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83)
想看热闹的人很识趣地停止发消息,等着余心瑶说一两句,结果等了半天都没见余心瑶搭理。
路星芸也不尴尬,想再@一遍,结果怎么找都找不到余心瑶的账号,路星芸瞪大眼睛再找了几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余心瑶在刚刚退群了。
眼见着群里的气氛微妙起来,张文湛又跳出来打圆场,“难得群里这么热闹,大家分别了这几年,最近都过得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几个班级一起出来聚聚?”
这话立马让热闹的群里熄了火,几个人敷衍着“最近忙,改天再说吧。”然后班级群里再次重归平静。
此时许清辞这一边,楚酌言,姜志文和何兰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喝起了酒,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姜志文何兰两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楚酌言倒还站得住,只是眼睛有些迷离之色。
姜志文何兰各自叫来朋友接自己回去,许清辞虚扶着楚酌言,他斜斜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有些急促。
许清辞和他商量:“要不我们去隔壁的酒店住一个晚上?”
车子就停在附近,但看他这样子显然开不了车。
楚酌言安静地听着,思绪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有些迟钝,“好。”静默了几秒,他开口。
从酒吧里出来,楚酌言全副武装,和许清辞分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上到酒店客房。
许清辞在屋里打开门,楚酌言忽然扑了过来,一时没站稳,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倒也不觉得哪里摔着了。
楚酌言仰躺在地毯上,右手揽着许清辞,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坠满繁复对称的纹路,像绚丽的飞天舞蹈,在他眼中天旋地转起来。
“地上凉,我才不陪你躺着。”许清辞嗔怪着坐了起来,故意在他胸口上打了一下,她只喝了一杯饮料,是四人中唯一清醒的一个。
然而手却被楚酌言顺势握住,他躺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情绪从眼中某一点晕染开来,“我们结婚好吗?”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许清辞直愣愣地回望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
她不知楚酌言现在是清醒还是醉酒,一听结婚两个字,许清辞先是呆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确认。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楚酌言低低地笑了,伸手抚上许清辞的脸,拇指摩挲着扫向眼尾的睫毛。
“所以你是认真的?”许清辞含着笑,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刚好和他对视。
楚酌言轻嗯一声,然后忽然翻了个身,将许清辞压在地上,“你这样子让我有些害怕。”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
“你是第一个让我很不自信的人。”
伴随着吻落下的,还有淡淡的清香,像秋日的风,闻起来有丝丝哀伤。
许清辞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对视,眨着清亮的眼睛,用多年前和他表白的表情看他,过去似乎和现在重叠,“我现在是不是成功了?”
“什么?”楚酌言有些不明所以,然而身下的人却忽然笑了起来,两道弯月清亮得能溢出水来。
她低声说:“你还记得我发的表白墙吗?”
楚酌言一怔,过去的记忆犹如画卷被一点点展开,“那天你明明说晚上告诉我,可是我等到晚上十二点都没等到你的消息。”许清辞委屈地说,“早知道我就不撤掉那条表白墙了。”
“那是因为,”楚酌言顿了顿,天知道那天晚上,他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在和许清辞的聊天框里编辑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全部删除掉。
等到晚上十二点,他又何尝不是呢?
“那是因为我还没想好。我还没想好,如果老实告诉你,那就意味着你以后会继续缠着我,可如果什么也不做,我不知道你还能做出什么让我出乎意料的举动来。”
“那你干脆拒绝我好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我才不去纠缠你。”许清辞故意转头,显然对他这番回答不满意。
楚酌言却不肯让她转头,强硬地把她的脸掰过来,继续说:“嗯,我也曾经这样想过,可是我忽然发现自己做不到。”
“什么意思?”许清辞推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眼睛跳跃着微微的笑意。
她靠在楚酌言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离他更近一些,想让自己听得更真切。
“意思就是那时候的我可能喜欢上了你,但我自己没发现。”楚酌言搂住她的腰,转头吻在她的嘴唇上,将许清辞本想说的话全含进嘴巴里。
许清辞有意推他,楚酌言却挨得更紧,唇与唇亲密无间辗转厮磨,互相来回拉扯难舍难分,两人紧紧相拥,背部衣服被压出褶皱,好似要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