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要和谐(17)
“……5斤。”我老实上报,“哥,我们会不会对爸爸太过分了?”
“你最近见过那小骚货吗?”聂迩吐出一个烟圈,很快被微风吹散。
我摇摇头,那件事的具体情况,聂迩比较了解。尽管我和聂迩的报复方针有意见不同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我不想让那勾引爸爸晚节不保的小骚货好过。
“她搭上了院长。”聂迩把烟丢在地上,把那小小火星碾灭。
“那……怎么办?”我问,对于这种尔虞我诈,我是标准的外行,顶多能看个热闹。
聂迩低头,沉吟“我看元一挺不错的,好好和那小子谈场恋爱,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我很想说,不要!可是,我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让我不要管家事。除非是连他都觉得很棘手,不想再把人拖下水的时候,这种危急时刻,要让我抛下多年对头兼哥哥,做不到。
“哥,你别管了。你都被别人搞到保健室里当校医,再管的话,就是赤脚大夫了。”我还记得中午和轩辕吃火锅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内幕。
什么自愿,根本就是你不自愿去,就找个借口吊销你的行医资格。
“白白,你实习医院找好了没?”
又是这招,大喘气转移话题,我没好奇的蹬地,让秋千荡起来,好半天,才咕哝的说:“我要去厦门,离开这里。”
“不要去。”这句话不是聂迩说的。
站在露台口的元一,恼怒的看着我。貌似,我没欠他钱吧。
“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要去。”我那惯性说谎习惯,在很不合适的时候,开始运作。我自嘲,撒谎成性、两面三刀、性格恶劣、嫌贫爱富,还抢别人的男朋友,原来,我是个坏女人。
第十三贴 抢夺战开始
话虽这么说,可,元一一脸不相信我的人格的模样。
“喂,我可是很认真的开玩笑。”我跳下秋千,像一只展开翅膀的小鸟腾空,而后轻轻落地。
聂迩活动了一下手脚,潇洒离开,把露台留给我们两个。
对于聂迩的离去,元一一下子变得很局促。
“元一,如果我留在这个城市里,你会留在这里吗?”我双手扶着栏杆,看着这座变幻莫测的城市,未来,突然迷茫了。
他也走到我的跟前,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弥漫着,是我经常用的沐浴液,很舒服。
他说:“我就是为留在这个城市,才来这个学校。呵呵,也可以说,是为了遇见你,才来到这个城市的。”男孩子说的情话,都很有意思,如果单纯的看字面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当一个出色的男孩子站在你面前,眼底只有一个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选择大笑,笑得直不起身子,说道:“你怕是为了躲你哥才跑到这里的。”
那天,他的两位哥哥出现在学校时,我有发短信问元梓,你弟弟怎么不在当地上医学院,那所医学院可比这边的级别高好多。得到的回应是,多年的玩具想摆脱玩具的命运。
他抓住我的肩膀,拉进怀里,“感谢哥哥们多年对我的欺凌,不然我也不会想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上学。”
“小子,你还嫩。”我单手把身体推离他的怀抱,“不要找借口吃豆腐。”
“切,被发现了。”元一不怎么愧疚的说。
踢了他一下,他不痛不痒的样子。还是踢聂迩比较有成就感,哥哥全身都敏感到不行,神经系统太过于发达的后遗症。
我想到一个问题,尽管现在才四月份,但是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元一才大一的下学期,不知道他还要多少年才会毕业,说不准等元一毕业的时候,他早就琵琶别抱了。
我问:“你们口腔系要读几年?”
“八年,本硕博连读。”他说道。
八年抗战,取得胜利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比临床医学还要长一年。其中七年,我都在外面工作,他则在学校里悠哉游哉,变数很多,不如早点把名分定下来,纳入本人的羽翼之下。
“元一,你被本老爷收了,作为爷的第六房媳妇,要乖巧伶俐,和上面的五位太太打好关系,切不可扰乱家庭的安定呀。”我摇头晃脑的警告。
两只都是1.5的眼睛清晰看到元一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好有趣。
“我可以请问我那五位姐姐,现在在哪里,需要我端茶送水不?”元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
我拍拍元一的肩膀,摆出最凝重最认真的表情说,“就在我宿舍,记得先去超市里大采购零食,举凡香的辣的甜的咸的,只要什么不健康什么容易胖就挑什么!绝对和你姐姐们的口味。”
我那可爱的宿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谁带男朋友来宿舍里鉴赏,先进门先喝一口缸老白干,酒的度数少于五十度,踢出去。上次舍长那不胜酒力的男朋友就是这样直接挂在门口,最后还是靠临时打电话给麻醉系的男生求救,才把他搬下去,不幸成了女生宿舍流传久远的一段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