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陆臻生这人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麻烦,而女人最麻烦的莫过于纠缠和眼泪。
“靠,哭哭哭,哭什么哭,没看陆少都生气了?真没一点的眼力劲儿!”乔靖安忽然开口骂了几声,将一边的酒杯推过去在锦年面前:“还不给陆少道歉!”
“呵呵……”陆臻生忽然低低的笑了两声,他伸手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手指从锦年披散的发丝间穿过去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她的脸被他的手指扳过来,两人对望。
他看到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泛红却是娇柔无比,他看到一张殷红的小口,微微开启,欲拒还迎。
他魅惑众生的一笑,桃花眼泛着水光。
手指异样温柔的给她擦去眼泪,他低低开口:“别害怕,只是陪我们喝点酒而已。”
锦年哽咽着愣住,一下一下的抽噎着似乎不敢相信:“你不骗我?”
“当然。”他的长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唇瓣,“乖,陪我喝几杯。”
“哎呦臻生,你竟然也会这么温柔啊,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沈承俊夸张的开口,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随意的把玩着身边女人白皙的小手。
陆臻生却并不在意,只是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招呼众人:“来,喝酒。”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锦年低着头显的那样格格不入,待陆臻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回头却看到锦年面前的杯子仍旧是满满的搁在那里,他长眉一拧:“怎么不喝?”
“我,我……”锦年想说自己不会喝,却又不擅长说谎,她算是一个天生酒量不错的人,这也是前几天和唐婉在一起才发现的事情。
锦年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她气色如常,只是脸上染了一层的红晕,看起来更加的娇艳可人,陆臻生一望之下,只觉得那隐忍的欲.望,又簌簌的狂燃了几分……
正文 酒桌上的屈辱
锦年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她气色如常,只是脸上染了一层的红晕,看起来更加的娇艳可人,陆臻生一望之下,只觉得那隐忍的欲.望,又簌簌的狂燃了几分……
他觑目看她,唇边泛起笑意:“呦,酒量还不错,那就再喝一杯。
锦年的眼神立刻变的楚楚可怜,陆臻生却是自顾自的倒了酒递给她:“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锦年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陆先生,我只能喝一杯,再喝就会醉的……”
他挑眉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酒杯又往她手边推了一下,锦年低下头,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杯子,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臻生来,我们哥几个喝一杯啊。”东方宸适时的打破沉默,活跃的开始活络气氛,陆臻生不再看她,只和其他几个人一杯一杯的拼酒。
崔逸凛几杯酒下肚就喝高了,手舞足蹈的到处到处搂人亲嘴拥抱,逛到陆臻生和锦年身边时,他打了个酒嗝粗门大嗓的嚷嚷起来:“陌,陌小姐,我来给你们讲个段子,啊,听好了……”
陆臻生偏过脸看他一眼,笑笑开口,对乔靖安说道:“听着吧,一准儿还是上次讲那个!”
“办公室里,一美女要求男同事给其讲一个既短小又有内涵的黄段子,男同事沉思片刻后,说了经典的八个字:我是锄禾,你是当午!哈哈,那现在臻生你就是锄禾,陌小姐,自然,自然就是当午了……”
陆臻生和乔靖安两人立时笑了起来,跟着东方宸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偏偏锦年一脸疑惑的望着几人,这些人都笑什么笑这么起劲,那个姓崔的,讲的这句话也没什么好笑的吧。
“没听懂?”陆臻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他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忽然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念道:“我们小时候学的古诗,锄禾日当午……你忘记了?”
“锄禾日当午?”锦年傻傻的念出了声,又重复了几遍,忽然顿悟过来,她腾时脸色羞的通红,而那酒桌上爆出的哄堂大笑却是越发的让她坐立难安,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锦年站起来,转身就大步的向包厢外走去。
“哎呦生气了……臻生还不去追?”乔靖安笑的快要岔气了,这女孩真是傻的让人怜爱。
“管她呢,随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有几个胆子敢走出去……”陆臻生对着她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话,他勾唇一笑,转过身继续招呼几个人喝酒,锦年的脚步在门口处停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折转回来,她惹不起校长,也惹不起面前这个男人。
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她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拘谨,戒备,一句话不说,像是一个木偶。
正文 触他底线
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她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拘谨,戒备,一句话不说,像是一个木偶。
陆臻生那边坐着的女人瘪着嘴看了锦年一眼,不满的嗔道:“陆少,你看那人坐在那里多扫兴啊,板着一张脸,谁欠她钱一样,真是的。”
女人媚眼如丝,妆容精致,陆臻生却是伸出一指勾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近怀中,迷人的声线缓缓响起来;“那你去好好教教她,怎么侍奉男人?”
大学梦,不知做了多少年,考到另外一个城市,然后彻底的开始一个人的新生活,这是她每天都在做着的梦。
哀哀的恳求,还是痛哭流涕,仰或是拼命挣扎,再不然……生涩的迎合?
他觉得自己又醉了几分,一见面就弄到手的女人遇到的太多,他现在倒是想和她好好的玩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相信,很快就会到那一天,让这个矜持而又柔弱,却美的让人想要采撷的女人,生涩的迎合他的每一次占有……
玩闹到半夜,几个人才歪歪扭扭的预备散了,走出去夜店的时候,锦年不由得抱紧了手臂,喝了酒,出来吹一下冷风,她觉得胃里一阵的难受,连带着心口都在哆嗦起来,酸涩的味道涌到嗓子那里,锦年转身预备跑到一边去吐,却已经来不及的呕了出来……
呕出的那些东西四溅开来,乔靖安立时跳开躲了过去,而陆臻生却压根没想到她会吐,闪躲的时候,裤腿上已经溅上了几滴污秽的水渍,他皱眉,低低的骂了一句:“操。”
“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ps:厚颜无耻的出来讨要一切好东西……除去蛋蛋。嘿嘿
正文 他的残忍
“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果不其然,他脸色难看的几乎滴出水来,锦年觉得空气都要凝固的爆炸了,而乔靖安几个也不敢说话,谁都知道,陆臻生这人洁癖极重,陌锦年怕是要遭殃了。
垂在腿边的手指舒展开又捏紧,敢吐在他身上的人,他陆臻生这辈子还没见过第二个!
如果是平常,他早就毫不犹豫的动了手,可是现在……陆臻生忍了片刻,脸色仍旧僵硬的难看,线条冷硬的瘆人。
“明天中午在你们楼下等我,我派人去接你。”他凉凉的撂了一句话,就大步的向车子走去,锦年微愣,明天?校长说了,只是今晚,并未说还有第二次,不待她开口,他已经坐上车子,车窗降下来一半,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指端夹着一张粉红的钞票:“打车回去。”
锦年不想接,她有钱,至少有足够的钱打车回去唐婉那里。那手只等了几秒钟,就忽然松开,粉色的钞票被风卷走,车子也响了起来渐渐驶走消失不见。
锦年站在夜店门外踟蹰了一会儿,不敢多待赶忙拦了车回去,到家的时候,唐婉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又在哪一间夜店里陪酒,锦年洗了澡,酒的后劲太大,她撑不住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