他还对骆落说过,女人到了25岁就已经是老女人了好么!
花期已过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的追男人了,很没劲。
骆落说,花期过了可以做花茶,美容养颜。
呸!
还废物利用呢。
原想这段时间骆落不知道他已经出来了,刚好自由。
拉上一帮男人去捧捧小歌手,可这几大家子都去 了,他还去捧个屁的场啊,真是挺没人性的。
南心接过楚峻北封的红包,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刚拿到手上就被楚峻北抢了过来,装进自己口袋里,“我这么爱钱,还是给我保管吧。”
南心笑得娇憨,一点恼色也没有。
这个仪式走得极快,双方都没有客套甚至酸溜溜的台词,更没有几十年的感慨。
只是简单的叫了声“爸爸”,喝了杯酒,叮嘱了几句平淡的话。
就算是改口仪式。
楚文西没怎么说话,她觉得自己看不懂哥哥姐姐们的感情世界。
好象本来觉得该谁跟谁一对,突然又变了。
感情不是该像小说里的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为什么这些人不能走到最后?
为什么不能像小说里一样,无论有任何困难都不分开?
她看不懂,便沉默,只是时不时的看一眼沈玥昔。
沈玥昔还在和王苹说着西桥路那边有一个美容院,那里的美容师按摩做得特别好。
又说那家美容院里的精油特别有用。
好象这桌上其他人都和她们无关一般。
邱铭俊破罐子破摔的安排了一个超大的包间,连闯闯都去了夜总会。
最小的客人。
南心本想说不去,可好不容易这样一家子亲近,她哪能扫兴,闯闯又不肯和周姐回家,非要和爷爷一起去玩。
好在楚建勋和沈宗业都一致说不能叫坐台女进包间。
包间订了,邱铭俊领着几个哥们去演艺吧玩,去看看他的小歌手到了没。
坐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小歌手出来了,骆落的声音也出现在他的身边,“铭俊哥,近来去哪里出差了啊?”
邱铭俊刚要抬手鼓掌,吓得一个手抽筋,手垂到了椅子扶手上。
楚峻北发誓,他没出卖邱铭俊。
邱铭俊有一种想死的感觉,“落落,你是缉毒犬吧?”
骆落给自己点了去烟,跷着二郎腿看着台上演唱的歌手,轻声问,“呵,你是海洛因?”
她偏头过来,睨着对她避之不及的男人,将烟圈吐向男人的脸上,“邱铭俊,我就再追你一年,一年为期。
当兵讲的是努力坚持就是胜利,做生意 讲的是投资回报率。
一年的时间,我坚持了,努力了就行。
一年的时间,我投资出去的没有回报我就止损。
就算你是海洛因,凭我骆落的毅力,也不会戒不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干杯,你随意。”
......
闯闯的手伸进冰桶里,把一颗颗的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乱抹,包间门打开,南心习惯性抬头去看,以为是楚峻北他们回来了。
看见的却是顾展唯和那个律师云若,心头微怔.......
☆、165:情敌间暗潮汹涌
南心数月不见云若,上次官司过后,只是耳闻过她与顾展唯走得近。
今日二人一同前来,那种传闻又似被证实。
或许是心里万分不想让顾展唯再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所以总有一种自我催眠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
那个声音是关于顾展唯终于重新获得了幸福的声音。
上次雪地里的事,南心仍然心感内疚和自责。
让顾展唯伤成那样,因着楚峻北的原因,她又没有经常过去探望照料,这是她一辈子欠的。
楚建勋站了起来,朝门口进来的两个人招手,“展唯,你们都来了,过这边来坐。”
南心也站了起来,“展唯,云律师。”
云若走过来,有着职场女人的大方,却又有职业性的距离感,伸手跟南心握了手,“你好。”
她先应付了南心又恭敬的给楚建勋弯了个腰,“楚伯伯好,我叫云若,您可以叫我阿云。”
南心并不计较云若如此厚此薄彼的介绍方式,她跟她不熟。
若说有交集,不过是雇佣关系,如今她不离婚了,也不希望自己跟离婚律师有任何接触。
“来来来,阿云坐。”楚建勋指了指自己边上的位置。
顾展唯情绪不高,南心怀疑他伤势未愈,又没敢在楚建勋面前提。
“展唯,要不要喝几杯?”
“不了,我昨天感冒,喝了酒怕晚上回去发烧。”顾展唯淡语拒绝。
他伤口还没好完全,医生叮嘱过,不能碰辛辣酒这些东西。
南心叫了侍应生过来点了青柠茶,她又转头问云若,“云律师,你是喝酒还是喝饮料?”
云若也不计较南心这样叫她,“我陪楚伯伯小酌几杯好了。”
楚建勋一听便有些高兴,“行行行,那我们喝几杯。”
顾展唯和云若之间的事情,楚建勋多少听到一些风声,他之所以没有问,是担心顾展唯只是闹闹。
有些事根本不能捕风捉影。
顾展唯对他就像陌生人一样的态度,楚建勋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不能消除顾展唯的芥蒂。
慢慢来吧。
这三年他已经受够了楚峻北的冷落,知道万事强求不来。
很怕儿子们的性子或许都有他的基因,做事情有时候很是极端。
他怕自己在生命最后一个阶段的几十年把这个家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唯有让步。
像他对楚峻北的让步一般。
顾展唯走到南心身边坐下来,楚建勋一见这举动,心里咯噔一跳!
不想什么来什么吗?
“近来过得怎么样?伤好了吗?”顾展唯低头拿着小银叉去叉水果,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