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鲜肉请转型[娱乐圈](10)

秦弦看着冉染因为欣喜而被点亮的脸庞,也觉得长久以来积攒的晦暗不明的心絮飘散了不少。

其实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事情的进展总是要一点一点推动的,就像现在他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的爱好,不是么。

此时的冉染已经完全被书海淹没了,她开始爬上爬下,对她来说,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书其实跟挑选自己心仪的伴侣一样让人雀跃欢腾。

所以此时的她根本没发现秦弦的目光始终在追随她的身影。同样的,当她终于挑了几本感兴趣的书时,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秦弦还坐在房间中间的书桌前,用手撑着头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冉染手里捧着一摞书,十分不好意思得看了秦弦一眼:“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还在这,你是不是等了好长时间。”

秦弦站起来,接过她手中的书一本一本拿起来看书名,一共五本,分别是:《马尔多罗之歌》、《东晋门阀政治》、《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叫魂》、《抑郁症的□□认知疗法》。

秦弦把这些书放在桌子上:“阅读面还挺广的。”

冉染拿人手短,赶紧笑眯眯地说:“毕竟也是靠写东西赚钱的人,干一行爱一行呗。”说完就准备拿起桌上的书上楼慢慢看。

秦弦把手按在那摞书上:“不急,先给你看个东西。”说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小礼盒递给她:“生日礼物,下周你生日我在忙。提前给你。”

冉染没想到他突然说起这个,一时有点犹豫该不该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弦的手还举在那里。冉染没办法,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这点面子不给说不过去,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谢谢你还想着我哈。”说着就要拆开包装。

秦弦突然向前走了几步,握住她要拆包装的手:“等你回家再看吧。”

不是,回家看就回家看呗,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呀,冉染腹辩。

秦弦本来就比冉染快高了一个头,再加上他气场也不是平易近人那一种,冉染跟觉有点压迫感,悄悄使力想挣开秦弦的手,不料秦弦还越握越紧。

冉染吃痛,刚想让他松开,就看见秦弦那张精致好看的脸离她越来越近,他的唇狠狠地贴上她的,一触即离,但是劲儿使得不小。

冉染的头往后仰了一下,嘴唇还磕到了牙齿上火辣辣得疼。那“啵”的一声,像惊雷在她脑中炸响,炸得她头晕目眩。

还没等冉染反应过来,秦弦就松开了她。退了几步半靠在桌子上,眼睑低垂:“我的初吻。”

秦弦看她一脸没回过神来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下周要拍戏了,吻戏……”

秦弦顿了顿,然后仿佛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了一样:“初吻要给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持续为爱发电

☆、不速之客

风雨过后彩虹现,天气终于放晴,一扫持续一周的阴雨连绵。今天是冉染生日正好又是周末,冉染回了趟家。

屋子里摆放的铃兰正散发着清雅香气,冉染低头嗅了一口直感觉神清气爽,虽然此时的她正架不住老妈的唠叨,在整理衣柜。

但她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捧着一摞旧衣服正准备去洗,一声闷响,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冉染低头一看,正是秦弦前几天送她的生日礼盒,前几天脑子乱糟糟的,这东西一直装在包里就没想起来。是刚才手里衣服太多挂倒了包才掉出来。

冉染没好气地把手里的衣服一扔捡起了礼盒,叹了口气,往后一仰,把自己丢在床上。

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尽管,事先有了关于这方面的猜测,秦弦突如其来的表白还是让冉染无所适从。

如果说之前的暧昧让冉染为难不已,那这个再直接不过的表白已经提醒冉染,无论是移情也好,真心喜欢也罢,她都不能再逃避了。

秦弦确实是高富帅,是大明星,是万千少女的梦。但之所以是梦,就说明不具备现实可操作性。

她比他大三岁;他万众瞩目,而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对她的感情很可能只是一种移情表现;他年纪太小了,才成年几个月;他的心理障碍和心理状态还是个未知数。

在那个猝不及防的吻和告白后,冉染其实有一万种理由可以作为拒绝他的挡箭牌。而就在她在脑中疯狂准备措辞时。

“咔嚓”一声好像能把夜幕撕裂的闪电声响起,冉染一个激灵从脑脑海的思绪中挣脱。下意识后退一步,踩上了由于太长而卷起,又由于上蹿下跳找书而重新拖地的裤腿。

下一秒,迎接她的就是秦弦错愕的表情、伸出的尔康手以及一个惊天动地宇宙无敌屁股蹲。

靠!好疼啊!!!

