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他最会撒娇卖乖了:“你都玩我这么多天了,那我呢?”
江樱:“……”
她悄悄的回应着私密的话题:“前天晚上,你不是……?”
都抓着她的手没放过了,那地方的触感简直忘不掉,掌心都被熨烫得红了。
林彻的手已经按照昨晚怎么穿的,就怎么挑开的伸进去,全身上下都是软的,舍不得捏,只是摸着。
偶尔还舔几下,她恍惚觉得自己的定位错了,这似乎更像是只猫?
嘴上也不消停,来回的说着话。
贝贝,你好软。
怎么握不住。
放松点,交给我。
江樱惯不会拒绝他,林彻也不是只顾着自己感受,强硬来的人,又过了一会,才往下滑去,在腰线以下处停住。
她察觉他的动作,想着轻推开他下去,一大早的口干舌燥,背部都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不太舒服。
“林彻,你……”江樱开口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白皙的脸上涨起了一片绯红,脸蛋像打上柔焦的光晕,眼角都有了水花。
脊椎骨刹那僵硬,江樱被无所适从的酥意困住,脸一下仰起,往后贴在他怀里,意识里只剩下此刻的频率。
像是花瓣中的嫩蕊被用力捻住,无所适从的刺激让她燥热的像冒着火苗的火柴,每被点燃一次,眼前的雾境更为弥重,连风都是热的,全身像泡在温泉里。
她故作镇定,眼尾的湿漉和肩头泛红的光则是松懈的讯号。
他俯下身,低声道:“我想听,好不好?”
江樱想摇头,可心口早已起火,舌尖都不利索了,一启唇,甜腻腻的声音像果酒般坠入杯里,与冰块发出最性感的契合音。
林彻全程盯着她,身在风月场,看过各种的男女之事,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好奇。是仅对于心爱的女孩,最渴望的占有。更深一步说,是想对她投诚。
最后,他收回被濡湿的手指。江樱还抱着他没撒手,她的睡袍已经散开,他的没有。
“去穿衣服,我给你叫早餐,”他笑着道。
江樱从他身上下来,感觉他的心情不错,这两天虽然都在全程配合她,但始终没有到深处。
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进了浴室,留下她还愣在床上,又急急的跑到镜子前,头发还乱着,一张脸红得像桃子,眼神润润的,呼吸还急促着。
一大早的,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她把衣服穿好,客房服务按了门铃,林彻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手,随意的搭在椅子上。江樱坐在椅子上看,瞥了眼毛巾,不知怎的,脸又红了,赶紧进去洗漱。
早餐吃完,江樱窝在沙发里搜罗着今天的行程,孟暖他们昨晚又去喝了下半场,这会还在呼呼大睡,估计还是他们自己玩。
林彻拉开衣柜,从里头拿出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戴上:“想好了吗?”
江樱视线都偏到了他身上,似乎是第一次看他戴帽子,好像更好看了点。
她曾经以为已经麻木的审美,原来只是因人而异,一遇上他,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怎么看都喜欢。
她刚要说话,放在她腿上的手机响起,是他的,江樱看到来电显示,略显了点紧张,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捧着,小心翼翼地给他:“是叔叔。”
林彻扣着衬衫的手慢下,换算了一下时差后,很快又继续系着:“接一下。”
江樱忙按下通话,手伸到他耳边。
“这个时间,”他道:“你是有什么想法?”
林渊:“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用打的?你这样做儿子的?”
“嗯,我给我妈打。”
江樱不清楚他们父子平时的交流方式,自己也没有交流过,但从这几句对话里,还是本能的紧张了一下,想到林彻之前说过的,关系不太好……
难得第一句话不是“傻逼儿子”开头,林彻也没和他抬杠,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渊:“你最近有空的话,就回家一趟吧,你妈妈生病了,小手术。”
他轻嘶了声:“从检查到现在,你才说?”
林渊:“你妈妈不是怕耽误你谈恋爱吗?”
