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赛立马举手投降:“好吧,我们的女队长。”
但在所有的队员配合下,他们打了一场完美的比赛——在赫奇帕奇的迪伦要碰到金色飞贼时,她拿到了一颗鬼飞贼,而厄克特将棍子飞舞打出了一颗游走球过去。
可奥拉怎么样没想到,她的快乐,因为邓布利多校长的死亡戛然而止。
自此,除与食死徒有关的家庭,都没办法获得快乐了。
*
院长跑了出来。
邓布利多双眼紧闭,从他四肢摊开的角度看起来像是在熟睡,只是再也没办法起来了。他的整只手都干枯了,奥拉以为他一开始只是生了什么怪病,一下子就可以治好了。
波特跪在他的面前,也许腿都是瘫软的。
奥拉的腿也是软的,她无法相信这么伟大的人突如其来的死亡,四周都叽叽喳喳的,海格没办法把他拉起来,赫敏就推了奥拉一把。
她试了试,可没想到就成了。
“去医疗翼,”海格看着他们,“赶紧都去。”
奥拉无知无觉的往医疗翼走着,走着走着摔在地上,被海格拖着走…她刚刚被贝拉特里克斯施了两个钻心咒,幸好她打掉了她的魔杖,但贝拉特里克斯现在正得意着邓布利多的死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哈利?”
“斯内普杀了他,我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我们一起回到天文塔,因为黑魔标记就在那儿……”
在医疗翼里的阿尔托抱住奥拉,奥拉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无助的卷缩在父亲的怀里,带着哭腔道:“贝拉特里克斯对我用了两个钻心咒,我好疼啊,她尖叫着说我是叛徒的女儿……”
“你不是,”阿尔托粗糙的大掌摸着她的脸,“你是阿尔托的小公主。”
“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发生的,”麦格教授心烦意乱地说,“一切都令人迷惑……邓布利多说他要离开学校一会儿,让我们在走廊巡逻以备不测,莱姆斯、比尔、尼法朵拉和埃吉尔都加入进来了……”
韦斯莱夫人感激的拍了拍阿尔托的肩,“谢谢你击倒了格雷伯克,要不然我们家比尔……”
比尔差一点就被狼人咬伤了。
“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哈利面无表情的说。
奥拉小声的啜泣着,“我以前还很喜欢院长呢——”
没想到他们蛇院全员食死徒。
阿尔托拍着她的肩,安慰道:“怪他伪装的太好了。”
“马尔福在有求必应屋伪装了消失柜,他把那些食死徒都放了进来,突破了霍格沃茨的保护屏障……”
奥拉仰着头,泪水绝望的落下来。
德拉科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怎么做这样的事情,他们的感情因为这件事情而荡然无存了,他不能怪他,因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身上压着马尔福家的重担,而她是另一个家族。
德拉科只是在战后叛变的,可是阿尔托是在战前啊。
“奥拉,”阿尔托问她,“你要回家吗?”
