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一起穿进逃生游戏[无限流](44)

詹文柏在这里这么久,最重要的东西也被他收到身上了,现在还死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詹文柏也不可能让他们单独留在这里,这才是谢从灵同意离开的原因。

几人前脚离开房间,房门居然就凭空消失了,谢从灵没有错过詹文柏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看来这点他事前也并不知晓。

那事情就有趣了,每个房间只能进去一次,如果错过的话,就再也没办法折返。

谢从灵心中冷哼,中级场还真是苛刻。

他们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谢从灵决定主动出击,微微皱眉道:“你们有没有闻到,这里有股血腥气?”

问的是大家,但谢从灵看着的是詹文柏。

她现在扮演的是个盲人,眼力不行,嗅觉灵敏也不算ooc。果然詹文柏并不怀疑,抽动鼻子嗅了一会儿,半晌脸色微沉道:“确实有血腥气。”

谢从灵微垂着脸,语气萧索:“可是我没用,问不出这血腥气的出处,只能闻出似乎前面的血腥气薄弱一些。”

詹文柏上前两步,走到谢从灵身边,低语道:“要不是你提醒,今天要错过这线索了,你别妄自菲薄。”

谢从灵娇弱的点点头,声如蚊哼:“能帮到大家就好。”

谢从灵故意出卖这信息,一是展示自己的利用价值,在他们还没弄清规则的时候,不要增加敌人。二则是眼下的情况,詹文柏必定不好意思甩开他们,他们跟着詹文柏,才好从旁观察,詹文柏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

詹文柏已经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几人跟着詹文柏走到前方十数米处的——一堵墙前。

木晗看着厚实的墙壁犹豫道:“就是这里?”

谢从灵轻笑,这里血腥气稀薄,她的鼻子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詹文柏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打开到中间,并不避讳众人的从其中一页那么一摸,就摸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那钥匙出现的瞬间,他们面前的墙上也自动浮现出一堵门。

单肖小心戳了戳谢从灵:“眼神太□□裸了啊,收着点儿。”

谢从灵吸了吸口水,强装镇定的收回了放在詹文柏道具上的视线。

用钥匙开了门,所有人一起走进房间。

开门前,谢从灵想象中这应该是第一层最安全的房间,换句话说,很可能是护士口中“治疗的”房间,开门后却发现,血腥气确实都没了,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鬼气。

木晗紧紧的揪着谢从灵的后衣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起别的人,她一直都更信赖谢从灵。

“嗷。”单肖痛叫一声,转身发现是木晗踩了他后脚跟,吐槽道,“你闭着眼走啥路?碰瓷呢?”

木晗抖的不可抑制,哆哆嗦嗦的往墙壁的方向随便一指:“不论我走到哪边,墙、墙上的婴儿都在看着我!”

单肖将信将疑的看向墙上的画,挠了挠后脑勺,这画他也承认是有些渗人,特别是当整间房墙壁都被刷成血红色的时候。

他们之前进的房间,墙壁是正常的白色,眼前的房间却不是这么回事,满满都是暗沉的仿佛凝固的血液一样的颜色,就连房顶也是一样的,置身其中,有股说不出的压抑。

从他们进门左侧的墙壁一直延伸到最右侧,都用黑色的笔画上了壁画。

“这是囊袋吗,和我们睡觉那玩意儿好像啊。”单肖小声嘟囔。

谢从灵轻纱后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该说单肖单纯好,还是愚笨好,这壁画从头开始看的话,显然是一个孩子成型的过程。

本来人类孕育后代的过程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这里描绘的却全然不是这回事,谢从灵趁詹文柏不注意,在单肖手心写了“生”字,单肖起初还不明白,谢从灵指了指最后一幅画,单肖疑惑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

最后一面墙上,画的图案是,婴儿从母体的子宫里破体而出,身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而最恐怖的是,那婴儿的双眼并没有瞳仁。单肖原本以为是囊的东西,在整副画里,标志的是子宫。

