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孩子是我的+番外(124)

周青青实话实说,“我猜测的,你不会是那样的人。”

孙赛飞反问,“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的人?”

“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却不屑于踩别人,尤其那个人是时信厚。”周青青说,“你已经做得足够好。”

“谢谢你。”孙赛飞离开前真诚地道谢,“谢谢你让我和时总告别,让我没有遗憾的离开。现在,我要诚心诚意地祝福你们,时总真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周青青用钥匙打开门,时信厚立刻站起来,往门口走,看到是她,站在原地看着她。

周青青气恼他,又心疼他,把提着的啤酒放在桌上,“还能喝吗?”

“……”时信厚说,“你陪我吗?”

“陪吧。”周青青无奈地叹气,“万一你喝得胃出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时信厚重新拿了一罐啤酒,他往阳台手走,那里放着一个躺椅,他躺下招手让周青青过来。

周青青拉了张凳子过去,她准备坐在凳子上,时信厚不让,拉着她坐在躺椅边上。

“你为什么把钥匙给孙赛飞?”时信厚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周青青,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不该引狼入室。

周青青理所应得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在生她气不给她开门,有钥匙她就可以进来了。”

“啧。”时信厚眯着眼睛,问周青青,“你知道孙赛飞喜欢我吗?”

“知道啊,李敬同告诉我了。”周青青瞪大眼睛,“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知道她喜欢我,还把我家的钥匙给她?你这脑袋瓜里是怎么想的!”时信厚哭笑不得,用手盖着脸,“好后悔,以为女朋友是个聪明人,谁知道是个傻子。”

“你才傻。”下一句应该是你全家都傻,可这会株连到土土,周青青恨恨地特指,“你最傻。”

“我不傻能看上你!”

周青青呵呵笑,“看不上我,我走了。”

“玩笑开不起了。”时信厚笑眯眯地把她拽回来,圈在怀里,好言好语地劝,“下次别把我家钥匙给其他人,它是你的。”

“好。”周青青被他抱得满心的柔情蜜意,“刚才见到孙赛飞了,你不要怪她,她已经尽力维护你这个领导了。”

时信厚捏着她手背上的漩涡。

“那两天你没去公司,听说孙助理上班第二天就被调查组的叫去了,问的问题挺刁钻的。还好孙助理机智,才没被他们抓住你经济方面的问题,要不然……呵呵……你估计不只是去云锐了……”周青青把从晓琳那里听到的惊险情节绘声绘色地复述一遍,晓琳讲故事本就表情丰富,周青青和她相处久了说话就学了几个一些。

时信厚是没去公司,可他大概是知道的,听得想笑,“没想到他们这么愿意为我花费时间,真是难为他们了。”

“你现在这样的结果,孙赛飞也很难过。”周青青不知道时信厚和孙赛飞已经和解,她回想刚才在楼下见到孙赛飞的表情,似乎是不太心情畅快,“她已经辞职,说父亲去世,家里只剩下母亲,她不放心要回到家乡的城市去,有家不错的公司已经抛了橄榄枝。”

“嗯。”时信厚淡淡的。

周青青继续说,“她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在犹豫的,她回来是想当面向你递辞职信,希望你能挽留她,她就能顺力推掉家乡的工作,继续留在天辰。公司的约谈是在她回来的第二天,她并不清楚公司发生的事情,可她仍旧尽力在维护你,这是她做出了超过助理该做的事情。”

“知道了。”

周青青皱眉,“你不要不耐烦,你这样的态度很伤人。”

第97章 97

“那你希望我什么态度,如果我还是天辰的时总, 我可能欣赏她的工作能力, 为天辰留下一个人才。可我马上要去云锐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何必绑着她陪葬。”时信厚说,“这四年, 是我亏待了她。”

周青青说,“如果我们没有再遇到, 你和她……”

“不知道。”时信厚实话实说, “我真的没有想过。”

周青青说, “要不你和她说声谢谢吧。”

“我说过了。”时信厚不乐意。

周青青继续劝说,“我编辑, 你来发,可以吗?”