冉染捂着屁股,脸皱成了一团抹布,强忍着不叫出声。

秦弦赶忙跑过去蹲下,伸手要去扶她。冉染正疼得想满地打滚,心里憋着气,恶向胆边生。使劲儿拍了他一下,恶狠狠地道:“不用!”

秦弦看她还有力气打他,说话也中气十足的,知道她没什么事,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噗!这么激动的么?”她现在的样子活像是被惹毛的猫。

丢人不能丢气势,冉染努力管理表情,忍着疼坚强地爬起来就走。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把桌上的书捧起来,又一瘸一拐地走了。于是,秦弦笑得更大声了……

冉染身残志坚地爬上楼,进了房间,把书往沙发上一扔,像鸵鸟一样撅着屁股,刚把头拱进被子里。秦弦上了楼,看门半掩着,直接推开,见到她这个姿势楞了一下:“我来给你送药。”

冉染头蒙着被子隔音,没注意他推门进来。听见他说话,一个激灵来了一个鹞子翻身,刚伤到屁股一碰到床又是一阵火烧火燎得疼。

冉染闷哼一声,随后嘴巴抿紧,双手握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咋不敲门?”

秦弦手里拿着药膏,把椅子拉到她床前坐下。两只手肘架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对不起,我一个人在家习惯了。”

冉染只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又重新裹起被子装死。看冉染半天没出声,他拨了拨她头上的被子:“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冉染摇摇头,她现在还处于羞愤欲死的状态,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看到冉染一直蔓延到耳后根的红晕,秦弦冷淡的眉眼染上笑意。

他把药膏留在床头,开门刚要走,突然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转头看向裹成茧一样的冉染:“药膏记得擦……要不……我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迎面飞来的枕头,秦弦不费什么劲的一把抓住:“不逗你了,晚上如果饿了,外面冰箱里有吃的。”说完把枕头随意扔在沙发上,心情颇佳地离开了。

此刻的冉染,摸了摸屁股上还在隐隐作痛的淤青。真的,她有一万种拒绝秦弦的方式。

比如说莫得感情式:“我不喜欢你,你找别人吧。”;比如说欲擒故纵式:“如果你想得到姐的芳心,那要追得更猛烈些哦!”;再比如说莎士比亚式:“哦!不!亲爱的!你就像天上的星辰,而我就是渺小的尘埃,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如同银河一般无法横渡~”

而她偏偏选择了最沙雕的一种方式,不,她还根本就没有拒绝。

她那天回到屋里光顾着恼羞成怒了。本来想第二天早上说清楚的,结果秦弦要赶场早早就走了早饭都没吃,只是让小夏开车返回来接她。

冉染越想越气,干脆用被子把头蒙起来。四脚朝天,乱蹬一顿,打了一套王八拳泄愤。打累了,顶着个鸡窝头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一看拽下来好多根。

“啊!!!!”秃头女孩冉染咧着嘴发出了如同她室友一般的“曲式哀嚎”。

正当她嚎得起劲的时候,客厅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冉染迅速调整表情,开了房间门,发现妈妈正在做菜没听见。她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然后一张脸迅速冷了下来。

一转头,冉染的妈妈文意瑾也从厨房出来:“傻站着干嘛呢,谁啊?”

文意瑾从猫眼看了一眼,要开门的手顿了顿,但还是把门打开了。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冉染的姑姑,冉铭扬的妹妹冉铭凤。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几岁,穿着警服。国字脸,高颧骨,眼神犀利。看到文意瑾开门,薄薄的嘴唇蠕动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最终勾起锋利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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