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陆臻生……”
蓐她一字一句,说到最后,笑意就抿的更深起来,心脏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迸裂开来,她觉得身子里有一个位置在疼,却又找不到那个位置在那里,她咬住牙关,只是沉默的,倔强的,望住他。
“他给你看了什么,他给你说了什么?他活着干涉你和我,死了还要继续吗?”他终于无法控制的暴怒,抓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他凉薄的唇绷成坚毅的一条直线,那嗜骨诱人的弧线上却是冰魄一般的冷,迫的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已经死了,陆臻生,死者为大,我不许你再说出羞辱他的话语!”
她眼底泪光闪烁,她不能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阿澈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我羞辱他?”陆臻生苦笑,桃花眼微微的眯起来,他望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身体,似乎想要看看,她长了什么样的一颗心。
“我只是说了事实,这叫羞辱么?”
他更近一步逼近她,将两人之间的缝隙填满,他的胸膛压住她的,她被他逼人的气势压迫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想要去推拒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
这样的动作,迫的她一下子挺起胸,痛的再也挣扎不得。
“还是,你也认为,他做的这些事有些见不得光?”他冷笑,唇却是压低下来,似有若无的滑过她的唇瓣,却并不曾触上,只是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渐渐的变的灼烧起来。
“都已经过去了!他也不在了……更何况,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你以为就凭你,能躲过我?”他恨恨开口,抬手捏住她的下颌,逼的她抬起头来,他的唇疾风骤雨一般落下去,狠狠的肆虐过她的肌肤:“女人,你知不知我这些年并不是你认为那般好过,你知不知我也有心,我也会动情,我也会想念一个人,我真是被你逼疯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狠狠的吻她,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中,不容她拒绝的擒住她的,他那么大的力气,咬的她有些痛起来,她皱眉呼痛出声,他却是更暴虐的咬住她,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在怀中……
“放开……陆臻生,你放开我!”
阿澈才离开多久?她就这样被他羞辱,她心如刀绞,恨他,恨他!
恨他为什么永远会的只是强取豪夺,恨他,恨他!恨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管不顾霸道的妄图占有一切!
她恨他,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他!
她张嘴,想要咬他,却不料他抢先一步咬住她粉色的唇,他狐狸一样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扫视住她的:“我告诉你,别想反抗我,离开我,这一辈子,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他有些许的气急败坏,一直以来的骄傲,不容许他说出更多,只是……
他这一辈子丢过的脸加起来,也比不过在这个女人身上栽的跟头吧。
“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你留着我的人有什么用?”她高仰着脸望他,冷蔑的笑:“我早已追随阿澈而去,留下这一具躯壳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你若是想要,只管自便!”
他扬眉,唇边缓缓的扯出一丝冷笑:“怎么,不寻死觅活了?”
“死不了,那就好好的活着。”
“你当然得好好的活着,你别忘了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你还要指望他给萧家留个后呢……”
“承蒙你的好意,只是不需要!”
锦年轻笑,手掌贴在小腹上,她目光渐渐变的渺远:“你不知道吧,我流过两个孩子,生秦秦时又遭了大罪,身子一直不好,我们结婚时,阿澈听了医生的意见,每一次和我……都不会忘记用避孕措施,陆臻生,你呢?”
她低了头,目光渐渐的落在他的脸上,噙了玩味的笑:“你只顾着掠夺的时候,想没想过我?”
他哑口无言,是,对于她,他从来想不到用安全套,不管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中,她还是一如当初。
ps;两更完毕……偶五点半要爬起来去上早读啊,太悲催了……现在去睡觉了,亲爱滴们晚安啊,快两点了呢……
这几天鸡蛋真多,消消气消消火呀,慢慢来,不要被一时的剧情所迷惑呀,珠珠也不是女金刚,求安慰~~~~~~~
情殇难解-
他哑口无言,对于她,他从来想不到用安全套,不管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中,她还是一如当初。
“你又知不知道?”他低笑,眉眼之间充斥着薄薄的哀伤,为什么要走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一个女人,想要留住一个女人,就要这样的麻烦?
“我有过无数的女人,可是,只有你,让我想要娶回家,想要生下一个属于我的孩子……”他的指尖一点点的从她的肩上挪开,笑意抿的更深,只是眼底却是寒凉:“我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也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我不介意我们回到最初相遇时,你那时能够爱上我,以后也能,陌锦年你只记着,纵然是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冷冷一笑,将她微微的推开,伸手取了沙发上的深褐色大衣,昂藏的身躯站在那里,薄暮微光之下,一双眸子漆黑的深不见底,他只是盯住她,唇角带一点点嘲讽的笑意,许久之后,他转过身,半长的风衣下,一双修长的腿大步的迈开,那身影在光晕之中渐渐的融化,到最后……
骏只是变成了她眼底闪烁着的,看不见的光斑……
锦年腾地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似乎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中,越是挣扎,就陷的越深,只能眼睁睁,看那黑暗的泥沼,将她整个人一点一点的,淹没……
他走了就没有回来过,只是别墅里的佣人越发的小心,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她,她也日渐的沉默,消瘦,害喜的厉害,吃不下又睡不好,想要抽烟的时候,总会想到阿澈,想到他笔下的那些画,眼泪是不再流,只是还是会沉默。
螯到冬天了,开始下雪了,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一站,就是半天,连动都不会动一下,她看那薄暮下的远山,看那灰色天空下被切割成不规则形状的城市,偶尔的,她也会将手轻轻的抚在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那温热的触动,她说不出心中是酸还是苦……
如果这孩子是阿澈的,该多好。
她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他,都倾注在他的身上。
阿澈,你那里冷不冷?我想起我们在荷兰那一个圣诞节,你背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在满天飞卷的雪花中,如果可能,下辈子,我们还要这样,你背着我,我和你说着话儿,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好不好?
不知何时,眼泪蒙住了眼睛,肩上的羊绒外套什么时候滑下去的她不知道,她低了头,手掌撑在窗台上,瘦的两边肩胛骨高高的送起来,因为哭泣在微微的抽动。
他站在门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怀孕三个多月了,可是却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再这样下去,他的眉心蹙起来,终于还是推开门,一步一步沉稳的走进去。
弯腰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微叹一声,干脆又将她搂在怀中,裹在温暖的大衣中。
她身形纤细的让他心疼,下巴再放在她的肩上时,已经觉得硌的难受,可是他并不松开,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肩上,轻声的安抚着她:“别哭了……你怀着孩子,哭泣对宝宝不好的……”
好似他是不存在的一般,她依旧扶着窗台,弓着身子站着低低的哽咽。
他略微的有些烦躁,还想怎样?还想怎样!
他已经妥协到这样的地步,任她想着别人,念着别人,为别人哭泣,她怎么就还不给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