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爱无痕/岁月荒凉如你/何曾恋我空欢喜+番外(11)
第21章 结婚证
莫沉说完那句话，将她的衣服穿好 ，让原本给她拍孕妇照的摄影师转而拍了结婚红底证件照。紧接着，莫沉打了一个电话，秦聪随之带着两个人去了民政局。直到那钢印落下，连个红色的本本被交到她和莫沉手中，她才惊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结婚了，可是为什么？
林语想问，莫沉没给他这个机会，从民政局出来，他便带着她重新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他要继续刚才的事情，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遇见林语之后，便食髓知味般了渴求。愿以为他可以接受任何女人，沈流年那般的极品更应该是男人垂涎 欲滴的对象，可他偏偏不是。不管沈流年怎么勾引他，他都没能有反应，满脑子都是这个娇弱的女人。他怕看到她哭，却又喜欢她哭，欺负她的时候觉得心疼，又觉得舒爽。在莫沉的世界里，这事从未有过的矛盾。他一口咬住那尖端，然后变着花样的让她迎合。林语的身子，那样敏感，本来就不会拒绝的人，此刻更是化成了一摊水般，任莫沉拿捏。“你，你轻点……”女人咬着唇，羞红的脸说出这几个字，莫沉了解她的担心，她担心孩子。一夜的迷情，停不下来的索取。
……
翌日，林语醒来，腰间的酸痛感加剧，作业那个男人有时疯狂的要了一夜。即使她哭着求饶，也没能让男人放过他。身上的痕迹，是她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证明。昨夜，他在她耳边说爱，他说了那句我爱你。也因为那句，她一整夜都处在极度兴奋中。心中的那般甜腻竟是悄然生起，喝下牛奶也比往日的要美味许多。吃过早餐后，她呆坐在沙发上，与往常一般看电视，嘴角挂着小，脸色红润了几分。又想起自己与莫沉领了证的事情，让她不知道怎么释放内心深处的兴奋，那是他从来不敢想的事情啊……秦聪进屋时，沙发上的小女人正哼着小调，摇晃着小腿，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嘴角的校更是明媚动人。秦聪轻咳一声，林语才发觉有人进屋，连忙请秦聪坐下。秦聪谢绝了好意，面无表情淡淡道：“莫总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林语怔了怔，随即问了一句去哪里。秦聪未回答，只说去了便知道。林语几乎没有犹豫的跟着去了。秦聪之莫沉间的关系，让林语没有半分的怀疑。半个小时后，她捂着肚子从车上下来，入目的是一间大庄园，庄园被绿色环绕着，雄伟壮阔。她蹙起了眉头，心头的欢快早被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眼底的阴霾。她只跟在秦聪身后，默默地走着，周围的鸟语花香，奇珍瑰宝她似没有看见一般。只她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紧张。他双手抓着裙子，手心里满是汗，预感即将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浅淡的消毒水味儿慢慢窜进鼻尖，随着脚步的走进，那股味儿越发浓厚，最终两个人竟是走进了一间类似医院一般的地方。具体俩说，该是私人诊所。秦聪带着她来了私人诊所？“奉莫总的指示，需要为林小姐的肚子做个检查。”林语转而看向秦聪，反问：“什么检查？”这句话，她是明知故问。容不得任何反抗的，她是被护士推入了检查室。护士驾轻就熟的拿着工具取了她肚子里耳朵羊水，然后提交做DNA鉴定。样本取走后，秦聪一直陪着林语等待结果。其实前后才不到一个小时，明媚少女已然不再，她低着头，眼底的灰暗毫无生机。她缩着身子，弓着腰身，坐在检查室外，脸色如冷月般苍白。秦聪轻吸一口气，对她恭敬道：“林小姐，您需要面对这个事实。”林语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动了动，他看向秦聪扯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再开口时的言语却是让秦聪一愣。“秦助理，你会在床上和女人说许多甜言蜜语吗？”秦聪没有说话，不过僵硬的神色也算是给了林语答复。“我不想给他添麻烦，我也不想他说谎话骗我……”“昨天晚上，他说他爱我，我兴奋的不敢合眼，我生怕醒来之后是一场梦……”“我也不想惹沈流年不高兴，但是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他哭噎的声音进入秦聪的耳中，发白的脸上除了泪，还有汗，似是被大雨淋过一般，薄薄的衣衫竟是在一瞬湿透了。秦聪觉得不对劲，要扶林语起来，只是人未起，女人身下的血色竟是染透了大腿。艳艳的红色，刺激着秦聪的眼。
