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拿轻放!秦先生的易碎品(203)
脱了高跟鞋,尤美拿了一条毯子给秦弈盖上,看着他清俊的脸,想他应该是太累了,尤美抬手去摘他脸上的眼镜。
她半蹲在沙发前,动作很轻,怕将人吵醒,不想,秦弈突然睁开眼,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尤美吓得脸直接怼到秦弈胸口了。
尤美拄着胳膊连忙起身,结果让秦弈箍着腰动弹不得。
“在干什么?”秦弈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扶了一下眼镜,“又勾引我?”
“才没有……我没干什么啊。”尤美脸有些莫名发热,不自在地将长发拨到耳际,“就是怕你不舒服,帮你拿掉眼镜。”
秦弈看着她的装扮,目光有些沉,手下的力度加重,尤美脸更红了:“起……来吧,准备一下。”
秦弈却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时间还够……”
“什……什么,啊……”
尤美没说完,就感觉眼前景色变幻,她和秦弈的位置调转了过来,人就让秦弈压在了沙发上。
“你……”尤美惊惶又羞窘,她抓着秦弈肩膀的衣服,紧张不已地看着对方。
眼看秦弈就要压过来,尤美双手使了力推着他要压下来的肩膀,喊道:“等……等一下!”
秦弈依言停下来看她,他一手抓着尤美细白润泽的肩膀,另一只手拨开她的乱发,抚弄着尤美的肩颈,好像是等待开动的食客,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感受到秦弈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尤美心口忍不住发颤:“你为什么老说我勾引你,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太随便了?”是不是她平时表现得特别不矜持,总是上赶着?但有些真的是误会,要不要解释啊,她有些纠结。
秦弈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胶着成网,那双突然温柔的眼,带着让人沦陷的神情:“还可以再随便一点。”
尤美红着脸,看着对方清俊斯文的面容,有些晃神:“啊?是……是吗。”
秦弈却是低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暧.昧撩人的气息扑在尤美的耳颈,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叫爸爸……“
啊?
“什么?”尤美反应了一下,随即脸颊羞红,“……过分!你……你怎么……”她语无伦次,羞窘地抬腿去踢秦弈,什么毛病,还以为他改好了呢。
白皙修长的腿的刚一抬起,就让秦弈抓住,今天的裙子方便了秦弈的动作,他顺势而上,抽开她腰间的束带。
“等……等一下!”尤美突然又叫停。
秦弈喘息着埋在她的脖颈,几乎是咬着牙道:“你觉得我还能等?”
“就一下,我……我上个厕所。”
这句话实在是太煞风景,秦弈深吸了口气,用了百分百的毅力才撤开身,放开了她。
尤美快速地坐起身,光着脚就蹭蹭地往楼上跑。
为什么上厕所要往楼上跑?
秦弈松了松领口,只觉燥热的心火烧得他喉咙发紧,茹素太久,想泻火的心思,让他恨不得将人抓回来绑到床上,让她哭着求饶。
尤美没去厕所,而是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翻找出备用药箱,她一手拿着避孕药,一手抓着安全套,纠结地看了一会儿,最后红着脸放下了安全套。
结果还没等把安全套收入药箱,就让一只大手抽了出去,另一只手的药盒也没了。
秦弈看了一眼没拆封的避孕套后,收入了上衣口袋,然又看向药盒的说明,问道:“你准备的?”
尤美张口结舌,“我……不是……”这更解释不清了,感觉自己像是别有用心,一直期待,早有准备什么似的,“不是……上次……是上次买的。”
秦弈弯身扣着尤美的肩膀将人提起来,一把将人收拢到怀里:“我的错,以后我来做措施。”小年轻都懂的事情,他竟然疏忽了,还是经验不足。
以……以后?
