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禁欲系(6)
没想,秦司尧说:“那就不回去吧。”
然后说了一个地址,“你送我去那。”
余澜澜发现是在另一个城区的房子,房价不便宜的那种临江房,看不出来秦司尧这么有钱,一个高中老师而已,余澜澜双眸一紧,万一不是他的房子,而是其他人的呢,又万一是个女人呢?
不会的,余澜澜麻痹自己,她追了他快半年日子,他从来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见过什么女人啊。
要是老情人呢?分了手然后又复合的,这男人活了半辈子她不信没有一个女人,要么搞背背山?
余澜澜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开到了小区门口,小区门卫不让进,她喊着后座又陷入昏睡的秦司尧,这人怕是酒的后劲上来了醉的不行。
余澜澜跟执着的门卫通融,保安大哥过来瞧了一眼秦司尧,点头说:“这不秦先生嘛,您是家属吧,新房子应该可以住了吧,您直接停在b1区就可以了,那是秦先生一周前买的车位。”
余澜澜“哦哦”点头,嘴角的笑差点溢出来,可转眼又多疑,这老男人该不会是要金屋藏娇吧!
然后给自己气的不要不要的,半搂着秦司尧上电梯时还不忘在他腰上狠掐了几下。
“让你喝醉,让你不回家,掐死你。”
“嗯……”他突然回了一声,双眼要睁不睁的,热气喷在她耳边,完了,她没出息的觉得这浑身酒气的男人好性感。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人眼里连醉汉都是帅的。
余澜澜问他几楼,秦司尧含糊着伸出自己的手指头,身体往前倾,余澜澜吓得将他抱紧,额头撞上他的下巴,又狠狠掐着他的胳膊。
“十九就十九,非要自己按,疼!”余澜澜占他便宜,使劲在他胸前蹭着额头,就像是在揉,结果秦司尧“哈哈”笑起来,张罗着要用手去给她揉,余澜澜一手拍掉他乱挥的手掌,两眼瞪得贼大,“你给我老实点!”
哎,醉酒的男人甜蜜又心累。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秦司尧凭着感觉左拐,带她到一处房门前。
是一道密码锁。
余澜澜戳他脸,“醒醒醉汉,自己输密码。”
秦司尧靠在门上,两颊像是打了腮红,微眯眼看她,嘴角笑开,“余澜澜……”
“干嘛!让你开门,醒醒!”
余澜澜的手碰到他的脸被他紧紧握住,他好像酒醒般,目光深沉带着笑,“你的生日。”
心跳声都放大,余澜澜吞了吞口水,试了一下。
大发,还真是。
余澜澜红着脸拧开门,房间里淡淡的香味与初见秦司尧时一样,他脱下了正统西装,露出柔软又性感的一面,还用她的生日做密码。
换做任何人都很难不多想。
“喂,秦司尧,你要是醒了,我可走了。”
余澜澜放他在沙发上,内心泛起不忍,低头凑近些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难道又睡过去了?
她到底是没有走。
随时可以住的新房子一层不染,家具设施一应俱全,品味不错,临江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到江对面的世界排名前五的高楼,晚上江面还停留着游轮,要是早上从这里醒来应该幸福感爆棚。
“秦司尧,扶你进卧室?”
她低头问着,随意开了一扇门,将他拖到床上,累成狗,她去卧室自带的房间洗把脸,又打了水给他擦脸擦手。
世上好看的皮囊千千万,像秦司尧这样好看的皮囊却不多见,大概只有他一个,多幸运的被她撞见了。
余澜澜近距离的看他的脸,下巴长出些小胡茬,她摸上去怪痒的,“秦司尧。”她偷偷喊了一声,轻柔的就怕打扰他。
秦司尧嘟囔了一句,没听清,她再喊,“秦司尧!”像是找到了新的戏弄方法,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心里抽抽的又疼又喜,恍惚间就亲上了他的脸。
不久前,秦司尧还严词拒绝她,让她不要破坏他的世界。
余澜澜不信,赌气似的吻上他的唇。
“我就要破坏,让你说我,偏要给你搅得稀巴烂……唔……”
是错觉吗?秦司尧右手掌在她脑后,迫使她不得已压在他胸前,他却没睁眼,再次凭着男人的感觉攻城略地。
大概是人性本能。
然后一夜到天亮,余澜澜听着窗外船只鸣笛声觉得跟做梦一样。
她揣着美梦躲了秦司尧一个多月,现在,他在医院走廊将她堵住。
“你怀孕了?”
