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番外(280)

作者:明珠还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她嫁他,无关爱情。他娶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根深种。*她心中自有她相守了数十年的真爱,而他,也从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停住寻.欢的脚步。他新欢不断,她独守空房,却怡然自得。点击展开

第二日赵成从苏州医院回来,带回来梁宸的消息。

他因为头部重伤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情况十分不乐观,或许,一辈子都要这样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度过。

车祸的事情赵成从警察那里得到了第一手的资料,车子没有任何问题,也不存在第三方的原因,司机的理由是疲劳驾驶……

赵成压根就不相信,忽然放慢的车速,适时的跳车逃生,副驾撞上护栏,这一切的一切,一个‘疲劳驾驶’就能解释清楚?赵成根本不会相信。

他尚且不信,更何况赵景予,赵成将事情一一说完,赵景予立刻就做了判断。

“去查那几个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并无什么波澜,可赵成却听得心头一动。

他心里有一个猜测,这些人做的事,或许就和京里那一位有关,若真是她动的手脚,少爷会怎么做?

继续隐忍,还是不管不顾的发作出来?

可他也只是敢在心里猜测一下,并不敢询问出声。

岑安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任谁敲门都不回应。

就在赵景予预备让姜墨带人把门砸开的时候,岑安却忽然打开了房门。

只是一日一夜而已,她却像是煎熬了半生的模样。

“少夫人……”

姜墨嘴快,忍不住就要把这些事说出来,岑安却已经直直走到赵景予的身边:“赵景予,我想出去走一走,你陪我吧。”

她的开口请求,赵景予没有办法拒绝,他心想,出去走走也好,他找机会,把这些疑窦都告诉她知道,虽然暂时真相还没有查出来,也没有证据,但至少,他要让她知道,他没有对梁宸动手,他,也没有想过要骗她。

他甚至还想告诉她,他从来不想和宋月出结婚,他也从来,不想和她离婚……

他想要她等着他,等到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时候……

疗养院就在雪窦山下,岑安和赵景予一前一后沉默不语的向前走着。

蜿蜒的山路上,偶尔有路过的村民牵着水牛或者赶着羊群走过去,背景就是漫天的晚霞,美好的,仿若是一张油画。

村民都是热情的,岑安在这里这么久,大家总归是熟识的,一路都有人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好奇的看着赵景予,岑安也对他们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像是江南秋日的月牙儿。

天色近黄昏,虽然还要一段时间天色才会全部暗下来,可这一会儿也已经没有人上山了。

赵景予想要劝她。

岑安却转过身,望着他低低的说:“我在这里住了快两年了,还没有爬过山,赵景予,你陪我去爬山吧。”

他的喉咙里有苦涩的味道缓慢的下咽,对着她雪白的一张脸,对着她低沉清婉的语调,他只能点头:“好。”

有他护着,必定不会要她出事,更何况江南的山,向来不是险峻着称的,这山道又平坦,想必也不会有事。

她到底一日一夜不吃不喝,又原本身子底子就损毁的厉害,不过走到半山腰,就有些体力不支。

雪窦山数千米高,真的要爬上去,他们今晚也估计下不来了。

“不如就在这里歇一歇。”

赵景予看着她脸色发白,气喘吁吁,扶着观景台的围栏弯着腰大口喘气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

岑安却摇摇头:“我听阿来说,再往上几百米,是雪窦山风景最好的一处,我想要去看看,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再看到了。”

“可是你还能走吗?”赵景予把水递给她,岑安喝了几口,轻轻摇摇头:“我没事儿,这山道也不难走,并不陡峭,我瞧着快要日落了,我们快些上去,说不定能赶上看日落。”

赵景予见她坚持,只得妥协,“那你不要逞强,走不动了就告诉我。”

他虽然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忽然坚持要上山来,但她难得这样对他说话,他也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这正算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两人继续往山上走,待到走到阿来说的那一处山头的时候,正巧赶上日落。

天空血红的一片,云雾如海,而那一轮红日,就孤寂的在云海中浮沉。

这一刻,似乎离天很近,也似乎,离人心头最孤独的一处,很近。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那云海远山,将红日一点一点吞没。

山风有些猛烈的吹来,吹的她单薄衣衫鼓了起来,衣角在山风之中猎猎作响,她的头发随风舞动着,有一瞬间,赵景予差点恍惚的以为,她就要这样乘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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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在他面前,纵身一跃。

只觉得心惊肉跳,忽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涌上心头,忍不住要伸手把她拉回来一些:“岑安,你别站的离栏杆太近……”

栏杆之外,就是云海和深谷,几不见底,万一不小心摔下去……

他简直不敢再想旄。

岑安却避开他的手,缓缓转过身来,她对着他轻慢的绽出一个笑来,那笑容,却如此刻的天幕,充斥着惨烈和浓浓悲伤。

赵景予只觉得他此刻的心头,就如那厚重云海一般,被压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阌。

心头不祥的感觉越来越盛,可他却又不敢贸然的靠近,只能紧张的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任何异样举动来。

山风猎猎,吹的他衣袂偏飞,岑安能更清楚的看清他的脸庞和五官。

风把他的头发尽数吹开,他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显露的越发清晰,而俊逸的脸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岁月带给他沉稳和成熟气质,可更多的却是让人着迷的强烈男人气息,他的双瞳黑的摄人,而那里面,映出小小的一个她。

是了,她从来都是渺小而又普通的,所以,她不该心存着幻想。

在每一个同床共枕的夜里,她也曾小小的期盼过,如果他一直这样待她不错,如果她的婚姻不能由自己做主来结束,那么好好的经营下去,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收获小小的幸福?

在每一次争吵或者对峙和冷战之后,她也曾一个人偷偷的掉过眼泪,对一切都心灰意冷起来,甚至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再后来有了孩子,她想,没有他来依靠,丈夫不能指望,婚姻是冰凉彻骨的坟墓,那就守着孩子好好的过下去,可是,孩子也死了,她甚至没能亲眼看看她的模样,听她叫一声妈妈。

她所有的希望和昔日可笑的梦,一个接一个破碎,人生到这样的地步,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岑安轻轻的笑,笑到最后,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第一次遇到他,被他撕开衣服强占的时候,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嫁给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

嫁给他那一天,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日,他在她的世界里,霸道强势的渐渐占据了一席之地。

离开北京的时候,她以为这就是结束。

却未曾想过,病愈,分离,却要她心头一点点的清晰了一个认知。

八年时光,早已将故事的最初雕琢的面目全非,而她所有的曾以为,都,真的变成了只是以为。

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有希冀和幻想?

因为你心里开始了在意。

为什么会在意一个曾经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

岑安得不到一个解释,或许,这就是命运和上苍的安排。

但若这是命运的安排和上苍对她的惩罚,为什么这惩罚却不加诸在她自己一个人身上?

为什么要让她那么好那么善良的师兄,变成如今这般凄惨的模样?

可又为什么偏偏是他做的?

“赵景予,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她微微偏着头,这一句轻轻的询问,忽然透出了几分的孩子气,映衬着她嘴角的一丝笑,恍惚之间,竟像是婚后少有的几次,她对着他轻轻撒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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