尤美感觉浑身都冒着热气,僵硬地缩在秦弈的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好在秦弈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抱着尤美,又将人压到床上,看着她泛着桃红的脸,漫声道:“希望你尺寸没挑错。”
尤美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秦弈的手却已经挪到她后背的拉链。
但好景不长,一阵电话铃音突然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尤美艰难地躲开秦弈的索吻:“好……好像是你手机响了。”
秦弈将人抓回来,继续啃脖子:“不用管。”
铃音响了一会儿就停了,但只停歇了几秒,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如此反复了三次。
尤美忍不住推他:“去……去看看,万一有急事呢?”
秦弈重重地深吸了口气,下床取过扔到椅子上的外套,翻出电话。
他一面听电话,一面看着衣服已经让他扒开一半的的美人,美人此时衣衫凌乱,露出白皙优美的肩颈,玉白的肌肤仿佛泛着浅光,她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将细白修长的小腿缩回到床内。
秦弈看得眼睛越发幽暗深沉,他想他内心真的关着一个暴虐的魔鬼,不停地叫嚣着要将眼前的女人弄哭,狠狠地欺负她,甚至是永远地囚禁起来,以后只为他哭,只为他笑。
不过他的愿望没能实现,项平打来的电话,必须要他亲自出面的事情,晚宴取消,约会夭折,更别说他这个将人“关小黑屋”的伟大抱负。
加班这件事向来是老板的美好愿景,员工逃不开的魔咒,但现在情势调转过来。
秦弈看着玻璃窗外,那一对有说有笑,相互喂食的小情侣,脸色黑如锅底。
不过没多久,他就发现小情侣突然吵了起来,心情才微微舒畅一些,霸道如他,万没有他吃狗粮的道理。
得知项平要加班,真穗十分贤惠地带了夜宵来看项平。
“你真的想好不来我们公司吗?”项平问道。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你们公司,不对,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司,连大楼都不在一块,你为什么老劝我?”
“方便照顾你啊,我们秦总现在想要想要照顾一下自己老婆,都要拐好几个弯才能成事儿,他现在虽然不说,但人特别后悔,现在忙到想要见个面都不容易,要是在一个公司,不就可以调整行程了吗?”
真穗深吸了口气,看着他:“不是,你们男人干嘛老想插手我们的工作?什么叫调整行程,还不是配合你们的时间?”
项平皱了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这样方便。”
“都是成年人,自己会照顾自己,彼此不给对方添麻烦就好。”真穗拍拍他,半开玩笑地道,“没那么多要求,别老给自己加戏了啊。”
项平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你说话能不能婉转一点,甭管对错,你也不能天天这么噎人吧。”
“我天天噎人?”真穗无语地看着他,“是你自己有私心好不好?我都很委婉了,平时我不就这么说话吗,干什么老乱给我扣帽子?”
项平冷了脸:“是我乱扣帽子吗,总是说不到几句就要吵起来,脾气这么差,你就不能让一步吗?总是要我来退让。”
“吵架是一个人就能吵起来的吗,我们哪里总吵了?忍让是相互的,你动不动就说我脾气暴,我觉得你脾气才差呢,你敢和你们秦总这么凶吗?”
“我和你凶了?根本不是一回事儿,能这么比吗?”
“怎么不能,有的人就是在外面装好好先生,回家就要立规矩,甚至家暴,你是不是也要学人家?”
“越说越离谱了,你是不是就是想要和我吵架。”
“怎么叫我吵,明明是你要和我吵,我大老远地给你带宵夜,你就这么对我?”真穗也委屈,两人一替一句互不相让。
项平深吸了口气,冷肃着脸道:“是不是我不服软,咱们就要一直吵下去?还没结婚就这样了,如果以后总这么吵,感情吵没了,总有散伙的一天,莫不如现在就结婚算了,一劳永逸!”
真穗红了眼圈,项平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分就分,你以为我稀……”
真穗话未说完,抬起头惊愕地看向项平,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双眸,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项平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枚钻戒,笑眯眯地道:“嫁给我吧,以后你是我领导,我和谁凶,也不敢和你凶。”
真穗还红着眼睛,气得忍不住伸手去锤他:“你是故意的。”
“答不答应?”项平一面躲一面笑道,“要我跪吗?”说着他就要跪下重新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