下意识的，秦聪扯开嗓门涨红着俊脸，猛地大吼出来：“医生，医生快来……”
第22章 早产儿
“来不及了，孕妇大出血，只剖腹产……”在麻药的作用下，林语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在醒来时，莫沉就在床边。他一脸疲惫，似是一晚未眠。见林语醒来，疲惫的人眼眸亮了亮。“怎么样？还好吗？”莫沉的声音柔声体贴，可林语却紧张的抚向自己的腹部，那里早已没来重量，空荡荡的。女人干涸的唇微张，还未出声，莫沉便接了她的话“孩子很好，因为早产，还在隔壁保温箱里，我带过来给你看看。”林语点点头。莫沉便起身，再回来时，手上抱了一个小东西，他将孩子放在她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心头一暖。小孩儿真的好小，比想象中的还小，小小的手掌，小小的脚丫，眼睛还是一条缝，嘴巴却能哇哇的发出声响，好奇妙。莫沉嘴角上扬，看着面前的母女，心头却是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满了。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林语问：“是女儿？”“嗯，是个小公主，还未起名字。”“名字？”林语愣了愣。“楚楚，莫楚楚，怎么样？”楚楚？是不错，只是……姓莫吗？这个孩子，是他的吗？林语心头疑惑着，并未问出口来，只点了点头，说好。……
林语住院期间，莫沉前前后后亲力亲为，便是她想去方便，他也将她抱上马桶，不让她下地。她肚子上的伤口还未回复，体内的恶露则需要护士用手给推出来。小护士将手放在刀口上揉的时候，莫沉就在身侧，一脸的阴鸷。而整个过程疼的她红了眼眶。莫沉心疼，冷声责怪：“就不能轻点？”小护士很难办，“轻了，就挤不出恶露，日后更难受……”小护士的做法是对的，林语也说“没有关系。”可莫沉偏一副要责的模样，盯得小护士瑟瑟发抖。好不容易结束，小护士额头上都渗了不少汗，不是给产妇按摩辛苦，而是被莫沉盯得太紧有些吓到。一个月过去了，林语出院，林聪来接。上车后，把这孩子林语双眼一直望着车窗外，路过市中心时，商业大厦的电子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条新闻，“莫氏小太子出生，莫氏股票有一次节节高升。”林语皱着眉，不明白为什么沈流年生孩子可以让股票升值？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莫沉已经那么有钱了，却还想要更多的钱？秦聪从后视镜观察林语的一举一动，骤然林语回过头，一双清亮的眸子对上了他的目光。秦聪立即闪躲掉，林语却是出了声，“楚楚，是他的孩子吗？”秦聪轻蹙着眉，点了点头。与林语心头猜测的一般，否则……他又怎么会对她如此伤心。心头一股寥落升起，眸子里的光也暗淡了几分，“沈流年的孩子叫什么名字，秦助理知道吗？”秦聪抿了抿唇，回答道：“莫羿，小名……爱年。”爱年？莫爱年。是莫沉爱沈流年的意思。霎时，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心头似是被重物抨击过的疼痛，顿顿的疼，疼的难以呼吸。眼中的泪，莫名其妙的掉了出来，她根本来不及收。豆大的泪珠掉在楚楚的脸上，开成了一朵小水花，她连忙拭去，低下头，将那股情绪重新压在心底。秦聪轻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加速踩了油门，直接往小别墅的方向去。
……
陈妈在家熬好了汤，就等着林语回来。林语回来，陈妈已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小孩儿所需要的物品一应具备，完全不需要林语操心。陈妈说：“一定要喝母乳，母乳对孩子好，我给你炖了猪蹄，鲫鱼，都是下奶的。”只是林语实在是吃不下那些，过于油腻，总觉得恶心想吐。好在奶水足，陈妈也就没有勉强，只是心疼她身子弱，总是想着办法让她好好补，晚上又给她炖了木瓜雪耳糖水，一碗糖水下肚，莫沉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