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要和谐(6)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像被电到一样收手。
哼,和以前一样,胆小的家伙。
“元梓,你同学?”极品男笑了。
好像像一只兔子被老鹰盯上的感觉让我十分不自在,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一脸纯真的对元梓说道:“64公斤,你个负心薄幸的浪子,有空去看看被你抛弃的儿,今年都三岁了,有狗高了,可以打酱油了。”
说完,我清楚看见极品男拎着元梓的后领质问,至于我,则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哼着小调。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至于后面的暴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吃门口的猪肉叉烧包去啰……
第三贴 医学院怪谈
傍晚时分,太阳西沉,流动的浓墨重彩渲染了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此时医学院最南边,一栋孤立的二层洋楼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
洋楼四周一片荒芜,枯萎的杂草在晚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诡谲声。蔓藤植物爬满了这栋上个世界70年代建造的洋楼,一楼的窗户已经被蔓藤植物包围的打不开了。二楼勉强还能打开,透进一些微弱的光。
我打着电筒,沿着墙壁摸索着找电灯开关,路小可紧紧抱着我不松手、;连一根针都无法插入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
二人组就这样连体婴似的准备下到地下一楼。
“白白,会不会很危险。”小可操着腻死人的甜蜜调子颤抖的问,如果我是个男人,现在肯定被酥得站不起来了,比打了麻醉药还管用。可惜我不是男的,我只想把路小可丢到前面,当探路石。
“不会。”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尽管我也有点害怕,但是如果连我也开始颤抖的话。那个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白白,还是让男生来吧,这种事情女生做,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我们也搬不动。”她有在高速公路上开出F1赛车的心跳感,感觉血一下子就从全身退回了心脏。
“小可,你不相信我吗?”我转过身摇着小可的肩膀,伤心欲绝的说道。
路小可闻言,拼命的摇头。她一点都不相信聂白白会在关键时刻挡在她前面,她觉得从聂白白口中听到‘你别想一个人活’的可能性比‘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概率高的可怕。
“那你别想一个人活。”我一转口气,阴狠的恐吓。
她就知道!
路小可的心在滴血,她不应该为了一顿火锅就把自己的灵魂买给这个恶魔。
一阵阴风吹过路小可的后脑勺,她立刻全身寒毛起立。战战兢兢的回头瞄了一眼,惊恐的说:“白白白……白白白……”
“叫一次就可以了,离那么近,我又不是听不到。”我摇摇电筒,快没电了,早知道不要借隔壁宿舍那女人的电筒,永远都不会充满电,老是要让我用了以后,充满电还。靠,节约到我的头上了。
“不是……白白白白……”路小可吓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慌的泪水,“有……有……有……白白白……白白白”
迟钝如我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一回头,心脏就骤然罢工。
“啊!有鬼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四野。
正在办公室里喝普洱茶的野兽派手抖了一下,热水就浇到了手上。
“嘶~”他甩甩手,“不知道聂白白行不行呀,搬个大体老师(解剖用尸体)还是很需要体力的。这孩子,还抢着抢着的去。就那么不想抄笔记吗?”
“教授。”一名男生走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张晚上解剖分组的表格。
“课代表,分好组了?”野兽派淡定的捧着茶杯问。
“恩,教授,电工说解剖楼地下室的电灯昨天就坏了,问要不要他带着同学去地下的福尔马林池。”那位男生询问。
毕竟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去那个泡着尸体的福尔马林池打捞解剖用的大体老师,很瘆人。估计就算是几个男生结伴去,也会脚软。
“聂白白和路小可已经主动去了。”野兽派依旧很淡定。
那位男同学的脸瞬间变得很诡异,也可以说很扭曲,好半天,才说:“那老师,我们先过去了。”
“你带两个男生,过去看看那两个女生还活着不。”野兽派良心大派送。
那位男同学的脸再次变的很诡异,可他还是说了一个字,“好”
镜头转回那栋楼房。
在我大吼了有鬼后,路小可很没用的直接昏倒在地,咳咳,是装昏。这也算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办法,值得大家效仿。
“有你个大头鬼!”白色的鬼开口说话,听说会说话的鬼,都是厉鬼,我吓得唇齿打架,脸色苍白的比鬼还恐怖。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鬼,不知道可不可捉住,拉块篷布,搞个小型展览,我蹲在门口收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