余澜澜面上一惊,固执的偏头,“与你无关。”
这样模凌两可的话让秦司尧瞬间皱眉,余澜澜坏心思飘上来觉得暗爽!
作者有话要说:
老男人还是很有意思的啊!
第5章 第五章
有什么能比看秦司尧吃瘪更爽的呢?
一个多月没见面,秦司尧胡子都长出来了,平时看着收拾爽利的人今儿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余澜澜从他身边绕过去,秦司尧伸手又拦住。
他眉目深锁,低沉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余澜澜扬起头,倔强的笑着,“你想听哪个答案?”
一句话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医院人来人往的,余澜澜往外瞧着,还想着自己的检查报告,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流。
“我有事先走了。”
秦司尧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强有力的拖到了楼梯隔间,这下总算是没外人了。
越是清净的环境,余澜澜就越容易想起如梦沉坠的夜。
面上发热,她卷着自己的长发遮挡,总觉得秦司尧看透了她的窘迫。
“你在躲我?”
“没有。”其实是有的,毕竟两人坦诚相见了。
“这一个月你都在哪?”
“没在哪。”不过是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呆着。
“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手机被偷了,换了新号。”
秦司尧拿出自己的手机,“报号码给我。”
如此霸道的老男人,余澜澜才不甩他,抿着嘴半天没说话。
秦司尧突然说:“对不起。”
余澜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干嘛,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秦老师,都是成年人,那天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不是吗?”
看见秦司尧仓皇的神色,余澜澜心有点痛,她其实很不甘心。
那天早上,她被窗外鸣笛的船只吵醒,翻个身打算继续睡,恍然想起自己的房间不可能听到鸣笛声,瞬间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薄被滑落在胸前,她打了个冷颤,十月底了够冷的。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余澜澜拉高被子捂住脸,昨晚她都做了什么?身体动一下还有些痛,嗓子“啊啊”两声竟然哑了!
疯狂的一夜,脑海里还想着秦司尧性感又迷人的脸,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余澜澜转头就看到阳台上的男人,穿着深色睡袍一只手撑在栏杆上,一只手拿着烟。
他抽烟的吗?以前都没见他抽过。
糟糕,背影都放肆的帅了。
余澜澜深吸一口,满是欢愉的味道,该死的老男人给她下了蛊,扎心了。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在一旁的矮沙发上找到了自己叠的整齐的衣服,上衣刚穿好,牛仔裤还没穿上,秦司尧就进来了。
两人一时尴尬的互看一眼,秦司尧匆忙转过身去,满脑子都是她一双白皙的腿。
他犹豫着,“你……”
“我很好!”余澜澜还是要面子的,皮薄一点就红,迅速穿好衣服,“我ok了。”
反正一点都不像亲热过的人。
秦司尧转过身来,一眼看到床上的红色印子。
余澜澜小脸都揪在一起,抢先开口,“我,我姨妈来了!”
秦司尧与她隔着些距离,刚想开口又听她说:“我不是第一次,你放心,我,我……你能帮我买姨妈巾吗?”
说到最后满脸通红。
秦司尧走到床边,余澜澜反手盖上被子,挤出一丝笑,“秦老师,我帮你买新床单。”
他缺一张床单吗?
忽然来的烦躁促使秦司尧冲出了卧室,然后没几分钟传来关门的声音,余澜澜松了口气,赶紧拿包走人。
余澜澜对男女之事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身边还有结了婚的朋友和一直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周大发同志言传身教,平日里总说她们没皮没臊的,等今天轮到自己除了刚开始的一点痛苦之外,竟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