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银翘在一旁自然把自己公子的情绪看在心里,嘴角一笑答非所问“这几天我和府上的碧儿玩的不错,做个碧儿还告诉我怀明身上的守宫砂还好好的在胸口那。嘿嘿。”
韩凌熙脸上一红,拿起一旁的香囊向银翘的方向砸去“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银翘灵巧的一闪,正巧这个时候夏侯音正推门进来,靛青色的香囊正对着夏侯音打个正着,银翘在一旁笑道“公子我去找碧儿玩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韩凌熙心里暗骂银翘没义气,看一眼门边的夏侯音,微“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在搭理她,把松花色的帕子蒙在脸上假寐。
夏侯音拿着手中的香囊仔细端详,靛青j□j的锦缎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朵玉兰花,锁口的地方仍垂坠着同色的流苏,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冷梅香飘然而至。夏侯音心中欢喜更甚也跟躺在贵妃榻上,狭窄的贵妃榻躺韩凌熙错错有余,再加一个夏侯音不免有些挤了,韩凌熙嘴里埋怨着向里面挪了挪“偏我躺的地方就那样好,非巴巴凑过来。”
夏侯音心中笑他脸皮薄,明明吃醋了被捉到还在这装睡,这样想着忍住脸上的笑意,拿着靛蓝色的香囊在韩凌熙蒙面的帕子上来回摇晃,一边转过身去偎在韩凌熙身旁,温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帕子屠戮在韩凌熙的脖颈间,朦朦胧胧之中又多了继续暧昧缠绵“这样好看的东西莫非是秀给我的?”
韩凌熙只觉臊的全身的血气都向脸上涌,嘴上却半点不服输“谁知道银翘绣给谁府里哪个丫头的。”
默哀,正和碧儿捉麻雀的银翘猛的打了个喷嚏,心下疑惑着自己并没有感染风寒怎么会打喷嚏。
夏侯音放下手中的香囊,一边把韩凌熙抱在怀里,一边凑近韩凌熙的脖颈间。
屋子里本就温暖如春,并不用穿的太厚,不一会儿只见韩凌熙的衣衫有些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夏侯音趴在韩凌熙的肩膀上不停的摩擦着自己光滑的夏侯音,不由深处舌头轻舔几下,眉眼间一抹妖娆的笑,诱惑道“绣给谁的。”
孕夫本就敏感异常,更何况韩凌熙对这种事本就生疏,唯一的一次还是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进行的。韩凌熙哪里惊得起这种撩拨,全身酥麻的感觉直让韩凌熙瘫软了下来,全身提不出半分力气,空虚而急迫的感觉渐渐都汇聚在小腹下的一个点上,这样的感觉韩凌熙有些不知所措渴望更多却不知从何做起,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难受。”,说出来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韩凌熙赶紧闭上嘴巴,夏侯音却感到小腹一紧。
这个世界女子的欲望原就大于男子,韩凌熙不懂,夏侯音却是非常懂此刻她想干什么,她只想狠狠的要身旁的这个人。
夏侯音站起身来把韩凌熙抱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安慰道“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韩凌熙面色的帕子也在走动中飘然落下。
穿过松花色的珠帘帐,夏侯音低头看着床榻上的韩凌熙,果不其然,韩凌熙下身已经鼓成一个小帐篷,夏侯音嘴角的笑意更浓。韩凌熙微微正看双眼,察觉的夏侯音紧盯着的地方,一张脸顿时又如火烧一般,双手急忙护着大腿间的小帐篷,请褐色的瞳眸瞪夏侯音一眼,微微崛起的小嘴说道“不许看。”
夏侯音看着韩凌熙这幅亦恼亦嗔的模样嘴角的笑更浓,小腹下更觉空虚,隐有几分忍耐不住的趋势,脱下鞋子趴在韩凌熙身上,身下却用力不压到韩凌熙的小腹,看着韩凌熙粉嫩的嘴唇轻轻的付了上了轻轻的啃咬柔软清甜的唇瓣,一只手悄悄的解去韩凌熙满身的衣衫,另一只手却抚向韩凌熙身下的挺起。
作者有话要说:QAQ 明天恢复日更
我本来想十五万字完结的,现在……我哭了QAQ
四月一号开新文,这片还没完结……我还是哭了QAQ
☆、第 48 章
怀孕三个月并不宜行房事,夏侯音看着身下的妩媚动人的韩凌熙只得忍下自己心中的欲望,右手伸进韩凌熙的绸裤里,轻拢慢捻抹复挑,撩拨的身下的韩凌熙紧咬住双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韩凌熙全身一个紧绷,夏侯音只觉手上一片温热,韩凌熙身下的小家伙便瘫软了下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笑的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韩凌熙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眼前的夏侯音。
