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雯雯老实不客气的把砂锅往自己这边扯了扯,表情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你们总要我补脑子呢?”
害~
傻姑娘一开口,没人搭理他,都各自悠闲的吃起了饭。
季言深骚里骚气的,眼睛里含着笑,动作充满侵略性的往庄梦蝶那边靠。
这狗男人干什么,没看到自己一直在让他吗,还靠过来,再靠过来,她就要没位置坐了:“你往那边坐坐,我都快掉下去了。”庄梦蝶实在是没地方让了,推了推季言深,小声嘟囔。
季言深伸手松松的揽住她的腰:“怎么会没地方坐,哥哥的怀里永远让你坐。”他故意压着声音,只有他两才能听到。
两人算是半公开,在座的都直接把他两当成一对,所以看到季言深骚里骚气,几乎赖在人家姑娘身上,也没人吭声。
脸皮不厚,吃肉没时候。
庄梦蝶刚喝了鸡汤,嘴唇上带着油亮,更显粉嫩,因为吃惊,微微张着,让人想狠狠地亲上去,好好欺负欺负。
“季言深,你是不是被翁涵箫附体了。”庄梦蝶看着季言深眼睛里的邪气,心头的小鹿咣咣的撞她心房。
因为中午是去谈业务,所以季言深穿着私人订制的衬衣,领带扯得松松垮垮,解开一颗扣子,露出线条流畅好看的脖子,常年锻炼的身体,被衬衣紧紧包住,加上那张好看的脸,禁欲与狂野并存。
庄梦蝶不争气的,暗暗吞了吞口水:“你中午吃饱了吗?饿不饿?”
趁姑娘被男色所迷,季言深的掌心已经悄悄的贴上了姑娘的细腰:“饿。”
腰间的温度让庄梦蝶不自觉的昂首挺胸,不敢对上男人的目光:“饿,饿你就吃饭。”
季言深轻声笑了笑,几乎是贴在姑娘耳边说道:“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听着季言深的话,庄梦蝶仿佛想起了谢飞机的,我不喝水,我想啃猪蹄。
脖颈间痒痒的,庄梦蝶直推他:“我不好吃,你啃猪蹄吗?”
季言深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打转:“猪蹄能有你好吃?”
他的姑娘,是葡萄味,是蜜桃味儿,是世间百味,怎么吃都吃不够,原谅他一个单身三十三年的男人,身上有用也用不完的力气,这些力气,他都想下在身边姑娘的身上。
庄梦蝶骚不过他,低头猛咬了一口鸡肉,别说,这鸡大腿还真好吃,估计是常年溜达的缘故,鸡肉不柴,反而鲜嫩多汁。
幸福的眯起眼睛,庄梦蝶也不知道是要用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还是真的饿,没一会儿,一大只鸡腿,都进了她的肚子。
看她吃的认真,馋她身子馋到身上都疼的季言深坏坏的掐了一把她的腰,收回手,也拿起了筷子。
和客户吃饭,能有什么胃口,季言深肯定是没吃饱的,尝了一口菜,口感不错,顺手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饭。
朋友们都吃的香甜可口,白鸽却是心如擂鼓,一只鸡翅放在碗里,愁到想原地去世。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绝对不会突发奇想去酒吧,更不会喝大了发酒疯,挑了这个全场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调戏,还把人带回了她住的酒店,上了他。
真是作孽哦。
看着白鸽懊恼的脸色,翁涵箫全身的细胞都在饥渴的叫嚣,上她,上她,老子现在就要上她。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唯一认认真真吃饭的,估计只有万年老光棍程昱泽和需要补脑孙雯雯。
饭后,老板娘带他们去了住的地方。
为了保留原汁原味,所以所有的房子都是平房,没有二楼,住宿的地方也是连成一排的小平房,屋前是一圈花圃,再往前就是菜地,屋后则是一片果园,小鸡仔和动物们就在里面自由自在的从地上捉虫吃。
不过,果园很大,小鸡们很分散,没什么不好闻的味道,倒是景色怡人,鸡鸣狗叫的,比起冰冷的城市,和邻里互不相识的钢筋水泥房,处处透着烟火气。
“季老板,梦梦就交给你了,晚上不要来找我们,我们的房间满员了。”到了第一个房间,孙雯雯和白鸽对视一眼,直接把庄梦蝶推了出去。
季言深眉毛一挑,露出感激的微笑,一把接住投怀送抱的姑娘:“放心吧,我肯定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
庄梦蝶毫无准备,被她两这一推,可不就像是投怀送抱嘛,因为害怕摔倒,还得主动伸手,搂住季言深的脖子。
