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魔影魅灵之十二前世篇)(11)

作者:黑洁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应天他是名闻八百里洞庭的宋家少爷原该一生快活自在开心开安到老怎料,却在人生旅途中遇见了她她像一头兽被妖魔啃咬得万分残破对人完全失去了信任她绝不可能让他近身他清楚她是个麻烦一个不想要他插手的麻烦他却仍忍不住伸出了手将这麻烦揽上了身——点击展开

「好个屁!」

她话声方落,就听他噗的一声,竟然就这样放了声响屁。

这屁太响亮,完全不遮不掩,她一时间还以为她搞错,可下一瞬,那屁味迎面而来,让她不敢相信的瞪着那无耻的家伙,谁知他竟还冲着她直笑。

「好个屁!」

说完,他笑得更开心,一边继续吃他的葡萄干,笑咪咪的说。

「抱歉,早上吃太多豆子了。」

她震惊到不行,匆匆拧眉闭气,却还是忍不住怒斥:「亏你长得这般人模人样,怎么竟然这般无耻——」

他的回答是另一记响屁。

「有话要说,有屁要放,做人这样才会快活啊。」

他放完屁边笑着说,还一边跷着二郎腿,一边哼起了小调。

那散漫的德性,和之前同那方掌柜客气有礼的样子,根本就是两个人。她又怒又恼,不想再吸他臭屁只能闭嘴憋气,让秋风吹散一车屁味。

接下来数日,这姓宋的带着她一路往西走,非但就这样坦荡荡的走在官方大路上,经过大城小镇,还都直接上客栈打尖住店。

她日日过得心惊胆颤,他却不惊不惧。

没有多久她就发现,他半点也不担心,是因为那些客栈、店家都是江南凤凰楼的物业。

在这之前,她虽没见过凤凰楼主,但她毕竟也有生意在江南,虽然多是交给管事打理,但她的确听说过那楼主非常人、能收妖,懂些术士门道,但传说有时就只是传说,现在看来,那凤凰楼主确实有两把刷子。

这一路下来,两人所入住的客栈,非但风水方位都算过,屋内屋外也都有各种避邪镇妖之物,所以还真的没再遇过妖物骚扰她。

她知道,他将她染血的衣物拿去百里之外焚烧,确实也起了效果。

那神通广大的凤凰楼主是他师叔,的确给了他很大的方便。

有时他人都还没到,就有人等在城外迎他,无论什么大小事都有人替他安好备好,每回再上车,车上的飮水、糕饼、小点、零嘴更是一样不缺,连脏衣鞋袜都有人替他洗了收了换上新的。

那些人个个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总是冲着他露出一脸仰慕崇敬的模样,好似他是哪来的什么神人,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所有人都是认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他,而且万般仰慕崇敬这位宋家的少爷。

他们称他宋少爷,叫他宋少侠,要不就唤他宋大夫。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客气有礼、温文儒雅的模样,但每当他抱着她进出,她总能清楚听见他内心的想法。

人们和他说话时,他嘴里虽然应着,心里根本没在听,想得完全是八竿子

打不着边的事,通常都是在想等一下可以吃些什么在地名产之类的,偏偏他生得俊俏,背后又有靠山,凡事只要笑一笑,就能万事太平,那些人还真的不介意他这般无礼。

休息了几日,她情况好转,原以为能趁住店时,找到机会诱哄人帮她逃走,人很贪、很蠢,她知道如何说服人们做她想要他们做的事。

谁知这姓宋的,打那天起就再没让她离开视线过。

若有人在,他就拿银针定住她,拿帷帽轻纱盖住她的头脸,教人人都以为她处于病重昏迷状态。

让她气闷恼恨的,是从头到尾竟还真的没人起疑过。

两人这般孤男寡女的共乘一车、同睡一床,竟始终没人同他问过她是谁,打哪来的?