夏侯音却是笑得越发厉害,拿出还沾有白浊液体的手指放进嘴里,腥咸的味道并没有丝毫嫌弃,“原来凌熙的味道是这个样子。”韩凌熙本就闭着眼,听到夏侯音这样说才睁开眼来,就看见那沾满自己浊物的手被送进了嘴里,韩凌熙只觉得心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的热度急涌着,都聚拢在一张小脸上,这种怪异的感觉让韩凌熙有些不知所措,眼中也聚集了些但如薄雾的晶莹,推开身上的系夏侯音,扯过一旁的蚕丝锦被连头和身体一起蒙住,瓮声瓮气的说“欺负人。”
夏侯音看着落荒而逃的韩凌熙轻笑着摇摇头,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擦手,又害怕韩凌熙这样睡着不舒服,便出门亲自打水给韩凌熙擦擦下身,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蒙着被子的韩凌熙已经睡着了,额头上已经起来一层薄薄的汗珠,夏侯音拿起自己的衣袖抹去韩凌熙头上的汗渍。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也腿下衣物躺在韩凌熙身旁,与他相拥而眠。
等两人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蔚蓝的天晕染起一抹橘红色的光晕,稀薄通透,干冷的冬日却给人以温暖的错觉。
韩凌熙换上衣物,端坐在梳妆台旁,本来看到一旁的夏侯音扔有些害羞,如今该做的都做了,连孩子都有了,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如是便坦然的让夏侯音为他梳发。
夏侯音对此事并不算生疏,却也只会梳一些简单的样式。
乌黑的发尾轻挽成一个髻,最后在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韩凌熙透过铜镜看着夏侯音认真而又宠溺的表情,内心却像被某种甜蜜的感觉填塞的满满的。
“……我真的好想你,太多的情绪没有适当的表情,最想说的话该从何说起,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爱着你……”外面的歌声断断续续传进韩凌熙耳朵里,“这是谁在唱歌?”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这种曲调及为陌生,语句通俗,字里行间的感情却极为深厚。
夏侯音牵着韩凌熙出了房门,碧落阁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清朗细腻的歌声里还伴奏着极其微弱的古琴声。
待夏侯音听清楚声音,果不其然,不知道萧紫炎什么时候来了,想必又在唱这些露骨的情歌调戏哪个府里的小俾。
“这样的曲调想必也只有落雪阁的那位宁溪姑娘才能想的出。许多文人墨客对这些曲子褒贬不一,有人说是淫词艳曲,字词低俗而露骨,有人说其字里行间感情深厚,宁溪姑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敢于创新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出最深刻的感情。虽然这宁溪姑娘的曲子收人争议,却不得不说她每唱一首歌必会引起整个帝都城的轰动,以至于流传于坊间并不是什么奇闻。”
“紫炎是风月场的常客,更是对这位宁溪姑娘崇拜有加,经常去落雪阁捧场。你若是喜欢我们明日也去落雪阁看看,还有几天就是年节,昨日听紫炎说明日可能就是这位宁溪姑娘今年最后的演出了。”夏侯音看着自己右侧的韩凌熙认真的讲解。虽然落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定席位,且只有出价前五十位的人才能有幸看的宁溪姑娘的表演,只是这对夏侯音来说并不是难事。
“真的?”韩凌熙从来到这里还没怎么逛过帝都成,自然非常期待。他也想看看能想写出这样词曲的女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起刚才夏侯音说起萧紫炎是风月场的常客,韩凌熙不禁有些气闷问到“那么你呢?”
夏侯音失声一笑“我啊,家有娇夫哪里还回去那种地方。”说罢便把韩凌熙圈在怀里,用温暖的脖颈去温暖韩凌熙冻得有些发冷的鼻尖。又轻声解释道“年幼的时候为保住性命,却没少去那种场所,自从母亲去世过以后我就去了玉寒山,之前在红袖楼与你相遇,不过是着了别人的道,再则红袖楼是我的产业,以后有你在身边看着我,就更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