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被迫娇软[系统](52)
“我的妈呀,穗姐也太帅了吧!”
“天哪,穗姐这个顶胯也太欲了吧!”
“啊!这个顶胯我爱了!”
“穗姐别再笑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穗姐!!!”
“……”
一曲跳完,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台下的女生,嗓子哑了大半。
王雯坐在椅子上,此刻无比认同迟穗他们不允许他们提前观看的要求,“这要是多看两遍,那不还要人的命?”
杨依依担任记者团录像的工作没去后台帮忙,路过时听到这话,笑着回了一句,“是吧。当初你们一个个的还不乐意,非说我们小气。”
“这哪儿能啊。”赵树鑫一群人乐呵呵的凑上来,扒着杨依依手里的相机问,“刚才都拍下来了吗?高清吗?回去群里传一份啊。”
“放心好了,一会儿回去我就传。”
说罢,她挥了挥手,向远处传来自己名字的方向走去。
自己班的节目嗨够了,一群人也无心观看之后校花的小提琴,结伴就要去后台找迟穗言铃祝贺。走之前,有人转身准备叫上沈燃,可一转头才发现,原本应该坐在位置上的那人,早就不见了。
郭鹏搔了搔脑袋,有些疑惑。“沈燃呢?”
“不知道。”众人皆是疑惑的摇了摇头,只有一人恍然道:“好像,很早就不在了。”
……
沈燃离开的也不算早,在舞蹈中场,在一群人喊着“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时,有些酸酸的走到了台侧。
这里离舞台很近,离后台也很近,只因为又昏又暗才几乎没人来。
他站在原地,看着闪烁灯光中的迟穗,属于他性格中劣根性的占有欲无端的越来越强烈。
他想迟穗这样只能他一人看见,他更想,迟穗只是他的。
“还挺会选位置。”
突然的出声让沈燃下意识回头,眼中翻涌的色彩尚未收回就见迟理几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插兜,依旧是他见不太惯的模样。
“不过,18岁之前,不准谈恋爱。”
迟理这两句话的关联性太差,沈燃也没问他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往回跑,只瞧着他侧头的模样,冷哼一句:“你管的还挺多。”
“嗯。”迟理难得应下,看着台上,喃喃自语了一句:“是有点儿多。”
沈燃顺着视线看过去,在言铃的身上停下时,默默的将原本损他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没再说话。
毕竟他们,同病相怜。
……
看到一半,方一阜带着几个高三的人一齐走过来和迟理打招呼。
沈燃全不认识,也没多管他们在说什么,只听迟理锤了一下方一阜的肩膀,赞赏的说了一句:“怎么,想好出国了?你这小子一直以来就有主意。”
除此之外,再无印象。
几人聊了两句便转身离开。
不多时,迟穗推开后台的门走了出来,仰头看到沈燃,第一时间扬起笑脸:“我跳的好看吧?是不是不负等待?”
四月中旬的夜晚,虽说已然如春,但气温终归是冷。
沈燃看着迟穗裸露在空气中的光滑小腹,“嗯”了一声,动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走过去,仔细而认真的将它系在迟穗的小腹。
“很好看,你也是。”
迟穗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沈燃如现在一般低声凑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声音无法招架,她只记得,此时的自己,脸发烫,头发晕,沈燃轻轻滑过自己腰间的手指像是带着火一般,点燃了她整个人。
由此,就连他对着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无法开口反驳。
“别这么穿,受凉了会掉头发。”
但,迟穗无法反驳,不见得别人也是如此。
趴在墙边的小怂货们擦擦眼睛,不太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切。
“……”
啥玩意?
所以沈燃,你当真存着这种心思?!
嗯?!
所以他们——是磕到真的了?!
