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施怀先警告她。
“哟,——你是怕施图南看见吧?”
“我怕?”施怀先笑出了声,反手把她扯进房间,手顺着她旗袍衩伸进去,手指探上幽·幽·小·穴,猛地一戳,面无表情地问:“我怕什么?”
“疼!”施怀瑾捶着他肩道:“你轻点儿。”
施怀先捏着她下巴,轻笑着问:“我怕什么?”
“你怕施图南,你怕她知道……嗯,怀先……”施怀瑾软着身子攀上他肩。
施怀先面目清冷地看着她,手指在她身上捻来搅去。“怀先……我受不住了。”施怀瑾手探进他西裤。
施怀先笑笑,掀起她旗袍,让她半趴在墙上道:“这就急了?”
施怀瑾不理会他的取笑,柔声道:“等上了岸安置好,你就找母亲求娶我。我把这钱都给你,咱们做些小买卖,太太平平地过完这一辈子。”
施怀先咬着她耳朵,皮笑肉不笑道:“绞得真紧。”
施怀瑾红了脸,嗔骂道:“下流儿。”
施怀先意味深长道:“这就下流了?”身下用了些巧劲,轻松地就把人给送了上去。施怀瑾侧身勾着他脖子,在高·潮中送上自己的吻。
施怀先揶揄她:“把你伺候舒坦了?”说完后退两步,仰坐在沙发上。
施怀瑾娇羞着过来,半跪在一侧,一面吻着他喉结,一面问:“咱们做什么买卖?”
“你做主。”施怀先把头仰在沙发上,闭着眼道。
“开洋行卖洋货?咱们还做老本行?”
“好,”施怀先调笑道:“把它吃干净了。”
“我不吃。”施怀瑾羞着别开脸。
“瑾儿,乖,一点点给吃干净了。”
施怀瑾看着他眼睛,着魔般的想要取悦他,低着头吃了上去。施怀先伸展四肢,看她像一条狗般的跪在自己两腿前,一口口地吃,一点点地舔,欲·望暴涨,缓缓闭上了眼。小时候就是这般,他跪趴在地上,她拿着施人和的马鞭,一下下地抽着他,嬉笑着说:骑大马,骑大马。
施怀先睁开眼,施怀瑾趴在地上干呕。施怀先冷声道:“算了。”说着就要站起来,施怀瑾怕他生气,立刻又吃了上去,施怀先摁着她头,狠狠地挺动了几下,命令她道:“转身跪过去。”
“怀先——”施怀瑾嗫嚅着看他。
“跪过去!”
施怀瑾吓了一跳,施怀先摸着她脸,柔声道:“瑾儿,我喜欢这样,你能这样我很快乐。”附身恩赐般地吻了她一下。施怀瑾红着脸,心甘情愿地跪过去。
*
人都到齐了,施怀先开口道:“昨晚上宋家刚与我们商量对策,李邽山就警告了他。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李邽山在等我们信。”
“那怎么办?何家与杜家怎么说?”
“何家一早就送了两箱金条过去。杜家也送了。”施怀先看向一直没做声的施图南道:“宋家也打算妥协。”
“咱们也妥协。”施图南应得干脆,一屋子人看她。
“你们有更好的办法?”施图南看她们。梁晚月埋头绣鸳鸯,不做声。施怀瑾把玩着手链,不做声。施怀瑜气鼓鼓着脸,搅着手帕也不做声。施图安傻乎乎地捏着果子吃,不参与。
“宋家都奈何不了,我们也没办法。”施怀先看了一圈道:“不如就破财挡灾了。”
“也不是没有法子,我们不是还有钱家?”施怀瑾看了眼施图南,意有所指道:“就看大姐愿不愿低头……”
“三个月前父亲就修了书,推了我和钱家的婚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就没在家里提及。”施图南缓缓道:“就是我与钱家的婚约还算数,钱家也没力量揽下这事。”
“大姐,你和钱家解除婚约了?”施图安最先反应过来,拍手道:“解得好,父亲真英明,钱坤配不上大姐!”施图南让她安静,这事先不要声张。
施怀瑾心慌意乱,没什么好气道:“我就看不懂父亲这一出是什么意思?”说完看了施怀先一眼,一阵阴阳怪气地冷哼。
“那这两箱金条是一定要出了?”梁晚月更关心这个问题。
“出。”施图南道。
“要出你出,我可不出。”施怀瑾脱口而出。
“好,我自己出。”施图南不在意道。
“凭什么呀?”施图安气道:“也算我一份,我陪大姐一起出。”
“有你说话的份?没一点规矩,有娘生没娘教的——”
“施怀瑾,我不想再听见这种话。”施图南看着她:“否则,你一个铜子都没。”施怀瑾一言不发地盯住她,气氛有点剑拔弩张,梁晚月拧拧吓傻的施怀瑜,干笑道:“图南,算我一份。”
“也算我一份。”施怀先道。
“也……也算我一份。”施怀瑜立即附和。
施怀瑾看了她们一圈,拍着桌子起身,施图南朝她吐出两个字:“出去。”施怀瑾愤恨地要出去,被梁晚月一把拉住道:“使什么脾气?快给你大姐认个错!”