“杀母取婴。”单肖喃喃道。

谢从灵暗道只怕不是如此,詹文柏同一时间也反驳道:“杀母,是外来的力量杀害母体,但单从这副画来看,最大的可能恐怕是,这个婴儿自己撕裂子宫爬了出来,真正杀了他母亲的,是他自己。”

单肖闻言,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离这壁画远了一点儿。

木晗抖的不行,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房间,谢从灵却不动如山,木晗不懂怎么会有女孩子看到这样的画面能做到无动于衷。詹文柏也饶有兴致的在房间里逛了起来,两个主心骨都是如此,一时间也没人提离开房间的事儿。

“画看着危险,但这房里却没有血腥气,这房间还挺有意思的。”谢从灵轻道。

几人还在房间里仔细研究墙壁上的细节,外面突然传来尖叫。

詹文柏听出是他队伍里的女生,立刻就想去看看,单肖也紧随其后走到门边,转身却见谢从灵没动,单肖疑惑道:“你不去看看吗?”

谢从灵摇头:“你别忘了,这房间出去之后就消失了。”

这话一说,单肖也有点犹豫。

詹文柏见状不免多看了谢从灵几眼,不过想到她大约是看不到壁画的模样,所以才无所畏惧,觉得也挺符合常理,于是宽慰道:“那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情况。”

木晗十分想跟着一起出去,不过谢从灵没开口,她还是忍了下来。

等詹文柏出了门,谢从灵二话不说迷晕了木晗,单肖立刻问道:“大佬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谢从灵指了指头顶,单肖歪着头看了半天,看的脖子都快折了,也没看出什么东西,入目就是一片红而已。

谢从灵长话短说的解释:“这画的最后一幅看着像是右边这面墙上的这副,实则不然,而是我们头顶的这副,这副画也不是全然一样的红,仔细看,一片红中间有一道红的颜色更加深。”

单肖揉了揉眼睛,凝神细看,然后表示放弃,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可即使中间有道深红,又说明什么?”

“这道红色,从那头开始,”谢从灵指向对面,“一直延伸,越往外越淡,最后消失在,门的地方。”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倒数第二幅画里的婴儿破体而出,然后去了哪里?”

单肖瞪大双眼:“你、你的意思是那个婴儿,它、它……”

谢从灵点点头:“对,她爬出去了。所以这间房目前是安全的,这也是为什么这间房里的血腥味更淡。”

单肖想起自己刚刚屁颠屁颠就要走的样子,瞬间想抽自己两耳光。

他们这边刚说完,詹文柏也找到了尖叫传出的地方,一个女玩家跌坐在地,指着面前的一面墙哭喊:“他、他被拖进去了!”

詹文柏看着一道细小的血痕从地上一直延伸到墙壁,眼神讳莫如深。

第38章 、精神病院(五)

“从你们在这里看了什么、做了什么,到李元是怎么被拖进墙里的,事无巨细全都告诉我。”

詹文柏一直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也就和高个男硬刚的时候稍微展露了一点儿实力,因此被众人引为头头,即便如此也鲜少有这种强势命令的时候。

被詹文柏严厉的要求,瘫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接触到詹文柏的眼神没来由的一个激灵,立刻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我和李元找了半天找不到线索,就准备找个房间进去看看。”

“李、李元当时就站在那堵墙边往房间里看,谁知道墙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都是血,上来就抓住了他,他吓的大叫就往回跑,我、我,他跑的没那怪物快,就被拖进墙里了。”

说话的女人叫简媚,人如其名,娇媚的很,这一路上走到哪儿都贴着队伍里实力强劲的人。这次和她一起的男人叫李元,也是跟詹文柏一个房间的。

詹文柏沉默片刻,观察着简媚的表情,她明显省略了一点儿什么,例如推了李元一把。

不过眼下这不是他关心的。

半晌他才挪开审视的视线,忽而想到什么又猛地回头问道:“抓李元的手,多大?”

简媚愣了一瞬,似乎没想到詹文柏会问这么个问题,反应过来之后想了想:“你这么说,好像那手确实有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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