林彻看向她。
江樱眨眨眼,慌乱的对他用气音道:没事,不用管我。
林渊冷笑:“我倒是觉得,你现在还谈不上的话,估计是被人家瞧不上了,别死皮赖脸,懂?”
“你对你儿子的能力一无所知。”
“我不想知道,”他点到即止:“自己滚回来,或者是带着人家女孩一起回来,二选一,就这样。”
电话结束,江樱还在替他担心着,从小没有过和父母相处的经验,也不知道林渊这态度算好还是坏。
林彻捏了捏她的脸,把手机拿下来,握住她的手:“没事。”
“叔叔是不是误会什么?”比如,他没有被瞧不上,也没有死皮赖脸……
林彻除了听闻姜糖生病时脸上带了点凝重,语气依旧轻飘飘的:“他只对我妈有好脸色。”
“下次再带你回去?”他沉着声和她商量:“你要考试了,先别分心。”
江樱点点头,从沙发上下来,一起和他收拾着行李,想了想,又道:“你要先回帝都吧?”
“对,要拿证件,”他把外套放进去,不想破坏她的计划:“我回去就好,你接着玩就好。”
反正画展已经没得去了。
江樱也没心思了,她以前也来过,这回纯粹是想和他一起,她蹲坐在地毯上,手还拿着他的卫衣:“我和暖暖说一声,我和你回帝都吧,反正也要复习。”
林彻没在这事上纠结,点头允了。
……
……
距离回去的航班还有一个小时的等候时间,江樱拉着他一家一家的逛着机场里的各种店,她虽然对姜糖的记忆不深,但从之前看到的聊天记录里,也能感受到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不然,也不能把林彻养得又冷又爱撒娇。
她怕他好不容易积极起来的心情又被打回低气层里,进了一家品牌店,随意浏览一圈,牵着他到一件淡粉色的卫衣前,拉起袖子往他手边比对了一下。
林彻眼皮一跳:“不要粉色。”
“为什么?”她看着广告海报:“就是给男生设计的,好看。”
他对她给的公主称呼依旧耿耿于怀,嫌弃的收回眼:“我不穿这么娘的。”
“好像也有女装的尺寸,”江樱当没听见,找服务员拿下两家,买了单,一人一个袋子,不要也得要的塞到他手里:“你不喜欢就丢掉吧。”
林彻无言,片刻后,才扯唇半控诉道:“你欺负我。”
到了第二家店里,林彻才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心里对林渊的分寸还是知道的,要真特别严重,绝对连这点好语气都没。
到底是之前的铺垫太扯,让她更深度的误会了,林彻缓和了一下脸色,配合地站在她身边看着悬挂在壁柜里的饰品,最后隔着玻璃窗,停在一条手链前:“给你买?”
“……”
江樱唇边的笑容收回,对他的某种宣誓主权的方式有些难以言表,沉默的拉开自己的左手的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玉镯和红手绳,轻声提醒:“你是不是忘了给过我什么?”
“你要想我全部挂满,也行,”她无所谓道:“就是怕有人看到后,会问我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
*
上飞机前,孟暖那边才起床看到信息,忙不迭地打了语音电话过来:“呜呜呜呜贝贝,你要抛弃我回去了吗?没有你在,我待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身边的季川的声音隐隐传来:“她在你也没意思,人正热恋中,你这灯泡自焚好吗?”
“管你屁事,”孟暖气鼓鼓:“听到了吗,贝贝!季川老是说我,苏可馨不管我,阿笨不敢吭声,就算坐在一起打麻将,这气氛也没办法缓和。”
江樱:“你们……昨晚不还一起去喝酒了?”
怎么今天气氛就急转而下?
提到这事,孟暖气焰消了些,话里话外吞吞吐吐。
登机的通报声响起,林彻放下手里的咖啡,顺势拉住江樱的手腕,一同从座椅上起身。江樱跟在他后边,走出了vip候机室,对着电话道:“暖暖,回去再说吧,我要登机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