“二姐,你就给大姐认个错吧。”施怀瑜极少见施图南发脾气。
“怀瑾,你给图南认个错,这事就过了。”施怀先看她道:“父亲要是听了你这话,准要罚你跪祠堂……”
“跪就跪——”施怀瑾大手一挥,把桌上点心扫地上,扭头跑出了房间。
“二姐、二姐。”施怀瑜追了出去。
“晚香。”
“诶,大小姐。”
“把地上的点心捡了送到二小姐房间,这些不吃完不许她去餐厅。”施图南端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也不许有人给她送饭。”扭头看向施怀先,“你去找李邽山,往下谈谈,给他一箱白银一箱金条。”
施怀先面有难色道:“李邽山不见我,说是只和管事的说。”
施图南一怔,没再说什么,轻声道:“那你们去忙吧。”
梁晚月踯躅着没出去,走到施图南身边,犹犹豫豫地说:“图南,你二妹小不懂事,你不要与她一般计较……”不妨她猛地一回头,梁晚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施图南问:“有事?”
梁晚月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笑道:“没事。”出了房间,捂着砰砰跳的胸口,长吁一口气。她一直就怕施图南,第一次见她,她小小年纪就盯着她问:“你是父亲养的外室么?”又指着她怀里的孩子问:“这是父亲的孩子么?”自己在施家最自在的几年,竟是十六岁的施图南随着她生母去国外留洋的四年。
施图南倒也没做什么,只是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她带着孩子在园子里放风筝,拿着鱼食喂鱼,给孩子们绣手帕,不经意间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半大小孩站在那盯着她们母女。她晚上做梦,老梦见施图南给她们母女碗里下药,这种如影随形的感觉很让人毛骨悚然。后来俩女儿健康的成年,至今二十岁,除了小病小痛,倒也平安。
一般想不明白的事,梁晚月也不消想,身子一歪,侧躺在榻上,拿出一杆银烟枪,把烘烤过的烟泡放进去,把烟斗慢慢靠近烟灯。好半晌,兴奋劲过去,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榻上,恍恍惚惚入了梦。梦里回到十二岁,家里穷,没粮了,父亲就把女儿们卖了。脸盘标致的,被花街柳巷里挑走;一般的,就被当作童养媳挑走。总归,命都不大好就是了。
作话:关于“图南”的一段话,出自《庄子·逍遥游》感谢阅读~
第5章 七妹
李邽山站在船头,老远就瞧见站在船尾晒太阳的施图南。绕着船的另一侧,悄声站在她背后,眼睛不自觉地盯着她屁·股看。左思思右想想,管他娘的那么多!巴掌不能白挨。想着,手就抓了上去,实实在在的一把。
施图南连惊带吓,本能地回头看他。李邽山后闪一步,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恬不知耻道:“昨日李某越想越屈,不能平白挨打,得把事给做实了。”
“无耻。”施图南瞪他。
李邽山看她手挡屁·股的窘态,心情大好,随起了逗弄之心,把身子一侧,倾着屁·股道:“俺也让你抓。”
“你——”施图南找不来词,骂人,太为难一个闺秀了。撂下一句“地痞无赖”,扭头就离开。
眼见她生气了,李邽山收起顽笑,正色道:“商议的怎么样了?”
施图南止了步,回头看他。李邽山伸手引路道:“回客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