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125)

他们的反应果然如宁缺所料,旁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自己干的事。

“阿岚这丫头说的对呀,之前花元三四岁时,我家时不时的送些菜过去接济她们娘俩,唉,现在还得绑着她过去。”

“就是,之前他爹死的时候,还不是我们村里人帮芒安葬的。”

“就是,就是……”

流言蜚语或者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总会化成最尖利的刀子扎在一个人的心上。

群众是最好的,也有可能是最坏的,群体所做出的事情就是群体做的,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做的。

宁缺只是找出这个线头,稍微的挑了一下,就把底下的所有锋芒毕露全部暴露出来。

小女孩又细又长的尖叫从嘴里发出,尖利的像用刀硬生生的扯开喉咙一样,宁缺离她最近受到的冲击越大,嘴角缓缓的流出几缕鲜血。

宁缺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眼睛鲜红鲜红的,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朵边,“我跟你讲,在村里人看来你就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他们一点错都没有。”

小女孩身上的嫁衣无端的鲜艳起来,脸上出现了许多被利器切割开的伤口,这时一股腥风吹来,整个人就消散了。

☆、结局

雨下的越来越大,雨点打在脸上生生的疼,村民们把哭喊着小女孩绑在一根极粗的麻绳上,另一端隐没在黑暗中深处,村民则拿住着“定滑轮”另一端的绳子。

女孩哭哭啼啼的不停的回望着,嘴里念着哀求的语言,不过那张小脸上在看向宁缺的时候,闪过一抹怨毒。

宁缺任由雨水流进自己的眼里,戏谑的看着她,轻轻地吐出一个,“垃圾!”

然后漫天的火光无端的从里面深处燃起,火点亮了漆黑的半边天,水和火在半边处衔接成一幅热烈凄凉的画卷。

视线又是一转,宁缺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鲜红的嫁衣,手被反绑在后面,耳边传来唢呐声。这一切跟梦境中的都重合在一起,微微晃动的轿子,香扑扑的盖头透着一股腐臭味。

突然盖头被挑起来,宁缺看着眼前被烟熏火燎过女人,身上是大片大片的水泡,身体黑黢黢的就像火山爆发后凝固的岩浆。

女人摸在宁缺光滑的脖颈上时,宁缺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立马嘲讽,“大姐,我脖子舒服吗?没够的话,要不收费一下。”

突然抓在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雪白的皮肤上面一双“破烂”的手显得格外突兀,手旁边的皮肤已经被掐红了,青筋高高的耸起像是爆炸出来。

宁缺倒是闭上眼睛一脸轻松,像是她在给自己按摩一样。

她的声音像是许久不用的磁带卡壳一样,字与字之间都空着间隔,“你想活吗?”

宁缺用眼神示意她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上自己该怎么讲话?顺便还丢过去一个嘲讽的眼神。

这反倒让女人把手松开,轻笑了一声后,轿子的走动也停止了。

宁缺除了一张嘴,其他地方动都不能动,就像一块丢在冰箱里的猪肉一样。一个人进来把她扯了出去,脸摔在地上,蹭破了一块皮。

“哎呦,看我不小心的。”,男人故作不小心的把宁缺再次扶起来,身上许久不洗澡的臭味像是发酵了两三个月的咸菜缸。

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是不是从喉咙里面发出一两声古怪的笑声。

宁缺翻了一个白眼,“知道就好,下回注意点,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扶一个人连个脑子不好的人都可以做。”

男人:……

“怎么对即将一个为村里做贡献的人,这么无理呢?身为本村的一份子,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的是连我都不如。”,后面又紧跟着这一句倒是让周围所有人都傻眼了。

女人一脸不忿的问,“你为什么不生气?你要被烧死了。”

“搞得你生气了,就不会被烧死。”,宁缺的这句话配上白眼显得更有味道了。

女人一生气高低起伏的皮肤就像一只癞□□一样面目可憎,被烧的只有两颗链接的肉球的眼珠子在那里换来换去,她掐着宁缺的脖子死命的摇晃着,“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不反抗!”