奥拉摇了摇头,“我想参加邓布利多校长的葬礼,但我不能回斯莱特林宿舍了,很多人肯定会在我的身上实验钻心咒,他们肯定希望我死掉。”
她现在完全腿软的站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钻心咒的原因,只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痛。
为校长哭泣的庞弗雷夫人注意到了这位病人,“上床去睡吧,孩子,你生病了,喝点药水就没事了……”
她做了一个昏昏沉沉的梦。
梦见自己从快乐的童年结束了。
等到葬礼的那一天,奥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她东倒西歪的站在人群之间,看见有一大批金红色的格兰芬多混入其中。
但这个悼念像是一座死城,她提不起力气了。
她拿着魔杖做到黑湖边,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警惕的拿紧手指间的魔杖。
是波特。
这一个认识莫名让她放松警惕,甚至让她轻松的倒在了地上。
“我觉得你们真勇敢,”奥拉喃喃道,“以前我还觉得你们有勇无谋,很是鲁莽呢。”
他低声,“你也很勇敢,抵抗了两个钻心咒。”
“我还不够。”她有些懊悔。
要是之前她勇敢一把,没有在朋友这个身份纠结,说不定德拉科就不会成功了,她怎么能指望波特呢?他又不能天天对着德拉科打转。
“我后悔没抓出有求必应屋的消失柜,”他自责道,“是我……”
奥拉看着他,“别说了,看一会风景吧。”
躺下去那一瞬间,幽静的湖水倒映着她灰蓝色眸子——和德拉科同一个颜色却不同眼型的,她曾经还觉得他们是兄妹呢。
但如果下次在战场上见到他,奥拉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她再也不会做一个在两边牵扯不清的人,在敌我阵营相对的两方试图讨好、中立,做一个小夹心饼干。
自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73章
回去时,奥拉多看了几眼邓布利多的画像,他那么仁慈又和蔼,像是她第一次在巧克力蛙上见到的那样。
他是在1945年打败了格林德沃的人。
但奥拉没想到,他无法再次打败神秘人了。
奥拉几乎是呆滞的回去了,阿尔托一路上笨拙的拍她的背,还把她给拍痛了。韦斯莱夫人一边哭一边拉着芙蓉的手,他们要举办婚礼了。
她呆呆地看着芙蓉,几年前她还嫉妒过芙蓉的美貌,但她承认,奥拉做不到和一个差点被狼人抓伤的男人结婚。
还有一场婚礼呢。
罗恩、金妮这两个在韦斯莱夫妇身边的孩子都握住他们的手,比尔则后怕似的哄着芙蓉。奥拉的肩靠着阿尔托,正麻木的抽泣着。
“都会好的,”阿尔托哄她,“第一次我也是那么过来的,当时也很慌乱,可是大家不还是该结婚结婚,该生子生子,至于黑魔王,会打败的。”
“可是第一次有邓布利多!”她喊。
结果韦斯莱夫人哭的更大声了,罗恩还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
奥拉也在阿尔托肩上哭。
等到去到陋居时,她和韦斯莱夫人已经哭肿了眼睛,艾伦就在宅子里,也没敢出去。他就在门外等着他们,给他们端茶倒水。
“奥拉,”他眼圈红红,但还有几分冷静。“你七年级别去了,按我们家的情况,你是要被吊起来打的。”
阿尔托这才敢放松的抿了口酒:“奥拉,没关系,你就算不考N.E.W.Ts,我们家也养得起你,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工作。”
“情况特殊,”艾伦没好气的看着阿尔托,“我的妹妹一辈子不工作,是要当个废物吗?”
奥拉吸了吸鼻子,瓮声道:“我知道了。”
他们还是留宿在韦斯莱家里,但终究是要有走的一天。
奥拉打开窗户,看见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雾霭缭绕,像是永不散去的乌云。真想不到,这个学期前她还在这片天空上无忧无虑的打球,现在奥拉在陋居学习移形换影,阿尔托则在外面出任务。
艾伦和韦斯莱双子都像是不怕死一样的,还在对角巷开店,不怕死的把广告贴满。
奥拉在陋居没其他的朋友,和她聊的还可以的芙蓉现在则要准备婚礼,唐克斯和卢平居然也结婚了,很多没空的时候,她都坐在沙发前发呆。
小天狼星拄着拐杖,把一张条子折叠,递到她眼前——
你为什么担心神秘人?
你应该关心便秘仁。
因为便秘的感觉折磨着国人
奥拉直接笑了出来。
她问,“谁写的?”
“乔治和弗雷德,”小天狼星懒洋洋道,“他们弄这种东西还挺擅长的。”
奥拉忽然又冷着脸,想到那个现在还在外不怕死的哥哥了。
小天狼星继续慵懒道:“也不用担心,他们的还挺有头脑的,再说了,给人们带来快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奥拉的表情丝毫未动。
“好吧,”他无奈道,“我劝着他们回家安全带着,换个方式玩乐,这样行了吧。”
奥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即绽发出一个微笑:“小天狼星!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了!”
小天狼星冷冷一笑。
“我喜欢你个屁,”他半天道,“我最喜欢我的教子。”
奥拉笑容甜甜的:“你不讨厌我,所以我就当你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