“哟,姑娘,这么热情啊,哥哥可有点吃不消。”季言深稳稳的接住姑娘,怕她站着累,干脆手扶着姑娘的屁股,往上一托,姑娘就被他抱了起来。
庄梦蝶本来就没站稳,又被往上这么一送,两只胳膊彻底紧紧的搂住季言深的脖子,上半身直接趴他半边肩上,更像投怀送抱了。
“哟哟哟,这怎么越说越来劲儿了呢。”感受着姑娘的柔软贴着自己,季言深得了便宜还卖乖,单手托着姑娘的臀部,另一只手去开门,然后十分不文雅的一脚把两人的行李提进门,另一只脚在一脚,把门甩上。
“你轻点。”庄梦蝶话还没说完呢,就把季言深抵在了门上,一双眼睛跟饿狼似的盯着自己。
“你,你想干嘛?”屋里的窗帘都拉着,室内幽暗,仅有几丝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让氛围,更显暧昧。
季言深摸了姑娘肉肉的臀部一把,声音带着不同于往日的压抑:“干你。”
要不要这么直白!
庄梦蝶吓得浑身嘚瑟,昨日的记忆还在脑中挥之不去,即使没动真格的,饱览世界各类动作片的季先生也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腿软的下不了床:“小老板,你别乱来啊,咕咕和孙雯雯就住在隔壁。”
如果让咕咕和雯子听到点什么动静,让她以后还有什么老脸面对姐妹们啊。
不过季言深显然没在怕的,没给庄梦蝶反应的时间,终于深深的吻住了从昨晚就开始心心念念的那张小嘴儿直接把姑娘所有的声音,都封印了起来。
男人的吻,时而温柔似水,时而汹涌如涛,让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而眼前的男人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紧紧的攀着他,但求活命。
也不知道被季言深亲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反正结束的时候,庄梦蝶晕头转向的,浑身瘫软,被季言深抱着放到了床上。
稍稍满足了一些的季言深用食指擦掉姑娘唇角的水迹,看着姑娘双眼迷离,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涌了上来,害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吓到姑娘,他咬咬牙,站了起来,去门边把孤零零的行李捡进来。
“我晚上不要跟你睡。”感觉嘴巴被亲肿的庄梦蝶看着季言深把两人换洗的衣物拿出来,在床上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虽然昨天和季言深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当时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还是没有过啊。
季言深扔了手上的衣服,坐在床上,胳膊撑在姑娘身侧,居高临下轻声反问:“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看着身上男人危险的眼神,庄梦蝶更紧的抱住弱小的自己,最终还是向恶势力妥协:“我,我什么都没说。”
第38章
话刚说出口, 庄梦蝶就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向恶势力低头呢。
抬了抬自己的断腿, 庄梦蝶嘴一撇, 行吧, 社会主义接班人现在身负重伤,得忍辱负重。
光是这么看这姑娘,季言深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忍耐。
突的, 庄梦蝶看季言深两只胳膊一软, 心里一紧, 闭着眼睛大喊:“冷静一点,深哥你冷静!”
然后就感觉身边的位置一塌,扭过头去, 睁开眼睛一看,季言深捂着眼睛无奈的笑。
“这条命, 早上交代在你身上。”季言深也侧过头, 看着姑娘水润澄澈的大眼睛:“明明长的跟妖精似的, 你怎么就不学学盘丝洞的前辈们,吸干你的男人呢。”
庄梦蝶眼神无辜, 轻轻举起受伤的蹄子:“这不是辅助作案工具受损了嘛?”
“哎, 全世界估计没有比我更命苦的男人了。”前三十三年, 对人生中遇到的男男女女都不感兴趣, 心无所系活了三十三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想一起操练的,姑娘受伤了。
庄梦蝶看着季言深感慨,纠结的皱了皱眉头:“你别这么说,我晚上跟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