不过掉头发是什么鬼,老子信了你的邪。
一群人挤在一起,心情起起伏伏,万千声音堵在胸口,就像是他们现在堵在拐角一般,憋闷而无法言喻。
张泽耐不住寂寞,待节目刚结束就往二班的位置窜,走了没两步,就见他们浩浩荡荡的往后台走。
走道里的人又多又杂,他被挡在路中好几次,才在侧台看到他们像是脑袋叠罗汉一样堵在拐角不动弹。
他上前拍了拍离得最近的赵树鑫的肩膀,问:“你们挤在这里干嘛呢?行为艺术,当人体雕塑?”
说罢,视线一转,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沈燃和迟穗凑在一起的画面,张嘴就说:“呦,穗姐,你这穿法挺新潮的啊,和我小学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迟穗原本还在害羞,可听完这话,想起之前他们班那个主唱下台前的眼神,满脑子就只剩下抬手打他的冲动。
“这叫复古,你那榆木脑袋懂个屁。”
气氛被打断,沈燃一步侧身站在迟穗的身边,看着一群人凑上来向迟穗道喜祝贺,不断的吹彩虹屁。
沈燃看着她这样有趣,也没提醒她清醒些,只抬手拢在她身后,防止她随时飘得向后倒。
一伙人吹了半天,在就要词穷的时刻,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少了两个人。
“穗姐,言铃呢?”
“唉不对,班长人也不在,他哪去了?”
第45章
迟穗听到这话,当即回了句:“刚刚言铃被李林叫走了。”也没细想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转头就忘在了脑后。
直到在教学楼楼下,碰到欲要送迟理出门的言铃时,才突然又想起这事。
“李林呢?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
“在礼堂看节目的吧。”言铃抬手摸了下鼻子,不自然的补了一句,“我们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换做是常人,听到这话之后,基本不会再往下问。
可迟穗向来没有这方面的神经,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后,立刻接着问了句。“那你们两个聊什么了?”
“没什么。”言铃的脸上闪过一丝犹疑的神采,再次抬手摸了下鼻子,回话时视线向下,没敢注视着迟穗的眼睛。“就随便说了两句而已,普通的祝贺。”
“噢。”迟穗想起那群小怂货刚才对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吹彩虹屁,一时间又有些飘,也没觉得有不对之处,歪着脑袋,将话题扯回到现在这个状况上。
看着言铃身上那个明显不属于她尺码风格的外套,迟穗像是捉/奸的正主,此刻抿着唇,干净利落的扬了下下巴,道:“你们两个这,解释解释?”
也不过迟穗的反应大,自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言铃是一对无法分割的好姐妹花,就算她哥在,那他也只是点缀她们的绿叶。但直到今年过年的卢清河事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珠绿叶现在是越发大胆的夹在她们两人中间,并且大有将她踢走的架势。
她就想不通了,迟理有那么多好兄弟,干嘛总来抢她这唯一的好姐妹。
而且抢了能干嘛?是能手拉手一起上厕所,还是能出门旅游时,互相挤在一张床上睡?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迟穗是越想越想不通,唇线是越抿越紧。
迟理见样,抬手点了下迟穗的额头,“你这管得也太挺宽了吧,灵灵就送我出个门而已,马上就回来。”顿了顿,他试图抢过话语权。“这次回来我还没问你成绩呢,月考考的怎么样?”
迟穗掀眼瞧他,自动忽略后半句,不依不饶的说:“我不管,灵灵知道送你出门,你就不知道送她回宿舍?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
“送,怎么能不送。”
“那你反正还要进来,她现在送你出门还有什么意义?”
“……”
迟理憋了两秒,气笑了。
你这逻辑还挺清楚的嘛。
不远处,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迟理的视线在迟穗和她身后那人身上打转了几圈,最终停留在某处,颇显玩味的问了一句:“小穗,你腰上系的这件衣服是谁的啊,我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你的呢。”
此刻已近八点,昏暗的天色猛然将迟穗再次拉回刚才那个嘈杂且略显暧昧的后台。身边有风吹过,明明是冷风,可因那触感像极了沈燃那时在她腰间无意中划过的痕迹,一瞬间再度将她整个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