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粉后我被前偶像撩了(43)
男DJ单手往空中抛了瓶水,另一只手同时随意地在调音台上拨弄了几下,两个华丽的转音后,他接住那瓶水,手上使劲往下一捏……
砰的一声,水花四散溅射在空中。
音乐也在此刻将气氛推向高 | 潮,酒精和音乐麻痹了神经,欢呼和汗水消解了理智,现实的烦恼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
在这群年轻的男女中间,顾兮忽然有种不醉不归的冲动。
音乐减缓,蒋心若问:“兮兮姐,你觉得怎么样?”
顾兮以前去过百大DJ现场,如实评价说:“控场能力不错,不过乐感有点差。”
这时,有个男同学端着酒走过来打招呼,“若若,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蒋心若笑嘻嘻地说:“你应该见过啊,我过生日时候的那个摄像师姐姐。”
男同学瞬间恍然,朝顾兮伸出手,“摄像师姐姐好,既然这么有缘分,加个微信呗。”
顾兮礼貌性地握了一下,摇头婉拒,“我跟你们年纪差得太大,没什么共同话题,微信就算了吧。”
台上的男DJ忽地跳了下来,引起周遭一片惊呼。
他拨开人群,径直走到顾兮身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
他满手的装饰性花戒,硌得手腕疼,顾兮挣扎了两下,无奈对方手劲太大,她没挣脱,莫名其妙跟着走。
刚才那瓶水几乎全都落到他身上,T恤紧贴着,勾勒出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看着他高大单薄的身形,顾兮试探性地叫:“容……忱……”
他没应声,直接拉她进了一个房间,抵在门上,手越过她腰侧,去扭动门上的锁。
咔嚓两声,门在身后反锁。
屋里没开灯,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顾兮趁他低下头反锁门的动作,一鼓作气掀开了他的面具。
他抬眸,露出那双熟悉的大眼睛,漂亮又无辜。
顾兮仍有点错愕,“你什么时候学的啊?”
即使亲眼所见,她仍不敢相信,容忱竟然会是刚才台上控制全场的狂野DJ。
“早就学了,就是一直没着机会。”说着,容忱随手把面具往地上一扔。
“你也不怕人发现。”
容忱毫不在意,“你都没发现,别人怎么会发现?”
顾兮不由地感慨,“你真应该开班授课,教新晋流量们怎么躲过狗仔记者私生,来做这种事情。”
容忱笑了笑,低头凑近,“你也应该开班授课,教人怎么撩拨人心。”
夏天衣服领口低,他说话时,气喷在她脖颈处,微微发痒。
顾兮这才意识到,自己仍保持着被他抵在门上的暧昧姿势,她慢慢地往下蹭身,“刚才那个人明明是因为你的音乐。”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容忱收回她身侧的手,改成搂腰,阻止她向下的动作,柔声问,“感冒好了?”
顾兮提醒他说:“治病的医生都是你请的。”
“那他说的也不一定准。”容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声音也变得含糊,“我要自己检查一下……”
顾兮后背靠在门上,激情澎湃的电音震的门微微颤动,也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染上光怪陆离的迷幻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重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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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折腾了大半夜,顾兮好不容易睡着, 又开始做噩梦, 半梦半醒间,隐隐听到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唤声, “兮兮, 兮兮……”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正对上枕侧那双温柔关切的眼眸。
容忱伸手,捏了两下耳垂,给她压惊,“做噩梦了?”
耳朵这个器官十分敏感,他稍微碰一下就发烫, 顾兮抖了一下, 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说:“我没事。”
话音刚落,突然从腰部涌上一股酸意, 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疼吗?”容忱忙坐起来, 掀开被子就要往下探看。
顾兮脸上发热, 忙拉住容忱, “不是因为这个,刚才做梦有点被吓着。”
容忱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真的?”
