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煦+番外(181)

“你喜欢?这还有许多,没想到你没挑最大的。”景禾跟周姝宁说到。

“虽说这个珠子不算最大,可是成色最好,你看。”周姝宁说着拿着珠子对着阳光,说到。

“果真识货,这个送你了。”景穗笑着说到。

“姝儿,快些收下,趁着她还没变主意。”这时景禾说到。

“姐姐就会笑我,好东西需要识货的人,鲜草,你也挑,若是都喜欢,我都送了。”景穗倒是很大方。

婚礼前一晚,周玉凝带着鲜草跟着周顾和郭煦来到了祠堂,上了香,拜过祖先后,周顾亲手把鲜草的姓氏写在了族谱上,这是鲜草第一次来周家祠堂,也知道以后都要跟着大家来了。

婚礼当天,鲜草一早在自己的房间里,梳洗,阿罗和香巧一直帮着,景禾,景穗和周姝宁没伺候过人,就在一旁看着,婚服换好了,也都梳好了发髻,戴上了首饰,这时郭煦进来了,

“我的鲜草果真好看了许多。”郭煦看着鲜草,笑了笑。

“小煦,帮我带上。”鲜草拿过那个包了好几层布的布包,然后鼓起勇气,这么叫了郭煦。

“这珠钗。。。本来是想送你做嫁妆,没想到如今成了聘礼。”郭煦拿过珠钗戴在了鲜草的头上,然后给鲜草盖上了盖头。

喜轿从周府送到了鲜草与周玉凝的宅院,这样看来倒像是周府在嫁女儿,这是郭煦的意思,大家自然都听着了。

大厅内,周珩与周顾和郭煦分别坐在两侧,这样拜了高堂。看着周玉凝大婚,周珩也是很开心,一直笑着。

各处都来贺喜,也难得看到一向清冷的周顾露出了笑容。

天也黑了,郭煦便让周玉凝回房里,别让鲜草等太久,而还有一些客人,便由她和周顾招呼着,景稷和景穬也很识相没去打扰,出来几日,也该收拾收拾回京城了,要不很可能景策会来带他们回去。

“娘子。”鲜草听到周玉凝进来了,心跳了很快,坐在偏厅的凳子上,周玉凝轻轻掀起了盖头,笑着说到。

“相公。”鲜草低头浅笑。

“那个。。。要不要帮你洗洗脸?”这时鲜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过了一天,此时满脸的脂粉已经有些花了,忙站起身,周玉凝拍了拍她的手,去拿了湿帕子,帮着她洗了脸,也拿下了满头的珠钗,和耳坠子,放到一旁。

“这样才是我的鲜草,不施脂粉,也好看。”周玉凝看着鲜草,笑着说到。

“就会笑我。”鲜草低头,害羞了。

“今日累了吧?”周玉凝到了鲜草身后,给鲜草按着肩膀。

“相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鲜草看着桌上的酒杯,轻声说到。

“对了,合卺酒。”周玉凝走到鲜草面前,拿过两个酒杯,一个酒杯递给了鲜草。

“可知,这合卺酒喝下就不能反悔了。”鲜草看着酒杯,没接。

“我自问博览群书,看过不少诗词,可是却没听过反悔二字,不知何意?”周玉凝看着鲜草,笑着说到。

“我也不知。”鲜草说着拿过酒杯,两人喝下了合卺酒。

周玉凝抱起了鲜草到了内室,放到了铺着大红色床单的床上,放下了床幔,开始去脱鲜草的衣衫,外衫,内衫,小衣,就像拨开层层云雾,眼看美丽的景色就在眼前,鲜草把手放在了周玉凝的手上。

“娘子,让我看看,可好?”周玉凝一只手撑在鲜草的一侧,一只手拉着鲜草的手,轻声问到。

“我怕。”鲜草的确是怕了。

“莫怕,若是不舒服了,就跟我说,我不会无礼。”周玉凝小心翼翼地问着鲜草。

“好吧。”鲜草说着拿下自己的手。

周玉凝本来很开心,接着去解下小衣的带子,可是看着鲜草头偏向一边,显然不情愿,而且还笑了,看上去好像是在笑着自己,忙凑到了鲜草边上,问到,

“为何要笑?”