周青青用时信厚的手机, 编辑了一大段感谢信, 时信厚看后删删减减, 只留下两句话, 发送给孙赛飞。

孙赛飞很快回:谢谢,时总再见。

时信厚把回复短信拿给周青青看, “你到底是真的想让我感谢孙赛飞,还是在试探我,对她到底有没有不舍得?”

“你猜。”手机到了周青青手里,她自然地往前往后翻,“做贼的才会心虚, 你要是坦荡有什么可害怕的。”

“歪理。”时信厚看她翻手机翻得得意,问她,“找到什么了吗?”

“暂时没有。”周青青说,“让你给她发短信,你可以说我是在试探你,我却认为是不想你留有遗憾,只有完整的结局才不会有继续的故事。”

“够狠。”时信厚想起一件事情,“你离开房水县时,不肯和我见面告别,是同理可推吗?”

“是。”周青青说出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我和你好好的说再见,就会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一样,成为前女友中的一个,时间久了你可能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现在看来,欲擒故纵这招的确是有用的。不过那时候心智仍不够成熟的周青青城府并没有如此深,当时的想法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见且不愿说再见,现在看来,还好是没有好好告别的。

时信厚说,“我不会忘记你。”

男人说起情话来,女人大多是愿意相信的,“我知道,所以你去了A市,我们后来才在一起的。”

时信厚揽着周青青,他望着窗户外,在周青青以为他是不是睡着的时候,他声音低沉,“被人来回指使,我不甘心。”

如果今天遇到这件糟心事情的是徐虎,他可能会暴跳如雷,会去找姐姐徐晴哭诉,去找姐夫要求换人,徐虎比时信厚至少有一点要好的,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时信厚不一样,无论在天辰他是多么的尊荣,那是谢鹤翔给的,谢鹤翔同样可以拿走。

寄人篱下,是时信厚此生最为厌恶的一个成语。

“你会从天辰辞职吗?”这是很多人的猜测,甚至是谢鹏飞一伙的最终目标,轻则挑拨了时信厚和谢鹤翔的关系,重则时信厚意气用事出走天辰,这对谢鹏飞来说都是不错的结果。

时信厚摇头,“会离开,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周青青蹭他的下巴,“你可以创建属于自己的品牌和公司。”

“五年前,我们一筹莫展是谢总帮了我们,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我可能是在某个酒吧里做安保,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忘恩负义。”时信厚轻声说,“晴姐……别人把我当累赘瘟神时,是晴姐给我饭,现在她可能有困难,我不会置之不理,还有虎子,他冲动起来没人能管得住。再则还有谢鹏飞,他一定会把事情做绝的。”

“嗯。”周青青问他,“你心里想清楚了,为什么还会不开心呢?”

时信厚轻笑,真的很轻很轻,“五年,最后我什么都不是。”

时信厚说了很多,讲五年前他、徐虎徐晴跟着谢鹤翔从A市到G市,在天辰是如何收排挤,谢鹤翔是如何一步步的夺回天辰的权利的。天辰上市在当年闹出惊天的动静来,因为公司内部分为两个派系,以谢鹤翔为首的年轻派主张上市,吸纳资金缓解周转压力、扩展天辰规模,后来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以刘董等为代表的老一代坚决不同意上市,觉得破坏了天辰的完整性和隐私性,双方以上市的优点及缺点展开了数段时间的冷战。后来谢鹤翔态度强硬,组建了上市工作小组,组内成员有徐虎,副组长是时信厚。

“现在看来大家享受了股票带来的红利,那时候啊,他们看着我和徐虎是恨不得咬上一口的。”天辰资本雄厚又是老牌企业,在业内口碑和市场好评度都不错,上市后天辰股票成为优质蓝股队伍中的固定成员。

“我听晓琳说了。”周青青说,“晓琳说他爸爸十分佩服你。”

“那些都过去了。”时信厚捞过啤酒瓶,灌了一口,“可能别人说的对,我没用了。”

“不会的,可能只是临时派你过去,云锐稳定了就会让你回来的。”周青青着急地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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