鹅黄色的灯光将他眉眼映衬得更加温柔,顾兮点头,“真的。”
手顺势上移,垫在她腰部, 容忱温声哄着她,“那你说说做了什么噩梦,说出来以后就不害怕了。”
可能是欢愉后的夜晚太过寂寥,也可能是身旁他的声音太过温柔,顾兮缓缓地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噩梦,就是在梦里,我跟着你走了好久好久,一直在后面叫你,你理都不理我。”
她平铺直叙,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容忱微微怔怔,继而失笑,“怪不得人家都说,梦都是反的。”
“才不是。”顾兮平复了心情,突然想起来,“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容忱摇头,淡淡地说:“也没有,我睡眠一直不太好。”
思及他这段时间太忙,没什么时间睡觉,顾兮心生歉意,轻声催促说:“赶紧睡吧,这次换我哄你睡。”
容忱手上稍稍使劲,揉捏,“哄我睡觉可不是看看就行那么简单。”
顾兮脸颊发烫,忙摇头,“这个今天真不行了。”
容忱也知道自己昨晚玩得太疯,适时收手,问:“那你要怎么哄?”
“我帮你拍一拍。”顾兮说着伸手,绕到他后背,轻轻地拍打了两下,“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是这么哄我睡的。”
爸爸离世太早,她的印象早已模糊,只记得很小时候,轻轻地拍打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双手,宽厚温暖,耐心地拍走自己的任性哭闹,只留下静谧和安心。
“你小时候这么乖啊?”容忱伸出手,拥她入怀,方便她下一步动作,“我小时候和苏域睡在一个房间,他特别麻烦,非得开着灯才睡得着,我看见光就睡不着,所以照顾我们俩的保姆每天都很辛苦,得等苏域睡着我才能睡。”
顾兮笑起来,“你们俩就非得在一个房间睡啊?”
“因为我们家当时只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孩子。”
顾兮不由地问:“那你妈妈呢?”
容忱撇嘴,“我妈才不会为了哄孩子睡觉这种小事牺牲睡眠。”
她伸手关上灯,轻声说:“但是今天你要乖一点,我可不太会哄人。”
容忱每次谈及自己的家庭,顾兮总会有种奇妙的感觉。
从小到大,陈敏在自己身上寄托了她人生全部的希冀,芝麻大点的事情落到她眼里,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她从小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生活,强迫自己长大,强迫自己懂事,连偶尔的顶嘴都是一种奢侈。
而容忱就在她可望不可即的世界里生活。
顾兮轻拍着容忱的后背,一下连着一下,很有规律,到了最后,顾兮不知道容忱睡没睡着,反倒是她自己在这种节奏中沉沉睡去。
次日她醒来的时候,容忱还在睡。
顾兮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捡地上的衣服。
昨夜欢愉时分,她褪下他手上的花戒,随意扔着玩,戒指叮叮当当散落了一地。
顾兮光着脚踏在地毯上,没留心踩到了一只,吃痛地惊呼出声。
容忱“嗯”了一声,睁开眼,长臂一伸,捞她回床,问:“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他初醒,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惹得顾兮浑身微颤。
她探身,从床头柜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在容忱眼前晃了晃,“现在都十二点了。”
“十二点了?”容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好久没睡到这么晚了。”
顾兮拨开他的手,“你还困就接着睡,我先去洗个澡。”
“醒了那还能睡着。”容忱捞过自己的手机,“我先找人送两套衣服过来,再安排午餐。”
助理送来衣服的时候,顾兮还在洗澡。
容忱拿回来后,以她在吹头发空不出手为由,主动献殷勤说要帮她穿裙子。
容忱站在她身后,慢慢地梳理她的长发,又去抚摸她的脖颈。
顾兮捏着浴巾的边角,有点紧张,“不是说穿衣服吗?”
话音刚落,她感觉脖子忽地有点凉。
容忱轻巧地合上项链卡扣,低声说:“昨晚忘了给你。”
顾兮跑去洗手间照镜子,这条项链她刚在奢侈品代购朋友圈看到,打破传统的不规则几何项链,细细的一条,几万块钱,还未正式发售,需要提前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