这些凤凰楼的人,全都当他是举世无双的大善人、百年难有的活菩萨,认定她在他车上,定是需要他帮忙,没曾想过他竟然会绑架挟持一位姑娘。

恐拍就算他真在那些人前面放屁,他们都会赞他的屁是香的。

一旬过去,这家伙就这样一路畅行无阻,将她挟持走过大半江南,直至一日黄昏,听到潮浪声,她往外看去,瞧见那浩瀚无边的水面,才发现她人已被他带到了洞庭。

前几天经过通往岳州城的官道时,她以为他会进城,她真的认真想过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大声高喊救命,但她上次这么做时,他半点不客气的封了她三日声嗓。

但这可是有剌史驻守的岳州城,不是什么小城小镇,这么多人之中,总有爱管闲事的武林高手或官兵卫士,她总是能试一试,可他没往城里走,反而拐了弯,顺着洞庭湖畔的道路往南行。

可恶。

她暗咒一声,却没有因此放弃,可这条路不是官道,人当然也越来越少。

毛驴认命的拉着车,行行复行行。

夕阳沉落湖面,明月从山边升起,然后又在湖面上缓缓落下。

就在阿澪以为,前面那男人根本就早已睡死,才始终没停车时,他终于扯了缰绳,让毛驴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掀起门帘,她飞快闭眼装睡,想趁他不注意,找机会脱身,下一瞬,只觉一股凉意袭来,他拿毛毯包着她,将她抱出了驴车。

车外漆黑一片,她不能动弹,可偷偷睁眼查看时,只见之前从车窗内瞧见的明月已被白雾遮掩,四下雾茫茫一片,不见灯火炊烟,倒是仍能听见潮水轻轻。

他抱着她往前朝浪潮声处走去,她看不清,即便抱着她,他走起路来,依然无声无息,然后下一瞬,他整个人往下沉了一沉,晃了一下,让她心头一跳,有些慌。

跟着,才在他将她放下时,发现自己人在一艘小舟上。

小舟在水中轻晃,让她莫名心更慌。

他拿起舟尾的竹篙,手一撑,将小舟撑离了岸。

她抬眼看他,但茫茫夜雾中,她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水声在一旁轻轻流淌。

他轻松的撑着竹篙,让小舟在湖水中前进,周围的白雾,让她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可那显然并不困扰他。

时间与空间,像是就此凝结冻住,教她不由得屏息。

可恶!该死!

她心知不妙,不用看,她都能察觉到自己入了法阵,这种迷魂阵她也学过,可世上阵法何其多,变化更是成千上万,若没布阵的人引导,外人是难以从中脱身的。

在经过那教人紧张不适的片刻之后,小舟蓦然触了岸。

他放下竹篙,绑好缆绳,弯下身将她抱起,上了一座简单的木造码头。太近了,她知道这儿定不是洞庭湖对岸,当他抱着她转身,她发现那些雾没有散,一直都在,包围着这地方,让她忍不住又暗暗咒骂。

这男人抱着她走过码头,一路穿过那茂密的林子。

上了岸,雾渐散,然后突如其来的,他抱着她穿过了白雾。

星光在头上闪烁,她可以嗅闻到青竹的芳香,闻到林木的味道,入秋后,落叶纷纷,他每走一步,她都能听到落叶被踩得喳喳作响。

蓦地,眼前的道路豁然开朗,一座木造的屋舍坐落在那宽阔的草皮中央。那屋没有分隔内外的院墙,就只是那样方方正正的坐落在那儿。

屋门虽然是木板做的,但那窗却只是糊了纸的窗,门外还有能让人坐下歇息的木廊。

一般人根本不会这样盖屋,这屋的模样,根本就是在邀请宵小登堂入室,将其洗劫一空。

这一切,只让她更加确定自己被带入了一座法阵之中。

这屋没盖墙,是因为它根本不需要。

她察觉不到屋里有人气,可檐下门外,有人挂上了一盏油灯,那灯不知让谁点亮,散发着温暖的灯光。

架高的地板,隔离了地面湿气,要进屋上廊入门,还得走上几阶木梯。

他上了阶,开门入室。

屋里没有点灯,他将她放在茵席上,然后掏出火折子,点亮了灯。

她继续装睡,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茵席软榻上。

这一室十分宽敞,摆设却很简单。

屋室的中央,有一张方桌矮几,上有铁壶陶杯整齐置放着。方桌的这一边,是她躺着的茵席。方桌的另一头,则有扇敞开的拉门。拉门后,是一间有灶的厨房,那儿比较低矮,没有架高,里面除了大灶、厨柜、水缸,还摆放着只有在药堂才会有的药柜。

这儿虽然没人,却让人整理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那姓宋的拿来灯架,回到她身旁,跟着如之前几晚一般,就着灯火,将插在她大穴上的几根银针都取了下来。

她没有立刻跳起来攻击他,只强迫自己继续躺着,闭着眼,任他脱去衣物。

她知这人在做什么,会做什么,这数日入夜他都这般将她剥光,检查她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处,为了不让她再有力气能逃跑,他不再给她丹药和多余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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