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斯白一脸忍痛的表情,“你来帮我看看。”
秦黛三两步走回去,才到近前,谢斯白将右手递给她瞧。
秦黛却不敢碰:“谁让你乱来。”
谢斯白挑一下眉尾:“我都没来得及乱来吧?”
秦黛:“……”
他却忽然勾住她腰,顺便扯了扯老大牵引绳。
“回家吧,宝宝。”
秦黛:“……”
这称呼,也就在那什么的时候,秦黛听谢斯白喊过。
而且每一次,都会加一句让秦黛脸红心跳的话。
前天晚上,说的是,宝宝,我要进来了。
秦黛脸颊发烫,瞪着他:“你刚不是说没想?”
谢斯白:“我现在又想了。”
“……”
秦黛发现自己越来越对谢斯白没有原则了。
不然怎么会真的任他一两句话一勾,就真的急匆匆回了家。
……
秦黛有些后悔。
后悔的不是答应他回家,而是两人从门口,稀里糊涂地磋磨到了浴室。
……然后就没再出去。
她的眼尾已经红了,洇着迷离的水汽,眼睫一颤,像被露水打湿了的蝴蝶翅膀,再起飞竟然有些困难。
谢斯白指尖往下,唇色也比刚才深了许多,泛着莹润的水光。他的眸色有些沉,是蔓延的□□。
秦黛已经到过一次,额角和颈间有层薄薄的汗,眼是湿的,耳朵是红的。
谢斯白要来吻她,她躲了一下。
因为想起他方才堪称浪荡的一句,宝宝,你好湿。
谢斯白低低笑了下,放过她,却用右手按了下秦黛手背,很轻,他不方便,便引着她往皮带扣的位置去。
–
第二日,秦黛再一次被门铃声叫醒。
谢斯白裹了睡衣下床,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又回来了,捏两下秦黛鼻子。
“秦黛。”
秦黛烦得躲进了被窝。
她决定以后做完赶他去隔壁房间睡觉,房门也要反锁,不然每个早晨都没好觉睡。
谢斯白不依不饶地,语气很严肃:“别睡了。”
秦黛干脆捂住了耳朵。
谢斯白叹口气,将被子掀开一点。
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故技重施地捏捏鼻子亲亲耳朵,将人欺负醒来。
然后在秦黛惺忪朦胧的睡眼中,露出几分无措:“你爸好像来了。”
秦黛:?
–
半小时后,谢斯白换上了正经衣服,正襟危坐地坐在秦海国对面。
秦海国喝着茶:“谈多久了?”
谢斯白按他心里的算:“六个月。”
秦海国慢悠悠看了秦黛一眼,三月,那时候不是才和小魏分手?
秦黛也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秦海国咳了一声:“黛黛,去给爸买包烟吧。”
秦黛明白这是要支开她的意思,还是挣扎了一句:“我叫外卖?”
秦海国含笑看着她,秦黛忧心地望了眼谢斯白,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
秦海国这才露出几分打量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瞧着谢斯白。
谢斯白抬手给秦海国填了杯茶:“您喜欢喝茶?”
秦海国端着:“也一般。”
谢斯白静默一秒,又道:“家中有位长辈喜欢喝茶,尤其偏好香气醇厚的武夷岩茶,尤其大红袍、名枞、奇种、肉桂,黛黛这儿存着大红袍,平时却没喝过,想来是给您准备的吧。我爷爷一直找不着茶友,我们这些小辈又都入不了他的眼,跟您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秦海国淡淡一笑:“你看着倒不像不懂茶的。”
谢斯白说:“人生三杯茶,品茗需阅历和眼界,晚辈不敢说懂。”
秦海国笑了声,很直接地问道:“家里做什么的?”
–
秦黛回来之时,客厅的两人气氛十分好。
她爸笑呵呵地在发表岩茶狂热者对其余所有普洱绿茶乌龙的“鄙视”,谢斯白看上去听得挺认真,时不时点个头,您说的对。
秦黛:“……”
她出门前,气氛也不是这样的啊。
聊了近一个小时,谢斯白主动请辞,看出来秦海国还和秦黛有不少话要说。
秦黛送他到电梯口:“你们怎么聊那么开心?”
谢斯白舒口气:“我生怕没把你爸聊开心。”
秦黛不油笑了下,谢斯白揉揉她头发:“回去吧。”
秦黛重回家门,秦海国问了句:“小谢走了?”
这就小谢上了?
秦黛嗯了一声,秦海国又笑呵呵地加一句:“小谢不错,我听他说还入伍参军了五年,看着就身量板正。”
都聊到这份上了?
秦黛扯回话题:“爸,你怎么突然来了?”
秦海国道:“出差,前两天正好谈完了,你说国庆团里排练不放假,我趁放假前来看看你。”