“没有。”

“告诉我,嫁人从夫。”

“好吧,我说了,可不许生气。”鲜草说着转过头,此时两人离的很近。

“不生气。”周玉凝自然哄着鲜草。

“我想起你幼时,还未记事,那日你哭闹,怎么哄都哄不好,然后我抱了过来,你就不哭了,小手一个劲在胸前,乱摸,阿罗嫂。。。阿罗婶婶说,幸亏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若是长大了,还这样无礼,可不能放过你。”

“原来,那时我便对鲜草有了好感,今日如若不喜欢,我不强迫你。”这是周玉凝的真心话。

“不是你说嫁人从夫。”鲜草憋着笑,说到。

“好,”周玉凝把嘴唇放到鲜草的耳边,轻声说到,“以后家里家外的事,我都听娘子的,但是到了内室,到了这床上,娘子可要听为夫的了。”

“坏死了。”鲜草撒了娇。

对于新婚的小夫妻,夜是那样的短,床前的烛光一点点地闪着,而两人却不知疲倦。

天刚蒙蒙亮,鲜草便醒了,要起来,这时,周玉凝搂过心爱的娘子,轻声说到,

“还早,再睡会儿,嗯?”

“需早些起来,梳洗打扮,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啊。”鲜草小声说着。

“爹爹和娘亲都不会在意这个的。”

“不管爹爹和娘亲在不在意,我们不能失了礼数啊。”

“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该闹你那么晚了。”周玉凝有些心疼鲜草了。

“起初我还怕着,可是是玉凝的好,让我放下了担心。”

“那是因为我的鲜草是我心爱的女子,我想好好疼惜。”

“我的玉凝也是我心爱的男子啊。”鲜草看着周玉凝,伸出手,在周玉凝的下巴处,周玉凝顺势含了一根手指,那是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这样就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一想到往后的每天都可以看到你,都可以这样在在你身边,我心里就很开心。”

“我会一直陪着相公的。”

两人来到府邸,郭煦听到小厮来说,两人要来敬茶,忙换好了漂亮的衣衫,坐在大厅。

鲜草和周玉凝跪在软垫上,

“祖父喝茶,父亲喝茶,母亲喝茶。”两人分别给周珩,周顾,郭煦敬了茶。

“快些起来。”周珩忙说到。

“谢祖父。”周玉凝扶着鲜草,鲜草晃了一下,好在没事。

喝了茶,几人便先送了两个皇子和两个公主,看到周珩,因为小时候,周珩在宫里,也教了他们很多事,所以几个人都很欣喜,也一直想念周珩,便拉着周珩回了京城。

回到正房,周玉凝拉过郭煦到一边,

“何事这么神秘?”

“母亲,想求府邸药房的钥匙一用。”

“何事?”

“我写了方子,需要一些药材,给鲜草补身子。”周玉凝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药方。

“我自然知道,我都准备好了,已经让人煎好了药,等下让鲜草喝下。”

“还是母亲最贴心的。”

“刚才,我看你们起身,鲜草就晃了一下,今日就现在这歇着,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好。”

这日,周玉凝便跟着周顾出门了,郭煦让鲜草喝了药,还数落着自己儿子几句,鲜草弄得羞红了脸,然后在东偏厅睡了一觉。

鲜草醒来,看着小桌上放着一个字条,

打些井水,泡好茶。

鲜草便起身,去了那个没人去的小院,看到了郭煦坐在井边。

“来多久了?”鲜草有些拘谨,问着郭煦。

“刚到。”

“母亲。”鲜草坐在郭煦边上,唤了一声。

“听你这么唤我,一时真的不能接受。”郭煦气鼓鼓地说着。

“那我每日多叫几次,您就习惯了。”

“你这丫头。”郭煦推了鲜草一下。

“谢谢您的成全。”

“不管如何,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也有些事想告诉你。”郭煦拉着鲜草的手,轻声说到。

“何事?您可是从来有事都会告诉我的。”鲜草笑着看着郭煦。

“是你的父亲。那日听你讲了你的事,我便开始找寻你的家人,你还莫要怪我,没问过你就自己去找了。但是因为线索很少,你的家乡又发生过瘟疫,差不过都没人了,是这几年,一次烁恩哥哥去外地,有人介绍说很喜欢我们的瓷器,你家是做瓷器生意的吧,而且鲜这个姓很稀少,我还真没想鲜是你的本姓。于是,烁恩哥哥便见了那人,看着样貌,一样的细眼,烁恩哥哥便猜到了很可能是你的父亲,后来也问了一些熟人,可以猜到八成。其实跟你无关,他的确是个诚实的商人,烁恩哥哥便跟着他做起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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