村民把粗粝的麻绳绑在她的腰上,对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一股神奇的力从里面传来,宁缺看着挂在脖子上的女人倒是想要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可是还没有多久,耳边听到一阵非常清楚的气泡破裂声,一切都消失了。

“赶紧走了!”,亚楠拿着一个金色的罗盘拉着宁缺赶紧冲了出来,罗盘上的指针快速的旋转着。

前面出现一个明亮的出口后,宁缺听见自己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出现夷平的声音,“我强行给玩家布置了一个任务找到你,保重好自己。”

这时突然一枚破开空气的子弹缓慢的破开宁缺胸口的衣服最后消失在身体里。

衍生本从那一刻开始大片大片的破碎,每一片碎片里可以看见这个村子从开始到现在的事情,每一片都承载着不同的世界。

在一片汪洋之中,带着光点的碎片像一群蝴蝶一样翩翩的在空中坠落,最后慢慢消融。

宁缺唯一的感觉就是到心口突然一阵疼痛后,一会凉一会热,空间的东西哗啦啦的倾覆下来,这时那把镜子恰巧从她眼前滑落。

蔚蓝的天空,绿茵黯然的背景,人来人往的入口,还有门口几个趁着不注意偷偷挤眉弄眼的雕塑,“破烂游乐场”五个大字,在阳光下可以看到上面略微有些灰尘。

她看着自己抱着蛋蛋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自己的房间,最后就是不知道是蛋蛋还是“自己”给她一抹冷笑。

——一切都结束了。

那年年末,B市的最大报社出版的年度总结报纸中一篇有关“花元”的探访报道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编写负责这篇文章的记者也一跃成为当年最佳记者的获得者。

而且还有一个小范围流转的视频,一名带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衣的女子,后面还有一个cosplay吸血鬼的男人走在宛如异空间的环境里,真实的布置和精彩的打斗赢得了大量的好评。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压力大还是什么原因,一瞬间死了好些人,有学生、画家、商人、无业游民、小混混,各行各业各行各色的人都有,并且四方各种各样有猝死的,有心脏病爆发,又不小心摔死的,总之稀奇古怪的死法一时间让人人自危在吃瓜的同时提前开始养老生活。

可以这么说,这段时间医院和殡仪馆是最为热闹的。

第二年春季,某一只考古队在一家名叫“破烂游乐场”旁边的树林里面挖到了几具颇有年代的尸骨和物品,后来那一块地方就被紧急封锁了将近三个月。

去当时去游乐场玩耍的人说,看见了许多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走了,还有些非常现代化的东西。后来到网上传的倒是有模有眼了,说那几具尸体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是以前一些科学狂人做的报废实验品。

有些人还说科研人员挖出了手电筒还有压缩饼干等非常现代化的东西,并且经过碳14的半衰期检测出来是几百年前的。

一时间网上议论纷纷,可热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说法,倒是有一批认为在很久之前有一种文明也高过目前水平,只是后来突然消失了。

任何大的事情经过时间的冲刷后,总会被磨成碎屑之后消失不见,不管是事情,还是是人。

“滴滴滴~”,一个男人的十指在键盘上飞舞着,一串串带着光芒的代码在屏幕上跳跃,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房间里以协和的旋律响着。

多年后,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背着一个黑色的登山包到了这个目前已经扩张成占据了一个山头的游乐场门前。

沿着人流慢慢的进入通道,通道已经不是那些苦逼的雕塑来管理了,它们倒像是吉祥物一样在几个通道入口才放置一个。

这时那个等人高的雕塑明目张胆的换了一个动作后引得相当一部分的游客纷纷举起手机开始拍照。

“哈哈哈哈,终于遇到这个高光时刻了,我要赶紧发到朋友圈。”

“为什么他这个这么自然,之前我摸过它的材质分明就是石膏那种硬硬的材质。”

“也不清楚,据说是这个游乐场的老板自己做的。”

这时讨论的非常热烈的女孩子,突然从后面听到非常清冷的声音,她说:“这不是老板自己做的,而是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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